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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贱师传(1)

  我曾经问过我的父亲,生命的意义究竟为何?他沉默了好一会,告诉我生命的意义就是女人和剑。剑用来维护生命,女人则使生命升华。

  现在的我,深深的了解到这句话的含义。

  “你没事吧?”我望着从暗影走出来的女子,在星光下隐约见到健美的女性身形,身体的某个部分不由自主的肿胀起来。

  藉着天星的微光,我仔细打量着她。大约在十六、七岁的年纪,俏丽的瓜子脸配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婀娜体态,焕发着动人的青春气息。挺秀的鼻子,分外显出她柔顺可人的性格,我不由心中暗赞。

  我打量她时,她也在打量我。

  “噢!你受了伤。”我这才感到身上的旧伤口迸裂开来,鲜血流下。

  鲜血从我厚麻制的紧身衣渗出来,从帝宫逃出时我曾受到大元首的卫队“黑盔战士”的围攻,我虽负伤冲出重围,亦逃不过浑身剑伤的厄运,再加上刚才她误射的一箭使我受到惊吓,血行加速,流得更多了。

  唉呀!真是不想还罢了,一想就彻骨的痛。去你妈的升华吧!我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着,赶忙撕下衣襟包扎。在这个时候必须平心静气,我一定要尽快恢复体力,逃向魔女国。

  但是……这该死的小弟弟为什幺不听话呢?我怒目瞪着胯下的一条枪大伤脑筋。

  解铃还需系铃人,“丫头。”我仰头叫住正想偷偷溜走的少女。

  “啊!”少女轻声惊呼,优美的身形瞬间停滞住了,好像一座泥偶般。

  我心里暗自好笑,她大概还以为是她的箭把我误伤了,也好,正好利用这一点。

  “快来救我,我快死了。”我装出一幅快死的样子,慢慢的滑向地上,口中大声呻吟着。

  “先……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在天之灵一定要原谅我。”她捂着眼睛不敢靠近。

  喂,我像这幺容易就死的人吗?哼哼,你不过来,我自己过去。

  如同蜿蜒的蛇行,我曲折的绕动着身体,当臀部向左方摆到最大限度,我的脑袋也同时达到了右方的顶点。反之亦然。就这样前进着,我没把口中的呻吟声停下来,少女那边已经开始为我的“亡灵”向天神祈祷了。

  哈哈哈哈,时间和空间都难不倒我的!仿佛大蛇扑击猎物,我猛地从泥地上腾起,一把抱住少女的玉腿。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今天我要以箭还箭!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大吼,我真想在她的玉腿上用力咬上一口!

  “以我兰特之名,奉献处女的鲜血予吾神灵……”

  “尸变哪──!!”我的台词还没背完就被少女的惊呼打断。

  “别叫,别叫……”我连忙放开她一条腿,生怕她的尖叫把追兵引来。不就是来一发嘛,真小气。

  嗯,这是什幺?

  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在极短的时间内由小变大,至无究大,带着一道优美至极的弧线出现在我刚刚抬起的脸前。

  “砰!”

  “我……”

  “砰砰!!”

  “不是……”

  “砰砰砰!!”

  “坏人……”

  “砰砰砰砰!!!”

  看不出来,在这个女孩外表纤弱的身体内竟藏着比巨熊更庞大的怪力。

  都怪我,不该放出她的右脚……我的半截身体已经被深深的踩入了地中。

  “姐姐……你好棒哦。”昏天暗地之后,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冲上头顶,泥丸突突的跳着,这是高潮来临前的预示,没想到我特殊的快感得到方式能在这里得到满足。

  啊,我爱女孩这样。

  如果我的公主未婚妻也能如此展示自己的魅力就好了,毕竟不是什幺都能十全十美的。

  真的很美丽啊,尤其是出于恐惧和气愤时,那种发自内心的狂野气质和超常运用的巨大潜力简直能令我战悚,而快感也一波波的扑天盖地而来。我常想如果造世者是位男神的话,那幺破坏者无疑是这样的暴力女神了。

  不断的感慨着,虽然只是外面一秒的时间,但在我心里却早已千百个念头转了过去。只是…

  ……好像忘了点什幺……是什幺呢?

  好像很重要的样子……

  “砰砰砰砰砰!”

  我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时,发觉身在一间堆满木柴的小屋里,背卧着是柔软的干草,我想转转身,剧痛从多个伤口传来,使我不由不发出一下低吟。

  房门轻响,她闪身进来,一身浅白的粗布衣,俏脸闪耀着动人的光采,两颊红扑扑地,健康和青春的热力使人透不过气来。

  她喜孜孜地道:“你醒来了,我第三次来看你了。”

  我道:“是你救了我?”她点点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吓人!”原来她还生气。

  “我睡了有多久?”我笑笑,问道,心中却在盘算着,帝国的领土虽号称无所不在,但威权却集中在“大平原”上的“日出城”,只要我能够离开大平原,被追上的危险便大幅地减少了,所以能走的话,我一定要争取时间抢在追兵的前头。

  她天真地数着手指道:“你睡了足有两天一夜。”

  我难以置信地道:“什幺?”完了,假设我真的睡了那幺久,前途上一定布满搜捕我的敌人。

  她在我的身旁坐下,很有兴趣地看着我,却不言语,似乎对我有很大的好奇心。肚子忽地不争气地“咕咕咕”叫了几声,我尴尬地望着她。她微微一笑,从身后取出一个篮子,打开盖的布,一阵肉香传送过来。

  “谢谢,谢谢。”我一边不伦不类的行着礼,一边从她手中把香喷喷的食物接过来。说不清是故意的还是巧合,我的指尖碰到了她如脂凝滑的玉手。

  电击是什幺滋味?我想少女一定知道了。我装做毫不在意,只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她本能的把手缩回的样子,她的俏脸一定烧红了。

  “好香!你的肉是什幺滋味?……”这话我不敢问,但在心里不停的打着转转,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定要尝尝这娇娃的妙味。嘿嘿!我邪恶的笑了。

  似是感觉到我的不怀好意,少女绯红着脸颊瞪了我一眼。我一惊,连忙把话题带开。

  “你叫什幺名字?”我问道。

  “我叫西琪。”她答道。

  “西琪,嗯,这是一个好名字。那晚你在那里干什幺?”我想探听一下她的虚实。

  她耸耸肩肘:“练剑嘛!每天日出之前我一定到那里练剑。前两年,爷爷还陪我一起练,不过现在他身体不大好,不能陪我了。”说到这里,眼圈一红,有很大感触!

  好,老的老,弱的弱,还有谁能阻我,不过还是谨慎点好。我嚼完口内的鹿肉,追问道:“你爷爷,他在哪里?”

  西琪道:“到山上采药去了,你的伤口还需涂一些草药,否则很难迅速复原的。”跟着她又红着脸轻声道:“他说你相貌非凡,那个……特别健硕,带着的宝剑是‘帝国’第一流剑匠铸造的精品,必然大有来头,所以才要我将你藏在这柴房里。”

  我心中一凛,西琪的爷爷眼力高明,竟能凭剑的外形,推断出是帝国制品,当我是非凡人物,是吉是凶,谁能预料?

  这时我才感到身体的伤口均已包扎得妥妥当当。

  西琪鼓着气道:“人家告诉了你自己的名字,你还未说你的。”

  看她入世未深的纯真模样,我冲口而出道:“我叫兰特,是兰陵的儿子。”说出了身份,才感到少许后悔,我是个不应该透露身份的逃犯。

  屋外远处传来马嘶声,西琪跳了起来道:“我要去喂马了。”说着已出门去了。

  与此同时,一束阳光从屋顶的小天窗投下来,使柴房弥漫着安逸与和平,眼前当急之务,先要养好身体,然后嘛……哼哼。

  忽然门开,西琪神色仓皇地冲了进来,拨开我身旁地上的柴草,露出一个铁环,我不解地看着她。

  西琪手执钢环,向上一拉,一个圆盖揭了起来,因为盖子与地板同一颜色和质料,不细看哪能分辨过来。

  西琪将我的长剑抛了进去,叫道:“快躲进去。”

  我虽不知原因,却绝对信任她,要对付我,大可趁我昏迷的时候;而且她的清纯使我对她大生好感,故毫不迟疑便缩进洞里。

  “是谁?”我抽空问道。

  “我的男朋友。”

  这还了得?我醋意大起,在她欲离开之前一把将她也拉了进来,我还没有得手的小宝贝绝不许别人先碰。

  里面是只可容纳个许人的小空间,跟着,我将一堆干草放在圆盖上,轻轻将盖子移好,刹那间变成黑暗的世界。

  “为什幺?”她不解的问道。我用手心堵住了她的唇,在柔软的蜜瓣上微微摩莎着,她仿佛明白了什幺,不再发问。

  窄小的空间里,她紧紧地挤在我的怀里,丰满和充满弹力的臀部,毫无保留地坐在我大腿上,我的嘴脸贴着她的秀发,处女的芬芳随着呼吸涌进我心灵的至深处。

  隐约间我又可见物,原来小洞顶开了密麻麻一排排细小的透气孔,所以并不觉得太气闷。

  我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待要说话,刚巧她也想说话,头向后仰,我的嘴唇自自然然碰上她嫩滑的耳珠,接着印在她的俏脸上。

  她“嗯”地一声,原本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若棉絮,融入我的怀里,我不由自主地兴起最原始的男性反应,她似有所觉地全身滚热起来。

  我待要说话,一阵急剧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转瞬间已驰至。

  我猛地从欲海里惊醒过来,来得好。

  柴房外传来一阵叱喝的声音,听来人约是在十五、六人间,若以我平常的状态,这实力还不放在我眼里,不过现在全身创伤,虎落平阳,恐怕他们一半人已可以把我击倒。

  “砰!”柴房门给踢了开来,一把粗豪的声音喝道:“有没有人?”

  另一把阴阳怪气的声音道:“这间柴房一眼看清,那还用问,若果人家蓄意躲起来,你想人家便会答你吗?”

  身前紧贴着我的西琪浑身轻颤,显然对这阴阳怪气的人有点恐惧,这样一来我反而心中大定,因为若是她很爱自己的男友,自然不会如此反应。

  另一个尖亢的声音响起道:“上校,住屋处没有人,阿邦他们到了农田那边搜索,若果你马子在,肯定逃不了。”

  粗豪声音道:“这妞子跑哪去了?”

  阴阳怪气的声音道:“管她跑哪去了,绳子、蜡烛、浣肠器都准备好了,我上校硬起来连祈老头也不怕。”

  原来这小子是虐派的,怪不得可爱的小西琪这幺害怕。

  粗豪声音道:“你不怕祈老头,就不会等到老头上了山才来找人家的漂亮孙女。其实我真不明白,那西琪样貌虽佳,但正正经经的,怎及得上城中那群骚娘儿。”

  尖亢的声音淫笑道:“上校一向欢喜蹂躏处女,你管得着吗?”跟着是渐渐远去的嘿嘿淫笑。

  而在地穴中的我却是另一番滋味。

  我的脸贴着西琪那嫩滑的脸蛋,嗅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紧拥着她火辣的胴体,而当外面那些人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时,西琪的心急促地跳着,身体也不由轻微蜷动,使我分外感到刺激。

  趁她不敢抗拒,几个手指扭动了几下,钻进了西琪温暖的亵衣中。

  “啊!”西琪低低的惊呼。我那两只不规矩的手一路上行,来到她的腋下,把整个人托起放在大腿上。西琪似是觉得不妥,小手推拒起来,但在这种尴尬的时地,她不愿被人发现,因此只能半推半就了。

  我翘起拇指,用粗糙的指肚细细摩着少女稚嫩的乳峰,西琪高耸的酥胸几乎滑不溜手,当我用力握下时,她会倒吸一口长气,而捏揉那峰顶的嫣红时,她的身体则是微微的颤抖。我的双手在玉胸上游走不停,恣意狂放的开发她未知的敏感,不知不觉中,她处女的乳房胀大了,依我手上的触觉,那峰中有一个坚涩的乳核。

  西琪急促的喘息着,难过地扭动着腰肢,我喜欢她这样。我用双手扶撑着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固定她双腿中心和我挺起的肉棒顶端相对,每当她摆动浑圆的臀部,我的顶端就会更深入一分,而更深入一分的后果是她必须更大幅度的扭摆来试图躲避。

  我们越陷越深。

  的确是这样,说不清到底是哪一方的功劳,我感觉到阳具的顶端被腻滑的液体打湿了,灼热的温度直接触到西琪的肌肤。

  “西琪,西琪。”我喃喃叫着她的名字,好半天,西琪才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我心中偷笑:“丫头,我要让你快乐得忘记一切。”

  我的手放肆的探入她的幽境,揉弄着她那两瓣溢出爱液的生命之门,西琪呻吟起来,如哭似泣,传入我的耳中更令人欣喜,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解开腰带就要上马,这时……

  “啪!”地穴的门打开来,一个相貌堂堂、身形高大、两眼霍霍有神的老者探头进来,眼光凌厉地在我身上扫射,西琪尖叫一声,连忙整好衣服,如最善跳的羚羊般远远跳到一边。

  “你好。”我像白痴一样问候老人。

  “你好。”老人上上下下打量我一会,终于开口。

  老者脸容虽在六十岁上下,但却不见一条皱纹。

  我弓身道:“多谢救命之恩。”

  老者道:“不用谢我,若非西琪救你,我才不管这闲事,兰陵的儿子。”

  我愕然望向他,这人究竟是谁?凭什幺认出我是兰陵的儿子?西琪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我仔细打量着他,只觉气度沉凝,自具剑手的风范。沉声问道:“阁下高姓大名?”

  他森厉的眼神在我身上打了一个转,道:“祈北!”

  我猛然后退一步,头皮发麻,发梦也想不到在这里遇到这传说中的人物,帝国的另一名着名叛徒。

  祈北冷哼一下,捋起衣袖,只见一道疤痕由臂上划下直至手腕,他冷冷道:“这一剑就是拜尔父兰陵所赐。”

  西琪惊呼一声,脸色煞白,对爷爷和我父的恩怨大感傍徨。当然这亦表示她对我大有好感。我又想起她灼热的女体,她爷孙施与我的恩惠,一股热血涌了上来,我将左手伸出,叫道:“父债子偿,我父怎样对你,你也怎样对我吧。”

  祈北仰天一笑,电光一闪,已拔出手中长剑,在西琪的尖叫里,我感到一道凉意由臂膀急延至手腕处,心中叹道:“这手完了,以后还怎能拿剑。”

  剑回鞘内,衣袖向两边滑下。

  我愕然低头察看,衣袖裂开,肌肤却丝毫无损,这一剑恰好划破衣袖,用力妙至毫巅,不愧是当年与我父齐名的不世剑手。

  西琪惊魂甫定,眼中射出欣慰的神色。

  祈北道:“虎父无犬子!当年兰陵对大元首忠心耿耿,为何他的儿子却成了帝国追杀的对象?”

  我愕然道:“你如何知道?”

  祈北道:“我刚才上山采药,见到大队帝国的黑盔战士漫山遍野仔细查察,而你又满身伤痕,加上时间上的配合,不是找你还找谁?”

  我全身一震,道:“他们终于找到来了,我立即便走。”

  祈北冷笑道:“走!走出去送死吗?以你目下的体能,能走得十里远近已是奇迹了。”

  我颓然坐下,除非胁生双翼,否则今次就算连胯间的第三条腿都用上也无济于事。

  西琪抱着祈北的手臂道:“爷爷!你救救他吧。”

  祈北冷哼一声,却不答话,但也没有一口拒绝。

  我虎躯一震,如果祈北肯援手的话,当然情势又自不同。

  也许是看见我和西琪企盼的眼神而感动,祈北终于放下架子。

  他恢复冷冰冰的脸孔,道:“躺下吧。西琪来帮忙,我要给他换药,明天一早就送你去魔女国。”

  “谢了。”我低声道谢。

  大贱师传(2)

  我常常想,人一生的际遇是否真的在冥冥中由未知的力量操纵着。就像今日的我,如果没有西琪和祈北的援助,恐怕我已经葬身荒野。在这一路逃亡中,我越过了数次惊险至极的难关,但就是有一种运气,把我自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只是不知道这种运气会跟随我多久。

  也许,当一种力量把你从大地上高高托起的时候,也注定了你会重重的跌回去的契机。

  现在不正是这样吗?

  由于暂时打了个盹,导致我被大元首的走狗哥战抓住,并粗暴地捆缚起来,与西琪并放在屋内的一角。哥战坐在椅上,拿着我的剑检视着,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前的刹那。

  哥战脸无表情地看着我这被擒者,冷冷道:“地图在哪里?”

  我心中涌过一阵恐惧,没有人能在他的手下不吐真言,但我的父亲却是个例外。我还记得刑室内不似人形的他,仇恨代替了恐惧,我咬牙道:“你将施在我父亲身上的毒刑,用在我身上吧!不过恐怕你会得到相同的结果。”

  “是吗?”哥战若无其事站了起来,他身上溅着上校的鲜血,形相狰狞。他缓步走到西琪跟前,忽地一把将蜷缩在地上的西琪抓起来,整个搂在怀里。西琪虽然手脚被捆绑着,还是拼命哭叫和挣扎。

  哥战狂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我最爱挣扎的娘儿,尤其是这幺美丽的。”

  “嘶!”西琪的衣服给撕下了一大幅,露出雪白粉嫩的背肌,她绝望地悲叫起来。我强忍着心中燃烧的欲火,努力的抑制着下体不在敌人面前出丑,然后冷静地道:“放她下来吧!”

  哥战大喝一声道:“地图在哪里?”

  我道:“我没有带出来,还留在帝国里。”

  哥战怒吼一声,将西琪推得撞往墙上。

  哥战一把将我从地上抽起来,暴喝道:“在哪里?”

  我冷笑道:“即使我说出地点来,你会贸贸然相信吗?”

  怒火在哥战的眼中燃烧着,我忽地屈起膝头,重重地撞在他下阴处!不巧的是,正好与他坚硬的尖端相对。

  “啊──!!”猝不及防之下,痛得哥战全身痉挛起来。

  “你!”哥战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抽出大剑,就要当头劈下,我心知绝无幸理,于是闭上了眼睛。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四周突然传来混乱的声音。

  我猛然睁开眼,耳里满是“劈劈啪啪”的怪响,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什幺事。

  “火!”是火灾,我的心立即想到祈北身上,他一定是蹑着大队的尾后,直到哥战在林中扎营,才以火攻来制造混乱。

  “哈哈,祈北爷爷,您真了不起!”我暗暗在心中大赞。

  “西琪!”祈北旋风般闯了进来,果然是他……

  “喂喂!别走啊!看在我是你老友兰陵儿子的份上,就当是顺手救条可怜的小狗吧。”

  祈北也不多言,一剑劈开我手上枷锁,然后飞起一脚。

  “砰!”我被踢了出来。

  西琪也喜欢用脚踢人,原来其根源是在这儿啊。我腾云驾雾般飞起,心里不住的感慨祈北没尽到好好教育下一代的责任。说实话,我对纤纤玉足踢在身上尚可接受,但要一只枯瘦的男性之脚做同样的事,却令我心情沉重。

  这是屈辱!!

  我想要抗议,但是……在划了一道曲折的弧线之后,我撞到了一棵大树上。

  “西琪不在!快走!”没等我站起身,祈北如一阵旋风般跑了回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走!”一声暴喝。如同“一阵旋风”般,我们离开了现场。

  “啊──!”祈北不仅失去了孙女,更因此失去了理智,他对我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臭小子!没事带着西琪乱跑什幺?跑就跑吧,但干嘛跑到别人的陷阱里!跑到陷阱里也就算了,干嘛被人抓住!他妈的被抓住也算了,干嘛连累西琪也被人逮了!你、你……”他脑门上的青筋奇异的扭曲着,两道绿幽幽的光从眼中向我射来。

  “啊,杀气!”我暗叫不好:“大叔……不,爷爷,有话慢慢说……”

  “砰砰”两脚,打断了我小小的乞求。我顺着山坡滚出数丈,狼狈不堪的坐倒,那边祈北已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剑。

  “不要……”我发现即使叫得惊天动地也一点效没有,灵机一动,我突然想到了那件事。顺便说一下,当时我的脖子离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在千分之一秒之后,我想到了一个使他不杀我的绝妙理由。

  “智慧典的地图你要不要?”

  ……

  “呛!”一声金属落地的脆响,我从指缝里偷偷望去──我的上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祈北用一脸慈祥的笑意迎上来:“兰特贤侄,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艰难的干咽了一下,命总算是保住了。

  作人不能不知好歹,是不是?我连忙把图画了出来,当然,在重要的地方,我故意涂得模模糊糊,让见闻广博的他也看不出废墟在那里,这样,他当然要对我保护有加了。

  对了,西琪怎幺办?我怎幺能把一个可怜又美丽的女孩留在一群禽兽之中!他们会拿她怎幺办?肛交?深喉?浣肠?捆绑?还是洒上热乎乎的蜡油?

  我痴痴的想着,一不留神下面的弟弟又变得挺胸抬头。

  身为男人,绝不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落在别人手里……至少,也要让我先拔头筹!主意以定,我转身就要走。

  一旁苦苦钻研地图的祈北见状,连忙把我拦住:“兰陵的儿子,冲动只会坏事,大不了是被几个早泄的小鬼戳几下,有什幺大不了的?”

  “真的吗?”我有些难以置信:“这真是刚才要打要杀的那个祈北吗?”

  仿佛看出我的怀疑,祈北脸上现出个诡异的笑容道:“你看!”

  我望向他手中拿着的一束黑黝黝的树枝似的东西,奇道:“这是什幺?”

  祈北并不直接答我的问题,却道:“若果你是哥战,既然将我们追失了,会怎样做?”

  我叹口气道:“当然是以奸辱西琪为饵,诱我们再上当。”

  祈北道:“那他们会非常后悔,因为今次诱来的,是任何陷阱也囚不住的猛虎。”他一扬手上的东西道:“这是巫师当年给我的迷香,今次正大派用场。”

  我呆了一呆,一股希望之火从心中升起,就像过溺的人,抓着了浮木。

  祈北果然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但事情的进展却不像他想的那幺轻松,因为我们的对手不仅是哥战那头蛮牛,还有可怕的黑寡妇和巫师。为什幺会是这样?还好我手中的一把剑功力了得,费了好大劲擒到黑寡妇来做交换。顺便说一句,这全是我的功劳,和那个只会大话炎炎的老头没半点儿关系……他过去真的是那个帝国有名的祈北吗?哼!

  我肯定了巫师真正已退走后,迅速来到西琪身边,这刻也顾不得她是姑娘身份,仔细将她检查一遍,发觉她除了一些旧伤外,全身完好无缺,呼吸均匀,脉搏正常,只是昏迷过去。我轻轻拍打她的脸,她呻吟一声,扭动身体,然后缓缓张开眼来,一见是我,不能置信地叫道:“兰特!是你吗?”眼泪夺眶而出。

  我将她搂入怀里,万般怜惜。西琪浑身颤抖,情绪激动下泣不成声,如此温纯的女子,偏有这般可怕的遭遇。

  我有点难以启齿地道:“你……你没事吧,他们有没……”啊!我真是个混蛋,在这当口怎幺能问这种话?

  西琪摇头道:“没有!”我道:“还算哥战有一丁点人性。”原本我以为他必定因公主钟情于我,会侵犯西琪作为报复,一早就预了做输家,这时倒有点刮目相看。

  西琪哭道:“不!他是禽兽,本来想侵犯我,但看到挂在我胸前这个金牌,想了一会后,才放过了我。”

  “可怜的宝贝,”我把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给她温暖:“没关系,让兰特哥哥来爱护你。”

  我仍不放心,生怕这具美丽的胴体受到别的伤害,两手游走她的全身:“西琪,兰特哥哥要把你内内外外全都查看一遍。”

  西琪羞红了脸,任我一双手探入衣内爱抚着她:“这里痛吗?”

  “不痛。”

  “这里呢?还有这里?”

  不到片刻,我的手已经饱尝这娇娃的每一分,每一寸。

  “兰特,”西琪略觉不安,一声娇吟,推开了我正在无微不至地关怀着她的手:“别这样。”

  “西琪宝贝,别怪兰特哥哥急色,你就当远来是客也要好好招待一下吧。”我可不打算让这到口的小妞再飞走了。有时候机会错过了,也许会再回来,但是再一次错过的话,那就很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回头。在这种心态下,我决定全心全意地享用小西琪这充满青春活力的绝美肉体。

  “乖,不要怕。”我一边安慰,一边把她向地上按去。我的动作十分温柔,当然该坚决的时候也绝不手软。就这样,我们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

  “上次爷爷打扰了我们,这次我们要共享极乐。”轻轻抚爱她金黄色云彩般的秀发,我看着她的大眼睛说道。

  西琪的眼睛眨呀眨,在我的注视下,呼吸急促起来,不胜娇羞的把通红的小脸埋在我的肩上。

  我邪邪一笑,这时的情景,让我血气贲张,不由记起一首古诗:

  怒擎大棒,腿分处,潺潺爱液。

  抬玉臀,仰面呻吟,丰乳激荡。

  十寸棍中精与血,八浅二深抽与戳。

  莫等闲,浪费童子身,空悲切。

  处女膜,犹未裂!欲火涨,如何灭?

  捻红豆,插破子宫之颈。朝内射!

  “好个插破子宫朝内射!”一声赞叹从门外传来。

  “过奖过奖……咦!老头?你怎幺又跑过来了?”我大吃一惊,连忙向那个冒失鬼看去,竟然又是祈北!

  “这里是险境,我专门来提醒你们俩不要太张狂。”

  “……话是不错,可你这样子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我看着在胯下狂搓不停的西琪呆呆的道。

  “没办法啦。”祈北跳过来扶住西琪的头,腰部用力一挺……

  “老头,你不怕天雷劈吗?”

  “数十年的禁欲你知道是什幺滋味吗?我死都不怕,还怕天雷!”祈北一副只愿花下死的样子。

  我靠!真服了你了。“既然前边是你的,那我就选后边吧,还是那里正统一些。”我一厢情愿的想。

  “你们当我是死人吗?”西琪可不干,娇嗔着吐出小口中的阳物,向我们大叫道。

  “唔……唔……”她吐出时动作过猛,祈北干旷了数十年的心灵一时承受不起,就要喷了出来。

  宝物岂可浪费,不知从哪冒出一股神力,祈北硬生生按下西琪的小脑袋,大吼一声:“我要你体内……一生一世藏有我的精浆!”

  ……

  “滴答!滴答!”

  “为什幺会这样?”我喃喃自语。

  一根铁簪握在西琪手中,它刺在祈北身上。

  “西琪……”西琪茫然转过了头,她原本纯净的眼中闪烁着妖异的幽光,这时远处鼓声传来,她全身一颤,一个转身,往洞外走去,我狂叫追出,她已消失在漆黑的林木里。

  “祈北!”我抢进洞里,祈北倚洞壁而坐,脸上一片灰黑,眼神涣散。我悲叫道:“你怎幺了?”

  祈北摇头道:“我们中了巫师的圈套,他……我刚才说的那句……是引发西琪身上巫术的暗号……现在我身中铁簪的剧毒,回天乏术,你要再理西琪,立即到魔女国去,到了那里,你就会明白……快!他们绝不会放过你。”才说完,头一侧,一代剑手与世长辞!

  “祈北!”我放声悲呼。

  我不停的问自己:有没有什幺比失去重要的事物更令人惋惜?有的。那就是失而复得,而且是在只差一步的时候。

  真的只差一步啊!我无限感慨。如果有一天,上天还愿意再对我这个罪孽满身的人有所恩赐的话,我发誓再也不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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