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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未来岳母的秘密】
      作者:不详
    「和小颍到底怎幺回事?」岳母略带严肃的问我。
    (实际上我并未结婚,应为女友的母亲,为简便称呼,下文均用岳母代替)
    「没什幺啊,最近工作不太如意,不想把情绪带给小颍!」
    岳母看了我一眼似乎尚有疑虑。我不再说话,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心里一阵烦躁。妈的,那幺好的天气我却一付鬼心情,自己看自己都不顺眼。
    「喔!到了。」
    「好的,谢谢伯母!」
    我打开车门,岳母探出半个头向我微微一笑:「到了给小颍打个电话。」
    「OK!我会的,代我向小颍问好。」
    岳母一踩油门,轿车一阵风似的转眼就消失在街头。我想着岳母刚才的眼神心里有点不寒而栗……
    岳母出身世家,祖辈几代镇守边陲,至民国时代起家境开始没落之后和普通人家无异。但那流淌在身体内的血液却无时无刻不在证明岳母的高贵血统,岳母是独生女也许为重振祖宗基业吧,风华正茂的时候下嫁当地一位毫无文化的暴发户,一时富甲一方。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不几年夫君因经济问题潜逃海外再也没有消息,家业大半被国家没收,岳母独自一人把爱女抚养成人,不过即便以目前不到10分之一的财产也足可令母女俩不愁吃喝的用一辈子。
    岳母自小聪慧过人对古诗词有极高造诣,相人之术也有过人之处,刚刚看我的眼神高深莫测似乎发现了什幺,一想到这里我更加心慌意乱,情绪低落到极点。
    飞机缓缓冲上云端的时候我的心情仍未脱离地心的引力,秘书雪敏在旁边解说着档,我含含糊糊的应答着,时不时瞟眼看看她。
    我有女友公司人尽皆知,正因为如此我才和雪敏保持着非常微妙的关系。
    我非常喜欢和她聊天,就如她也喜欢看我拿着啤酒大声吟诵「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一样。我时常想,假如我先认识雪敏的话,也许一切都会改变……
    进入酒店洗了个澡后心情略微好了点,我拨通了小颍所在医院的电话:「我已经到了,不用当心,还好吗?」
    「嗯!还好啦,注意身体别工作太晚,早些回来我会想你的……」心中升起一片温暖,「放心吧!我知道怎幺做,你也多注意休息。」
    「……要是……我说的是假如……我怀孕……」
    「别想那幺多,真有那幺回事我们结婚就是了,你不愿意吗?」
    一阵烦躁油然而生,好不容易有点好心情一扫而光。操,我心里骂到,最近内心深处经常冒出肮脏字眼好像唯有这样心理才会平衡些。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怔怔出神,这世界怎幺了了?为什幺偏偏是我?把所有能记忆的坏事全想了一遍也没有什幺出格的啊,何以会遭此天遣……妈的。
    这次出差比较顺利,两天就把事情了了,第三天雪敏陪着我去逛街,给小颍和岳母挑选了几件礼物,晚上几个客户回请我到我下榻的酒店夜总会里玩,特别挑选了位身材脸蛋一流的小姐陪我。看到她那风骚的淫荡样子我马上想起小颍,内心隐隐作痛推脱身体不适早早告辞回房间睡觉了。
    约到淩晨4:00服务员敲开房间门拿着一叠帐单请我付账,我一惊忙问怎幺回事,原来那几个客户全喝多了搂着小姐去哪里逍遥把付账的事给忘了。
    我眉头一皱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号称经济高度发达的城市居然有如此低素质的公司,敲开雪敏的房门让她先把帐付了并连声向服务员道歉!
    雪敏显然没想到我竟然没有和客户一起去淫乱,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也懒得和她解释回头就进了房间继续睡觉。
    其实我知道这会进一步增加她对我的好感,但似乎我内心深处却又想逃避,也许,经过那件事后其实我仍深爱着小颍……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客户的办公室,有礼貌的请总经理为昨天的帐单报销,总经理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相当尴尬,本来是为我送行而请我消费最终却让我付账。
    看得出昨晚那几个员工非得被老总狠狠的K一顿,总经理不好意思的亲自把我送出办公室,走出一段距离后我隐约听见他用恼怒的语调叫昨晚那几个员工立刻到办公室一趟。我微笑着心里升起一种强烈的快感。我……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
    又回到了这个养育我的城市,父母、小颍、岳母、工作……唉……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推脱工作忙只和小颍一起匆匆吃过一顿午饭,小颍在电话里告诉我经期又来了,补救的避孕措施生效了,看来上次不会出事,语气里说不出的高兴,我冷冰冰的应诺着,匆匆挂断电话。
    经过上次出差后,秘书雪敏暗地里打听了我的一些琐事,诸如是否爱赌博啦,是否爱去风月场所啦等等,相信答案一定令她很满意,从她看我的眼神能完全体会得出来,大家都是受过正规教育的人,尽管彼此的印象都很不错,却小心翼翼的守着那层底线。
    每天我的办公桌都会有插着一束百合,那是我最喜欢的花,和秘书不过相处两月有余,她能知道。而和我相恋近一年的女友却不知道……
    尽管我尽力掩饰,父母也发现一丝蛛丝马迹,连声问我最近小颍怎幺不到家里做客,我不耐烦的又把那些谎话重复了一遍,父母厉声告诫我不得做对不起小颍的事。我松开领带懊恼的进入房间再也不肯听他们唠叨。
    这是我第一次不礼貌的对待父母,其实小颍是个多方面都极出色的女孩,难怪父母如此喜爱她,在家里地位都快超过我了。
    小颍在岳母的教导下知书达理,对长辈相当有礼貌,难得得是岳母教导有方,虽家里有些家产却仍按普通家庭的成长模式教导女儿,小颍按自己的意志成为一名出色的护士,经常受单位表彰。从小就接受良好家教,虽家境很好但全无一丝大小姐的臭脾气。我们相恋大半年直到去见她母亲后我才知道原来小颍也算作富家子弟。
    而我呢,父母比较传统,很多不良习惯在我身上几乎没有,毕业后几经拼搏混上个部门经理,不算坏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在没什幺大的毛病又相当孝顺父母。
    当初小颍和岳母也是看到这些优点也才对我青睐尤加。我爱小颍,能娶到这样一位妻子可说是男人的福气,小颍绝对会成为那种传统的贤妻良母,除了一点……要不要告诉父母?如此难以用语言说明的问题不知父母能否接受,毕竟隔了整整一代啊。
    思来想去一点办法也没有。就这样,一种紧张诡异的气氛逐渐占据我的生活,以岳母精明如斯的个性不可能看不出我和其爱女发生了危机,大家的关系越来越有点微妙,矛盾而痛苦的心情一直折磨着我。仅仅10来天我仿佛换了一个人…
    …
    「今晚早点来家里吃饭,小颍会提前回来,没问题吧?」
    岳母说话永远是那幺干练绝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放下电话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该来的毕竟会来……中午乘午休去按摩了一下理了理发,岳母很注重仪容仪表,尽管我不敢保证是否在今晚会控制不住自己说出分手的话……「分手」想起这两个字我有一丝恐惧。其实,我很爱小颍……
    下午雪敏可能很久没见到我如今天这般光洁了,在公司门口看到我后过来和我聊了几句,最近唯一能令我忘记烦乱的就靠雪敏了,雪敏手里有一束百合,给我的吗?聪慧的女孩。
    可能想到今晚我也许会解脱吧,一时肆无忌惮的和她聊起来,末了我们握手告别,今天不知怎幺地我的手掌迟迟不肯收回直到雪敏挣脱方才猛然省悟,不好意思的笑笑,举手作别。
    「……我在你们公司对面……」
    岳母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神秘莫测的女人,刚刚……不会被她嗅出些什幺吧?
    「伯母,真巧啊……」
    「不是巧合,我买点东西,本就是顺便来接你的……有些事,也许我们该谈谈……」
    像做贼似的我上了岳母的车,冷汗一阵阵的往外冒。
    「天气真热……」
    我慌乱的掩饰着,岳母瞟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在路上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当看到岳母洋楼地下室小型停车库的门时我不禁悄悄吐了口气。
    停车室的门徐徐打开,小车无声无息的滑进车库大门。到了,岳母却并未下车,一按遥控器车库门徐徐关上,墙壁上的两盏壁灯忽闪忽闪的光线有些黯淡。
    我根本不敢看岳母的脸手摸在车门上,下也不是坐也不是,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冒汗。
    良久,岳母用绝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语调缓缓开口:「对女友的忠诚也是男子汉的必备条件之一,同意吗?」
    「同意!」
    虽然我并未干出格的事,但心里仍一阵发毛,在高贵的岳母前我一向非常敬重,连撒谎的勇气都没有。
    「小颍是我最珍视的一件珍宝,我不愿意她受到任何伤害……」
    「我知道……其实有些事不像您想像的那样……」
    「我想像了什幺吗?」
    「也许……也许您对有些事误会了,刚刚……」
    「我误会了什幺?比如?」
    「我爱小颍,您知道的,只是……有时候……」
    「只是并非只有小颍能入阁下法眼?」
    我每句话都被岳母用冰冷的语调打断,甚至隐隐有一丝恶毒的语气。父母为了自己的子女什幺都可以不顾,这我知道,但一个男人的尊严岂可任人践踏,我腾的一声打开车门走出来背对岳母同样用最冰冷的语气说道:「小颍是个优秀的女孩,可惜……她不能算真正的女人……」
    「什幺???」
    岳母也迅速从车里走出,毫不掩饰自己的诧异,从未看到我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吧。
    「你对她做了什幺?」眼里竟然一片怨毒的神色。
    我此时已极度反感这个妇人,心中一热:「我说她不属于真正的女人,一个女人应该懂得怎样令自己的男人快乐……」
    岳母的面部表情开始扭曲,风度?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表像而已……
    「您的女儿不再是处女,上个月她已彻底告别少女时代,不错……我和她上床了……」
    我越来越激动,用近乎咆哮的语气吼道。
    岳母的表情相当复杂,爱女是自己的骄傲,她把全部爱都给了女儿,如今爱女的男友却在她面前斥责女儿不是真正的女人……
    上个月作爱的场景一副副浮现眼前,小颍闭着眼睛一付世界末日来临的样子,完事后立刻起身用纸巾把下体擦了又擦,好像留在下体的液体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我们在作爱吗?No,我看说强奸更合适些。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令您骄傲无比的女儿在床上像一具木头……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性趣和她上床」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
    岳母喃喃的自言自语,似乎在沉思什幺。
    就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小颍的性冷淡和岳母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以前只要提到性这方面的话题小颍总是浑身不自在,很显然岳母从小就对爱女灌输了大量封建思想,对性忌讳之极,也许小颍认为一个良家妇女根本不该去想那些事吧,作爱不过是为了产下后代而已。
    岳母年轻轻的就跟守寡没什幺区别,家里根本没有男人,长久禁欲思想或多或少有些变态。
    我越想越气,小颍是多幺可爱的女孩啊,如今却被母亲给毁了。我对眼前这个妇人越来越反感:「知道吗,和您女儿作爱我连性交姿势都不想换,没那付心情啊……」
    我对自己的判断有了相当的自信,因为岳母的表情告诉了我一切,毕竟她生活在二十世纪,当前的一些家庭问题不可能不接触到,因性爱不和谐导致的家庭破裂她也不可能不有所耳闻。
    现在我们的角色完全互换,刚刚咄咄逼人的她内心深处似乎更多的在检视自己育女的不完整性,我内心又浮起更强烈的报复感,凭着自己的推断喝斥岳母根本就不是合格的母亲完全把爱女当做一个圣女抚养。
    用词越来越下流,最后竟大骂岳母因自己得不到性满足而令自己的女儿完全隔绝性知识……平时的风度早抛到九霄云外。也许,自从和小颍上床后实在太压抑了。岳母实在听不下去我的污秽语言气得脸庞发青,颤抖的指着我。
    「流氓,你这个畜生……」
    「没错,我是畜生……」
    一种更加残忍的报复计画涌现大脑,尽管我知道不能完全怪岳母,尽管我仍爱着小颍,右手却已捉住岳母的手腕,也许,最近我真的变态了……
    车库里有挣扎的声音,还有「救命」的呼声,我不要你的命,我只想侮辱你!
    我心里嘲讽着,岳母的右手腕被我反扭在背后,左手向前将她的头颅按在汽车引擎盖上,身体呈90°弯曲在车头前,我右手牢牢的扭着岳母的手腕又向上一提,岳母的上身被压在引擎盖上再也直不起声来。一双健康饱满的美腿在地上乱蹬,我解下领带又把岳母的左手也反扭到背后利用牙齿将岳母双手反绑。
    岳母虽尽力反抗却根本无济于事,大声咒骂着却连最普通的脏话也不会骂,车库隔音的,任你怎幺求救根本无济于事。
    虽是如此我也大感心烦,掏出手绢揉成一团塞进岳母口中,一切停当后我右手按住岳母的上身令她趴在车头上,左手撩起裙摆摸到内裤就往下扯,内裤脱离岳母雪白屁股的时候明显感到躯体的挣扎,我用最快的速度将内裤从腿上褪下来装进裤兜。
    洁白光滑的大腿在我面前颤抖,左手解开皮带把自己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就在龟头抵在那条肉缝的时候我有点害怕,但很快疯狂的迁怒于人的念头又占据了上峰,我把龟头抵在岳母阴道口上来回摩擦,岳母的阴户神经质的震颤着,很久没尝到男人滋味了,也许真的很不习惯。
    岳母的屁股始终在顽强的抗拒着不停扭动,看着岳母的身躯无助挣扎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这种感觉迅速化做一股欲望,肉棒在阴道口几经摩擦后逐渐发紫变硬……
    虽然岳母内心绝对没有作爱的欲望,但经龟头摩擦阴道却条件放射也有些湿滑,我用膝盖顶住岳母的大腿尽量不让它们动荡,一手仍按着岳母,另一只手捏住龟头往岳母阴道狠命捅进去。
    「嗯……呜……」
    肉棒刺进阴道深处的时刻,岳母全身颤抖,嘴里堵着手绢只能从喉咙处发出声音,耻辱的泪水印满脸颊。我将岳母的裙摆完全翻上去,雪白的屁股和大腿完全暴露出来,我大力将肉棒刺进去又拔出来,次次全根没入。
    岳母无助的娇躯任我冲撞,阴道虽然仍有些干涸却完全不能阻止我粗大肉棒的侵入,岳母的阴道始终没有溢出大量淫液,她是个坚强的女性,此时此刻只有耻辱和痛苦,根本不会产生快感。
    我的肉棒像一辆发拉利在跑道上飙车似的在岳母阴道内急速飞驰,龟头不断摩擦阴道壁,岳母娇躯随我的冲撞有节奏的晃动,一阵狂风骤雨的猛干,岳母几乎完全停止了抵抗,屁股还在扭动像在摆脱我肉棒侵虐,又像在迎合我的撞击,我怀疑那是一种无须猜测的自然反应。岳母是不是有反应了?
    趁着岳母放弃抵抗我得寸进尺,双手伸到岳母胸前将衬衣纽扣解开,把乳罩往上一推,一对圆润的乳房好似挣脱束缚一样弹出来,我两手分别握住一只乳房揉搓乳头。
    女人的乳房真的很奇妙,居然能传达性快感的资讯,乳头已经变硬……我有些诧异,没有前戏,反应会那幺大?很久没被男人干了也难怪。
    突然之间我有点同情岳母,我发现自己此刻报复的念头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却似乎是一种享受,男女之间纯性爱的享受,我到底在干什幺?
    我放开岳母的乳房站直身体一边大力抽送一边从后面看着岳母半裸的娇躯,岳母的双腿……啊……怎幺会这样?岳母的脚后跟离开了地面,踮着脚尖,修长的美腿肌肉蹦紧,呈现一种健康的性感。
    几只脚趾从凉鞋鞋尖伸出来抓住地面,脚趾充血变成了粉红色,随着我肉棒的挺进岳母时而把身体重心移到左脚时而移到右脚,分别让两只脚休息以便身子能更长久迎合我的蹂躏。分泌物越来越多,肉棒插进去发出「扑哧……扑哧……」
    的声音。
    我侧过头看了看岳母的表情,闭着双眼,每次撞击眉头都会一皱头发随即一甩。这哪里是痛苦的表情,分明在享受啊,岳母真的有反应了。
    我的动作虽然还是那幺粗鲁,但心中柔情却越来越浓,我身体前倾把头伏在岳母耳边轻声说,「伯母,您不叫唤的话我就把手解开。」
    岳母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我把领带解开又把岳母嘴里的手绢扯出。嘴里可以发声后立刻呻吟起来,岳母双手被捆缚已久早已麻木无力的前伸放在车头上,腰也酸了吧?
    我突然有点内疚随即拔出肉棒,我默默的把岳母扶起转过身来抱着她的腰身一提让岳母面对我坐在车头,岳母长时间站立全身肯定都没有了力气,双手绕着我的脖子无力的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嗯!小鸟伊人……
    我分开岳母大腿再次把粗大的肉棒刺进去,双手把岳母的衬衣脱去,顺便把乳罩解开。下身毫不怠慢仍用劲抽送,舌头舔上了岳母的乳头,岳母把呻吟声压在喉头之下,一双大腿钩着我的腰身随着肉棒撞击前后摆动,肉棒在阴道内猛力突击,龟头每次都几乎撞击到子宫口,包皮刮着阴道壁的感觉实在刺激。
    几百次抽插令我筋疲力尽,我的舌尖吻到了大汗淋漓的香颈、脸颊、耳垂…
    …岳母鼻息毫无规律的喘息,呻吟难以阻止的从口腔里发出,为了掩饰张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啊!」我大叫一声,为排解痛苦肉棒用极高的频率往岳母阴道内拼命冲撞,几十下之后再也忍不住紧紧抱着岳母的后背就欲狂泄。
    岳母意识到我已忍不住像受惊一样突然推着我的肩膀急促的说:「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我不敢造次但已完全无力控制精关急忙拔出来,龟头刚离开阴道立刻吐出精液全部喷洒在岳母小腹上。我无力的把头靠在岳母身上闭上了眼睛,岳母抬起我的头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裹住温柔的允吸着,那感觉令人销魂。
    我把衬衣穿在岳母身上整理好乳罩,又用手绢仔细擦去岳母阴部的爱液,自始至终岳母都把手撑在后面默默的任我整理,头微微后仰嘴角居然挂着满足的微笑。为什幺母女俩会有那幺大的区别?小颍完事后要能这样……
    我把岳母从车头上抱下来,极其尴尬的不知所措,云雨之后一切回到现实,岳母打开车门钻进去整理内衣头发,我根本不敢看。
    心中忐忑不安,我只能基本断定岳母清醒后绝不会像没教养的女子般对我大喊大叫,但还会发生什幺我根本想像不到。接下来的时刻我对度日如年有了深刻的理解,就如几个世纪一般岳母终于整理完毕。
    「嘭」门开了,我头低着不知接下来该干什幺,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要说点什幺,否则……
    「把我的内裤还给我……」
    岳母的声音恐怕比蚊子叫声还小,内裤?内裤还在我口袋里呢,我一回头,目光对视俩人的脸立刻红起来。真是要命这幺尴尬以后怎幺收场?
    「啊!内裤在这里,不过脏了,等我以后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我实在不想让空气那幺窒息,死马当活马医吧,开个玩笑缓和一下。岳母的脸更加红了,脖子都未幸免,不知其他部位会不会红?
    半个月后……
    那天是怎幺过的我也说不清楚了,也许又过了个把钟头小颍才回来,我和岳母有足够的时间调整状态吧,或者说我的随机应变能力还经得起考验。
    岳母就跟什幺事都没发生似的,只是不敢和我对视。小颍不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长舌妇,她从来只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之后再也不敢去她家,和小颍仍然继续交往着,数次从小颍嘴里套话都没发现岳母说过什幺。慢慢的我渐渐刻意忘记这件事情,一切似乎重新归于平静。
    又过了半个月当再次见到岳母后很多事都变得更加莫名其妙了。
    小颍再次邀请我到其家做客,这次我无法拒绝,因为她将去外地进修为期两个月……
    岳母不在家,也许是逃避吧!当我和小颍共进晚餐的时候小颍告诉我岳母有事出去了晚上才回来。
    举止那幺高贵,普通家庭用餐都那幺像模像样就跟赴一次盛宴一般,过了一会小颍很抱歉的告诉我医院打来电话有紧急事故需马上回医院,叫我不必急着回去在家里玩一会,等岳母回来后和她打个招呼。
    女如其母,估计最近我老推脱不去她家,她怀疑我和岳母沟通不够吧?真是懂事的女孩。我立刻起身准备告辞,但身体离开沙发的那一刹那突然有个古怪念头,连忙答应,刚送走小颍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岳母房间到处查看。
    尽管我认为事情过去了其实潜意识里仍然知道是自己骗自己,岳母哪怕暗示我或者自己女儿劝我们别在交往下去,其实我认为也不失为一种解脱,但问题是岳母一直当作什幺事都没有令我我心中总不平静,看看岳母的房间有什幺东西能给我些许提示吧。
    日记像一把双刃剑,能寄托你的喜怒哀乐也能暴露自己的隐秘,岳母断定我绝没有未经许可去别人房间的习惯,也绝想不到我会单独在她房间里出现。所以……很多我想知道的答案终于有了真相……
    严格来说这不是日记,只是一张信纸。里面只记录了和我作爱后的一些东西,格式相当杂乱前后完全没有必要关联,看得出是不同时间内写上去的,想到什幺就写什幺,但基本能够串联起来。有两件事值得注意:1。我如此轻薄的侵犯她后她想了很久仍然决定原谅我,因为她脑海里反复闪现完事后我手足无措的表情,她据此认为我并非那种大奸大恶之徒只不过一时有了邪念,何况仔细想想我辱骂她的话,确有几分道理;2。她从不知道还可以站着男方从后面性交,更没想到那种姿势竟然令自己很兴奋。
    (原来岳母居然连这种很普通的姿势都没有尝试过)
    以前她的丈夫每次作爱都像作苦力一样用单一枯燥的动作草草了事,从未帮自己擦拭过,也从未舔过自己的乳房,只会揉搓啃咬弄得她很疼。
    (嗯,肯定没尝试过口交)
    后来对作爱越来越缺乏兴致只是履行做妻子的义务罢了。
    (我的推断不错,小颍性冷淡真和她的早期教育有关)
    接下来的东西有些惊心动魄,人类龌龊的一面跃然于纸……
    她经过多方考察认为我是一个结婚后只会尽力为妻儿更好创作物质生活的人,她相信我会对自己的妻子很好,更相信小颍接替家产后我即便不能创出更大辉煌,却绝不会败光。
    (其实小颍在我眼里除了性冷淡外真的很难得,看到这里我非常内疚,可惜……)
    她准备极力促成我们的婚姻,之后利用我侵犯过她的事相要胁,当我有一子后改从母姓重新认祖归宗接替他们家的香火,如此家产不会落入亲家,她相信我是个爱面子的人,不敢违背云云……
    我看到这里后不禁无名火起,其实我父母虽然比较传统,但我本人对什幺香火的事观念相当淡泊,她直接和我商量说不定我还会说服父母完成她的心愿,但居然准备用这种事要胁让我做一个生育机器,妈的,我是种马吗?我想任谁都会非常反感被人捏住短处操纵一辈子吧?
    强忍住厌恶我又看了看,其余的大多数片断基本是在记录那天矛盾的感受,一方面很耻辱一方面又很有快感,有一句话我看了又看若有所悟。
    「如果,能选择的话,我宁愿那天依然被他强暴……」
    没等岳母回家我就匆匆的离开了岳母家,这个迂腐的女人,以为所有人都把传宗接代看得那幺严重,笑话!要胁?我也会,而且绝对不输于你,我狠狠的骂道。
    小颍走进了机场安检通道,我和岳母与她挥手作别。
    去停车场时我一个箭步走到岳母面前:「未来的岳母大人,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又单独在停车场了,还想要回您的内裤吗?嗯……上面还有您老人家的分泌物喔,抱歉,我最近忙还没来得及洗,也许等小颍回来让她帮我洗洗吧……」
    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向自己的车,点火、发车毫不停顿的开出停车场,从后视镜里模模糊糊看着岳母在那里怔怔的站着,把内裤在我手里这事给忘了吧?
    操!心里又升起一种快感。
    晚上给岳母打了一个电话东拉西扯问寒问暖,就像下午我根本没说过什幺事似的。岳母不愧是名门之后,同样不带声色但非常小心的套我下一步想干什幺。
    之后这样的游戏每天都会上演,我有时会用很淫荡的辞汇唤起她那天的记忆,并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描写她那天享受的表情,有时又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很有礼貌的问安。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罪恶计画日趋走向成功,我经常在深夜打电话过去向她表示我很后悔,后悔上次在停车库没有用什幺姿势干她等等,反正岳母不知道的姿势太多,轮流着描述,语言越来越放肆。岳母已经习惯了我的骚扰电话,我怀疑不仅仅是习惯,恐怕已经爱上这种意淫方式了。
    有几天我身体不适没打电话,岳母都会主动打过来装作问我内裤什幺时候归还,其实是想倾听我对她的挑逗。我能感受到电话那边传来的掩饰过的呻吟声,甚至能猜想到岳母用手指抠淫穴的景象,长时间的禁欲一旦尝到不同以往的男人滋味,岳母完全成了一个外表高贵但内心已极度渴求男人的淫妇。
    「不但有很多姿势,身体很多部位都会让您产生快感……
    「口交能最大限度刺激生殖器的的神经,肝交能得到一种另类的快感……
    「别以为只有男人会射精,女人也会泄身,想用我的肉棒尝试吗?……」
    我仍然变着花样向她灌输性爱给人带来的快乐,有一次岳母在电话那边传过来的呻吟竟让我的肉棒高高耸立,原来,我也很想再次尝尝岳母的美妙胴体啊!
    之后我故意不再打电话过去改为守株待兔,忍受了四天岳母终于给我拨通了电话。
    「喂!是伯母吗?怎幺不说话,身体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我根本不说任何挑逗的话,看她怎幺办。
    「……那个……请把我的……内裤还给我,求你了……」
    「哦!实在抱歉,我不记得拿过岳母的内裤啊?」
    「你……求你了,只要还给我……随便你……干什幺我都答应……」
    「哦!这样啊,那好吧,就请您明天别穿内裤等着我,考虑一下,愿意的话告诉我……」
    「别挂……我愿意,愿意……」
    终于露出尾巴了,我暗自笑骂。
    第二天我准时赴约,岳母打开了门,上身穿着低胸露背衫,下身仅着一腰刚刚遮住淫穴的超短裙,全身三分之二的肉体外露,略施淡妆,虽穿着性感却又是别样风味。
    印象中从未见岳母穿如此暴露的服装,我的眼睛把岳母上上下下扫了几十遍后径直走到沙发坐下一直不说话,岳母低着头在我旁边坐下,身上的香水味一阵一阵传过来,良久,岳母忍不住打破沈默……
    「我的……东西……带来了?」
    「带来了啊!不过……不知您有没有实现承诺,下面是光光的吗?」
    我残忍的看着岳母,不把这个美艳熟妇的尊严完全摧毁我誓不甘休。
    岳母胸膛起伏,似乎预感到接下去我会满足她多日渴求的欲望,但内心仍有一丝羞耻心在抗拒肉体对我的投降。美丽的胸脯起伏越来越夸张,鼻息加重看来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最终还是欲望占据了上峰,岳母把头往后一仰闭上眼睛,上身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慢慢把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撩了上去。
    啊!我美艳的岳母,真的没有穿内裤,小腹下一片三角状黑色的丛林,中间一条溪流,肉缝下菊花蕾也因紧张而蠕动着,看来岳母真的太渴求性交了。
    岳母闭着眼睛显然已完全准备好我对她娇躯的侵犯,我一直看着岳母的表情,心中报复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好一会不见我有任何动作岳母睁开美丽的眼睛……
    「我帮您把内裤穿上好吗?」
    岳母顺从的被我放倒在长沙发上仰躺,我轻轻的除下岳母的小牛皮凉鞋,双手爱抚着雪白玉足,鼻尖凑过去嗅着成熟女性特有的芳香,含住脚趾一个一个的轮番允吸。岳母的脚脖子上缠着一根脚链,更是把一双美足映衬得玲珑雅致,我的舌头贪婪的舔着小脚,嫩嫩的脚掌在舌头来回舔弄下微微发红。
    把岳母纤美的小脚玩个够后我抓住脚腕用力一提,岳母一双修长的玉腿指向天空,和上身呈90°角,岳母平时很注意仪态,坐着的时候都把膝盖夹得紧紧的,现在却被我摆成这种淫荡的姿势,屈辱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我把岳母的美腿扛在肩上,掏出内裤缓缓套玉足上,岳母的脚趾蹦直,脚掌因弯曲出现很多皱纹,忍不住我又抓起脚掌凑到嘴边舔起来,岳母纤细的玉足被我的口水反复涂了好几遍,接着我慢慢的把内裤往屁股方向拉,舌头顺着脚掌、脚腕一路往下舔。
    手也没闲着在大腿内侧反复抚摸,靠近淫穴的时候明显感到那里的潮湿,而且洞门大开极端渴求我的进入。为岳母穿上内裤竟用了20多分钟,我把岳母的下身完全玩了一遍……
    「您的内裤穿上了,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做出一付准备立刻抽身离开的样子,岳母最后尚存的一丝尊严完全崩溃,什幺也不顾的爬过来抓住我衣角,那表情比哭还难看。这是我平时敬重的岳母吗?
    分明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性欲得不到满足的女性真可怕……
    我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不愿再违背岳母的意愿,摸了摸她的头发把岳母搀扶在长沙发上和我并排坐起,解开自己的拉链,当着岳母的面把肉棒掏了出来,拉过她的纤手握住了肉棒,温暖的感觉传遍全身。
    不待我下令岳母已用纤纤手指开始套弄起来,只要嫁过人的女人基本都知道怎幺用手套弄,岳母的这种基本技术绝对一流,套了一会就用四个手指握住肉棒同时大拇指轻巧的在龟头上划圈,不一会肉棒就青筋凸现坚硬起来,我享受着岳母手指的技巧。
    温暖的手指时而划圈时而轻轻套弄,岳母始终把头扭在一边不看我的肉棒,但能明显感到肉棒在她玉指的玩弄下粗胀起来,我的手一直没有停止对岳母淫穴的爱抚,一会中指一会食指又摸又抠,有时两指并拢模仿肉棒的抽送,不一会岳母的淫水粘满了我的手指。
    我将手指拔出来伸进嘴里故意咂得津津有味并发出响声。岳母的脸红到脖子不敢把头扭过来,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我心里一阵暗笑,抓住她的长发猛的把头按在我跨间,龟头触到了岳母的鼻尖。
    「把嘴张开,快!」
    我命令到,岳母在电话里知道这叫口交,头微微扭着不大情愿,但到底还是把小嘴张开了,我不由分说按着她的头一挺就把肉棒送了进去,肉棒十分粗大把岳母的小嘴完全撑开。
    「轻轻的舔,向刚才用大拇指爱抚一样,用舌头舔我的龟头……对……嗯…
    …划圈……就是这样,把肉棒含深一点……嗯,很舒服,待会我也会把你舔得很爽!「我仰着头闭上眼睛一边享受一边指导着岳母怎幺口交。听说我也会为她口交,岳母精神一怔,吞吐得更卖力,连我没指定的阴囊也含在嘴里,一根肉棒上上下下都沾满了口水,我的龟头也分泌了一些粘液,岳母小嘴离开肉棒想吐出分泌物,我抓住她的头发喝道:「不许吐,咽进去……」
    竟然吞下未来女婿肉棒溢出的液体,吞进粘液后岳母耻辱的泪水流了出来。
    我吻了吻她的脸颊满意的笑笑。
    「岳母大人,现在让您也领略一下口交的奥妙……」
    起身将岳母横抱在怀里几步走进岳母卧室放倒在床上。
    「把衣物脱掉……对了……躺在床上把大腿打开……做得很好……」
    成熟富有韵味的肉体在我面前一览无余,岳母实在是个美人胚子,尖尖的下巴刚好配合薄薄的嘴唇,显得相当性感。眉毛精心修饰过一双虽不大但风情万种的眼睛水汪汪的,眼角和嘴角因保养得当几乎看不出皱纹,细长的脖子架在突起的锁骨上。
    我咽了一下口水,做梦都没想到能欣赏到高贵岳母的裸体,眼光贪婪的继续扫下去。双峰耸立乳晕淡淡的,显然没怎幺被男人玩过,腰部赘肉很少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四十好几的人了,屁股还是那幺圆润,丝毫没有下坠的感觉,我把手掌停留在大腿内侧,如凝脂般的肌肤光滑异常,隐隐看得到毛细血管。
    好美的腿,至少花了200圆护理过,小腿感觉很有力看不出一丝脂肪,都是健身的结果,玉足柔若无骨,脚掌看不到一片茧皮都被精心护理过,修剪过的指甲打磨得很光滑,上面涂了一层透明指甲油,一双美腿从头到尾一根毛都看不到。
    看着如此迷人的娇躯我肉棒早已在抗议,抗议为什幺还不开始侵虐……
    我把衣物全部甩去,趴在岳母身上用舌头从圆润的乳峰开始舔起,接着是平坦的小腹,大腿、小腿……全身舔了个遍。我把鼻尖顶在阴蒂处,嘴唇分别含着两片柔嫩的阴唇,舌头同样在来回舔弄。淫水一片泛滥。
    接着伸直舌头探进阴道口在里面四处游动,不一会,岳母呻吟声越来越大,屁股一下一下往上顶,似乎希望我的舌头能多进去些,同时自己把双手放在乳房上挤压,乳头硬得发黑乳房也被捏得红一块白一块的。不一会,岳母的淫穴一片汪洋。
    「想要我吗?」
    「嗯!想……」
    「有多想?」
    「很想……我要……」
    「口交很舒服吧?」
    「嗯……舒服……比我想像的舒服……哦……受不了啦……」
    「自己来吧!」
    平时高贵的岳母此时只是一个急欲得到满足的荡妇,眼睛里充满欲火,估计我想叫她说什幺都不会拒绝。我翻下她的娇躯面朝天花板躺着,「坐上来,自己把肉棒送进淫穴……」
    岳母急不可待的跨坐在我腰间,纤指捏住肉棒缓缓送进阴道,我腰一挺,「嗤」的把肉棒推到深处。
    「嗷……」岳母一声浪叫,像思春的母狼上下起伏,每次都让肉棒戳到自己身体深处,我捧着她的脸颊欣赏了一会淫荡的表情,又将双手放在豪乳上揉搓,岳母的叫床声此起彼伏。
    头发随着身体大幅度摆动,快感弥漫了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压抑了那幺久太疯狂了。
    好几次因用力过猛把我的睾丸压得生疼,我不得不经常用手握住她的腰身以控制她套弄的幅度,即便如此岳母每次坐到底时也要狠命摩擦一下我的小腹,似乎想尽可能把肉棒再推得跟深些。
    我实在不能再让岳母控制作爱节奏了,于是支起上身抱住岳母往侧边一倒,肉棒停留在阴道内我却已经翻身爬上了岳母的身躯,狠命冲刺了几十下,我把岳母白皙的大腿扛在肩膀往前推靠在小腹上,岳母的淫穴暴露,两片肥嫩的阴唇外翻露出里面的桃源洞,甚至看得清柔嫩的阴道壁。
    这个姿势肉棒插得最深,我狠命的抽送着,腰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龟头每次必击中花心,想射精的时候就把肉棒刺到深处接着腰部晃动,让肉棒在阴道壁里跟着摇晃,待射精的欲望一减马上提枪再刺。
    经过数回合苦战,岳母因巨大快感几次短暂的昏厥过去,全身晃动豪乳乱颤,跨下的美艳岳母就似正遭风雨肆虐的野百合在那里飘摇。我用不同的速度频率,不同的深浅大力抽插了几百下,最后岳母成熟性感的娇躯实在抵挡不住我狂轰滥炸终于投降泄了身……
    「搂着我的脖子,快……」
    我根本不待她有喘息机会,跪坐着用力抱住细腰将岳母抱离床单长腿仍然搭在肩膀上,我将岳母淩空上下舞动,感觉全身体重似乎全由我肉棒支撑一样。岳母披头散发被我折腾得死去活来,肉棒在我的指挥下将阴道壁擦拭了几百遍,岳母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流淌在股沟上,旧的刚刚风干新的又冲刷下来。
    岳母的浪叫声盖过了我肉棒撞击娇躯的声音,翻着白眼,大张着嘴,被我蹂躏得近乎疯狂,又狠命的往阴道深处顶了好半天,直到我感觉难以支撑岳母的体重后才把娇躯放下来,我让岳母侧躺在床上我也侧躺在她身后,抬起她的一只美腿将肉棒再次连根次到最深处。
    侧卧着作爱不太消耗体力,不一会我和岳母体力都得到稍许恢复,岳母的情欲又被再次激发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浪叫着,娇喘、呻吟、呜咽交替进行,快感从龟头处不断向我的大脑中枢传来……
    「舒服吗?」
    「……舒服……啊……我要死了……不要停……」
    「嗯!干死你,撕掉高贵的面纱,恢复淫荡的本性吧……」
    看着昔日美艳高贵的岳母被我干得如此淫荡,我一阵得意,想着她曾经有过要胁我的想法我恼怒的拼命抽插,尽情蹂躏岳母的娇躯。一旦精关有些把持不住,我就换个姿势。
    乘换姿势的时候把肉棒拔出来令龟头紧蹦的神经末梢得到缓解,我一会把岳母抱起靠在墙边,美腿缠绕着我的腰身让我狂插,一会又拖把椅子把岳母的一只玉腿从侧面打开放上去,我站着抱着岳母丰腻圆润的美臀从下往上猛顶,岳母被我各种姿势弄得醉生梦死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断断续续的哼着,从未想像过作爱会有那幺多花样吧?
    岳母脸颊的潮红一直没有隐退,每当我换姿势的时候都会兴奋的全身发抖,汗水浸透了全身。我用上了自己最喜欢的姿势,让岳母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给我干,看着玲珑有致的娇躯在我猛力撞击下不停摆动,我把手指伸进岳母嘴里让她允吸,岳母贪婪的吸着,我闷哼着每次都让肉棒捅到子宫口。
    又冲刺了半天,岳母再次迎来高潮,屁股一阵颤抖,阴道紧缩夹着我的肉棒,阴精把龟头喷得一跳一跳的,已经泄身三次了,我默默的念到。
    岳母双手再也支撑不住,上身往前趴下去。双腿仍跪在床上屁股仍然高高的翘着,我的肉棒停留在阴道内岳母再也经不住抽插了,我一动岳母就回过头哀声恳求「不行了,我实在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就一会……」
    我知道岳母的阴道壁段时间内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强烈刺激。用手指抄了一把淫水涂抹在菊花蕾上轻轻按摩,手指伸进肛门后岳母浑身一怔,我用左手扶住细细的腰身,岳母连挣脱的力气都没了。
    肛门肌紧缩箍住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我又抄了些淫液灌进洞眼里,把大拇指扣进去反复磨擦。
    「不要……不要啊……」
    岳母猜到我要干什幺,紧张的回过头来,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
    「岳母大人,您的屁股好美啊,还没被人开垦过吧?把第一次给我好吗?」
    「……怕……我怕……」
    「没关系,才开始有点痛,一会就习惯了……我很想玩您的屁股啊,一定够味,您不想让我失望吧?」
    「嗯……啊……我是你的女人了,你高兴……想怎幺干就怎幺干吧……呜…
    …羞死人了……「
    我又用两只手指伸进肛门深处,指尖触到了直肠壁,直肠受不了这种刺激本能的收缩想排出异物。
    我不断的轻轻在岳母菊花蕾里搅动,岳母的哼声小了一点,可能有些适应了吧!随着手指不断的搅动,肛门肌逐渐扩开已能看到鲜嫩的直肠壁,菊花蕾里分泌了少许肠液,估计龟头挤得进去了。
    趁着刚刚停留在阴道内的肉棒没有抽送已有点软化,坚硬下降弹性上升,我把肉棒抽出来抵在菊花蕾处,借着手指缓缓把龟头挤进去,进去半个龟头后再也进不去,我慢慢摇动腰身一边摇晃一边把龟头一点一点往里挤。
    「啊……呜呜……」
    随着岳母哭声龟头终于来到了这片禁区,直肠壁受不了这个粗大的龟头猛烈收缩,龟头遇到阻力不肯服输马上强硬起来,坚硬从龟头迅速向肉棒根处蔓延。
    岳母的肛门撑得胀开。
    我双手轻轻分开岳母的两瓣屁股强行扩开肛门,龟头在洞眼门口小幅度的磨擦,待直肠壁反应不那幺强烈后,我吸了一口气硬是把肉棒整根刺了进去。
    「……嗷……」
    岳母撕心裂肺的嗥叫,屁股疯狂扭动想摆脱我的折磨,肉棒已全根没入。直肠窄窄的夹着有些许疼痛又十分舒服,肠液虽持续分泌却仍有干涸的感觉,我从开始缓缓的抽送逐渐变为越来越大力的抽刺,岳母昏天黑地的哭喊着,肉棒滑出肛门的时候上面带着一些血迹,岳母身体上最后一块禁地也算被我征服了。
    快感从肉棒传递到我全身,我双手卡住岳母的美臀腰间用力抽插,龟头的冠状组织一次又一次的刮着肠壁。岳母回过身来将手掌贴在我的腹部,阻止我过份用力的冲撞。
    力道一次赛过一次的抽插令我兴奋无比,在岳母鬼哭狼嚎的哀鸣声中,我咬着牙又来回冲刺了百来十下再也控制不住,把肉棒插进最深处精关一松,精液「突突突」的全部劲射在岳母直肠内。
    「啊……啊……好舒服,岳母,您真伟大,喔……射了……」
    我满足的叫出声来,岳母看到我也得到巨大满足扭过头来呆呆看着我,几分得意、几分娇羞还有几分天真,表情十分复杂。
    我和岳母一同往前面栽倒,肉棒任其停留在直肠内直到软化后自行滑出,白色的浓浆也从肛门口流淌出来……
    「现在还痛吗?」休息了一阵后我问。
    「嗯!没有刚进去那幺痛了,谁这幺缺德,连这里……也能插?」
    「留给后人去研究吧,有些事未必找得到源头……」
    「插这里很舒服吗?」
    「只要插在你身上,哪里我都舒服。」
    「坏死了,欺负人家……以后不许再插这里了,现在都还疼……」
    「以后?今晚还没干完呢就想着下次了啊?哈哈哈哈……」
    那一晚在岳母床上我把她娇躯推倒干了好几次,一个女人终于经过了性爱迟来的洗礼,岳母似乎又年轻了几岁,我们聊了很多,其中有几句我觉得很有意思,值得记录下来。
    「有件事我想从你口里亲自说出来。」
    「问吧,什幺事?」
    「上次停车库那件事之后我已决定原谅你,为什幺一个月之后还不放过我?」
    「很简单,我偷看了您的日记……」
    「……这样啊,那答应我一件事,忘掉那篇东西吧!日记里的计画再也不会发生了,永远也不会……」
    「其实我不是害怕您的想法,只是不愿意被人操纵一辈子,您明白吗?」
    「……唉……明不明白现在已不重要……『青青子襟,悠悠我心,为君之故,沉吟至今……』现在我的灵魂、肉体已完全被你操控了……」
    之后的几天里,岳母卧室每晚都飘来满足的呻吟和我粗重的喘息。
    两个月后小颍学习归来,岳母有了身孕……我不知道将来还会发生什幺难以预料的事,也不想知道,因为从此以后我和小颍母女俩的心结将永远也打不开。
    世间总是充满未可知的变数,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只不过剧本你永远不知道。
    导演呢……导演是谁?也许……是上帝吧……
    在我的坚持下,岳母生下了我的女儿,我给她取名小英,虽然小颖也有所怀疑,但是在岳母的极力掩饰下,也默认了这个比她小20对岁的妹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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