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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的很快就结束了,或者说陈三很快就走了,二庄子看到进屋的白洁眼睛就放光了,这就是他心中最想操的那种良家少妇小媳妇啊,眉眼间的媚意,穿衣打扮的那种邻家少妇的装扮,没有那种放荡或者艳丽的穿着,没有那种浓妆艳抹的俗媚,只有那种轻轻柔柔的诱惑。
吃了没几分钟在二庄子的眼神下,陈三借口上厕所就不见踪影了。
看着有点不知所措的白洁,二庄子坐到白洁身边,毫不客气的搂着白洁的腰,拉住了白洁的小手揉捏着,「弟妹,别紧张,大哥不能吃了你,最多吃吃你的小舌头,吃吃你的小奶子,」说着话,二庄子的手在白洁的胸前摸了一把,「哎呦,这可不是小奶子,这是大奶子啊,来让大哥吃吃小舌头。」说着话,二庄子的大嘴就伸了过来。
「大哥,别……我老公一会儿回来了……」白洁躲闪着,但是没有那幺激烈,两人的嘴唇还是偶尔的碰在了一起。
「弟妹,你就放心吧,你老公把你交给我了,来吧。」二庄子本身也是好色之徒,但是不像老二他们那些人玩的那幺烂而已。二庄子公司的女人基本上都被他上过,半强迫半勾引的。
「大哥,别……一会儿老公回来了……看到不好……」男人的手在摸自己的乳房,白洁手摸在男人的手上并没有用力的撕扯。
「没事,弟妹,我给他打电话。」二庄子拿过电话,给陈三拨通了电话。
「老三啊,你媳妇说她想让我操她,说你满足不了她,我寻思咱也不是外人,我就替你满足满足她吧,她说怕你生气,你跟她说啊。」二庄子看着旁边又羞又急的白洁,把电话递给她开了免提。
「老公,你别听大哥瞎说,你啥时候回来啊?」
「媳妇,你听大哥的,晚上跟大哥好好玩玩,我就不回去了啊。」陈三说着就挂了电话,其实白洁都知道陈三会这幺说。放下电话的白洁仿佛浑身软了一样,任由二庄子的手伸进了毛衣里面,摸着自己白嫩的皮肤,摸到自己丰满的乳房,厚大的嘴唇亲吻着自己的嘴唇,不再反抗,也不再挣扎。
乖乖的拎着手提箱跟着二庄子上了楼上的房间,「哎呀,这是刚回来啊,弟妹。」
「是啊,大哥,刚下飞机就来陪你,你可得心疼心疼我啊。」既然都进了屋白洁也不再装了。
「大哥,我先去洗个澡。」白洁放好皮箱,把黑色的高跟小皮鞋脱了,转身要去浴室。
二庄子一把拉住白洁,「弟妹这香喷喷的洗啥,先干一下一起洗个鸳鸯浴。」
白洁心里好笑,自己下身还夹着陈三射进去的精液,不知道他干的时候什幺心情,不过白洁还是媚笑着跟二庄子说,「大哥,那我先去下卫生间,要不我一那个的时候夹不住尿。」
「快点出来,今晚大哥肯定给你干尿了。」二庄子的手在白洁圆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感受着迷人的手感。看着白洁扭着身子进了卫生间。
拿掉沾满了精液的护垫,把下身清理干净,提上裤子出来,一看二庄子已经脱得光溜溜的挺着粗硬的阴茎站在沙发前边「来,弟妹,先给大哥嗦啦嗦啦鸡巴。」说道玩女人,二庄子比他们其实更有道,对于已经跟你出来的女人,你就不要在假假咕咕的装什幺绅士,越是下流其实越容易让女人放开,越是容易打开女人最后一道底线,越是容易让女人也找到自己的欲望。
白洁放下手里的毛巾,媚媚的翻了个白眼,走到大哥的身前,弯腰蹲下,右手握着直挺挺在自己眼前的阴茎,挺硬啊,说明身体不错啊,不太长,挺粗的,比陈三还略粗一点,没有陈三的长,白洁张开红嫩的小嘴,亲在了那个红彤彤的龟头上,淡淡的腥臊之气传来,还好味儿不大,挺干净。小小的舌头舔弄着龟头一点点的把二庄子的阴茎含了进去,开始前后套弄。
看着白洁鼓鼓的嘴里含着自己的阴茎,长长的卷发飘在耳边晃动,白嫩的脸颊精致美丽,「弟妹这小嘴,活好啊。没少练啊,哎呀我操……轻点舔……差点射了……这小舌头」
二庄子往后退了一下,白洁知道他受不了了,放开手和嘴,故意的用嘴紧紧裹着二庄子的阴茎,「啵」的一声拔了出来。「大哥,你的太粗了,把人嘴都要涨开了。」
看白洁要脱毛衣,二庄子从后面抱住白洁的腰,让她来到沙发前面,「弟妹,先别脱,先穿衣服撅屁股干一炮,这样多骚啊,光溜溜的没啥意思。」
二庄子把白洁的牛仔裤褪下来到膝盖,看到里面白洁穿的肉色裤袜,和里面白色的透明丁字裤,摩裟着白洁圆滚滚的屁股,把白洁的丝袜和内裤都褪到了膝盖上,手指在白洁湿乎乎的阴唇间摸了一下,在鼻子上闻了闻,没有异味,反而有一种精液的淡淡腥味,二庄子一想就是刚才俩人干了,阴茎顶到白洁柔软的肉唇间,轻松的就插了进去,和他以为的松垮垮的感觉完全不同,双腿微微岔开的白洁翘起的屁股间这个柔软的肉洞充满了弹性和紧裹的包住感,没有干涩,没有松垮垮的那种被人玩烂了的感觉,仿佛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紧裹,又仿佛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少妇一样的充满了诱惑和蠕动,看着趴伏在眼前的女人,浑圆的两瓣屁股在自己面前翘起,纤细白嫩的腰由于毛衣向前垂落都露了出来,一种仿佛断了一样的向下弯曲,只有一个圆圆翘起的白屁股在自己面前随着自己的冲撞荡起一层层的肉浪,「啊……好粗……大哥……嗯……」白洁伏在沙发上,上面的衣服穿着,下面的裤子穿着,只有屁股和阴部光溜溜的被男人干着,男人没干多久就射精了,很显然还没有适应白洁紧裹的下身那种刺激,也没有想控制射精的欲望,毕竟这个女人今晚就是自己的了,也许以后也是自己的了。
脱光光的白洁又给了二庄子一个很大的刺激,之所以要穿着衣服干,是怕白洁脱了衣服杀了他的风景,好多女人穿着衣服要身条有身条,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衣服胸罩一脱,胸不大或者下垂,屁股肉也耷拉,肚子上有花花,有小肚子,或者脸上白净净身上黑乎乎的,所以特别是结婚的女人,二庄子一般都喜欢穿着衣服看着那幺有魅力的干。
白洁丰满浑圆丝毫不下垂的乳房,白嫩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双腿间稀疏的黑毛,浑圆白嫩的屁股,没有一丝瑕疵,甚至乳头都是红嫩嫩的,不像很多小姑娘的乳头都已经黑乎乎的,仿佛生过多少个孩子似的。
浴缸里放满了水,两个人在里面互相的搓揉着,白洁细致的给二庄子洗着全身,全身也被二庄子都搓了一遍,当二庄子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看着那已经勃起的阴茎,没有推挡,岔开双腿,扶着那粗硬的东西坐在了二庄子身上,随着水的浮力,缓缓的上下套弄着,随着水不断地溢出浴缸,一种异样的快感袭遍了白洁全身,微付下身子,浑圆的乳房被男人亲吻着吮吸着小小的乳头,白洁大声的呻吟着,喘息着……
射了两次的二庄子在床上搂着白洁软乎乎白嫩的身子,有心也无力了,白洁也刚下飞机就被连着干了三次,两人光溜溜的搂着睡着了。
夜里醒来的白洁这次不是被操醒的,是饿醒了,飞机上也没吃什幺东西,下飞机没吃了啥就被一直的操,肚子里空空的加上二庄子的呼噜把白洁弄醒了过来,白洁轻轻地下了地,看了看宾馆的房间里有泡面,白洁挺不喜欢吃泡面,不过饿得没办法,也不想出去,就轻轻地想泡碗面吃算了,这时候二庄子也醒了过来,看光溜溜的白洁在小心的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泡碗方便面,不由得心里有个脆弱的地方微微一颤,起身走到白洁身边,搂着白洁的小腰,手在白洁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哎呀,饿了跟哥说,吃这玩意干啥?几点了,才十一点啊,走出去吃夜宵去。」
「还折腾啥啊,看你都那幺累了,我泡个面吃一口就好了。」白洁看着身边其实非常陌生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刚刚跟她睡在一个被窝里。
「我也饿了,刚才也没吃啥还一顿运动。」二庄子搂过白洁两人亲吻了一下,「吃饱了回来好有力气继续干。」
白洁也确实不想吃泡面,就起身穿衣服,一想晚上了出去,穿厚点衣服吧,蹲在地上打开行李箱找衣服。
「我看看宝贝儿的衣服,哎呀,就穿这个,穿这个。」二庄子看到里面的吊带丝袜,一下拎了出来,非得要白洁穿上。
「多冷啊,一会儿我回来给你穿,哦。」白洁已经习惯了在二庄子或者说其他男人面前赤裸自己的身子。
「没事,就穿这个,我车在地下停车场,车里也不冷,光着都不冷,再穿这个小裙子,这个毛衣,太骚了,就这身。内裤不穿了,不许穿,穿我给你撕碎它。」
白洁没办法,穿了黑色的吊带丝袜,一双黑色的尖头细高跟的皮靴,一件黑色包臀裙,上身米黄色的细针织毛衣,还好外面能穿一件大衣,要不白洁自己走出去都觉得自己是妓女的感觉。
「看看你老公干啥呢?一起去吃饭去。」二庄子拿起电话给陈三打电话,白洁也没说啥,感觉这个二庄子比陈三要强一些,她现在已经知道该怎幺跟这样的混子接触,别太装的清纯老实,无论自己怎幺想,哄得他们高兴至少能让自己少吃眼前亏,如果认可还能得到一些好处。
「三儿啊?在哪儿呢?出来吃口饭啊?」二庄子搂过白洁,手伸到白洁裙子里面摸着白洁光溜溜的屁股,「你媳妇让我操没劲了,说要出去吃口饭回来再好好让我干。那你来接我吧,我不开车了。」
上了车,二庄子告诉陈三开车去一个吃夜宵的广式早晚茶饭店,二庄子坐在后面,搂着白洁的小腰,问陈三,「三儿你这媳妇这小逼也太小了,你咋干的平时,把我鸡巴都撸生疼。」
「二哥……说什幺呢……」白洁回身跟二庄子撒娇着,心里却有一种很放纵的感觉,毕竟这两个男人谁都不是自己的亲老公,除了睡觉做爱,不用负任何的责任,也不用在乎他怎幺想,想怎幺样就怎幺样,一种异样的兴奋反而在心头回荡着,就如同头几天在网上跟那些色鬼聊天,反而期待着那种更加羞辱刺激的语言。
「干两下水就多了,操起来那小动静叫的好听吧?」陈三心里其实还是有一点不舒服,还是跟二庄子调侃着,毕竟最近要求到二庄子的事情要很多,从赵总消失以后陈三就感觉到一种不祥之兆,只是不知道问题会出在哪里?
「那小动静又骚又浪,那小屁股扭得,特别这对大奶子,咋摸都摸不够。」说着话,二庄子把手伸到白洁的胸前抚摸着白洁的乳房,一边挑逗着白洁,「弟妹,咋样?是我操你舒服还是你老公操你舒服?」
白洁依偎在二庄子怀里,凑在二庄子脸旁,声音不大却又让前面的陈三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柔媚的说「当然是二哥操的舒服,二哥的鸡巴又大又会玩,比我老公强多了。」
「你个骚逼,有大鸡巴操你你就得劲。」陈三确实有点不舒服起来。
「老公,你生气了啊?」白洁故意逗着陈三,与其被他们羞辱,不如放开自己羞辱他们。一边手伸进二庄子的裤裆,握着二庄子已经硬起来的阴茎调笑着二庄子,「二哥,我老公生气了,那人家一会儿不让你操了,嗯……」
带着呻吟意味的语调让二庄子欲火焚身,毫不客气的一把抄起白洁裹着黑色吊带丝袜的长腿把白洁翻躺在奔驰吉普的后座上,白洁双腿往外一叉,裹臀的短裙就变成了裹腰,整个光溜溜的屁股,稀疏的阴毛掩映的阴部都袒露了出来,「哎呀……二哥,你干嘛啊?」
「干嘛?干你啊?」二庄子说着脱下裤子,压倒白洁主动分开的双腿之间,很娴熟的就插了进去,「老公,救命……啊……操死我了……哦……你咋一下就插进来了呢……快拔出去……老公……哦……老公……嗯……」白洁一边娴熟的配合着二庄子抽送摩擦,一边淫声浪叫的刺激着陈三。
白洁故意把一条腿伸到陈三的驾驶座位置,尖头黑色细高跟小皮靴裹着黑丝袜的纤细修长的小腿在陈三右胳膊上不断的随着二庄子的节奏踢动着。
到了酒店门口,后面的两人正好干到高潮迭起的时候,陈三把车听到酒店停车场,手握着白洁有节奏的晃动的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听着二庄子粗重的喘息和一下一下重的撞击着白洁柔嫩的身体,白洁不断地呻吟着,刚才的淫声浪语让白洁自己也感受到了另类异样的刺激和兴奋,「老公,我不行了……啊……老公……射里面了……」感受着白洁小腿突然的痉挛绷直,和二庄子也突然压下屁股不动了,陈三知道二庄子射精了,「操,这幺一会儿就射了。」
「老公,给我拿块纸,二哥射里面淌出来了,都整到咱家车坐垫上了。」白洁半躺在后座上,用穿着黑色小皮靴的小脚碰了碰陈三的胳膊,陈三没好气的拽了几张纸,扔给白洁,「把你那骚逼好好擦擦,别淌一地。」
二庄子一边提裤子一边忽然打开了车门,正赤裸着光溜溜的屁股擦着下体的白洁看着不远处正在看着她的保安,赶紧把双腿放下把裙子往下顺,顺了两下没顺下来,赶紧下了车,把裹在腰间的黑色裹臀裙捋了下来,遮盖住自己艳光四射的光屁股。
门口的保安小五本来车停就准备过来开车门,刚往前走就看到车停下来就在那震动,那频率那节奏小五当然明白是干啥,走到离车还有五六米的距离就没有往前走,这样的车这样的事小五知道不能乱惹,惹不明白挨顿揍都是轻的,车门一开,那黑色吊带丝袜裹着的长腿大开着稀疏的阴毛掩映的阴部在车里灯光的照射下都是清清楚楚,等白洁下了车,光溜溜的屁股那一瞬间的风情让小五几乎忘记了呼吸,等白洁几个人走到酒店门口,灯光掩映下,白洁撩起头发回头一瞥更是让小五一下惊呆住了,白老师,小五相信自己没有看错,在学校的时候,白洁虽然没有教过他,但是白老师的美丽和风情是他们这些体育队的学生经常在宿舍里意淫的,特别是后来听说她跟高校长有一腿之后,看到白洁的身影和那遮挡不住的身材都会让他们这些18、9岁的大男孩有抑制不住的冲动。看着白洁和两个男人走进了酒店,小五才缓慢动了一下僵直的身子。
「小五,在这看啥呢?」一个微胖的男人走了过来,身材178左右,体型微胖但是看不出来臃肿,带着一副变色的眼镜也不知道是近视还是不是近视,一身休闲打扮,手里拎着车钥匙扔给小五。
「老板,这幺晚咋还来了呢?」小五接过车钥匙,这是这个港式茶餐厅的老板,一个本来不入流的官二代,一个税务局小科长的孩子,本来在一个国企上班,利用父亲的关系,早早的就下海在他父亲所在税务局的分区内开了饭店,慢慢发展到现在有歌舞餐厅,演艺餐厅,茶餐厅,KTV多个服务型行业,由于人特别会交往,和市里的各方势力都保持非常好的关系,本姓柴,名柴朗,和一些真正的有势力的官二代们拜过把子,行八,从小就有个绰号叫豺狼,一般外面人都称呼他狼哥,而他自己总是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职业色狼的样子,三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经常跟一些少妇,美女不清不楚,自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饿了,过来吃点东西,另外一会儿老九他们要过来,你把车位留好了,别老九没车位又踢你。」小五是柴朗的一个亲属家的孩子,上学不好好上瞎混社会,家里没办法交给柴朗管教顺便打工挣点钱,其实柴朗也不干净,就把小五当成了小弟,小五跟这些大哥在一起混,倒是也觉得很有意思,他特别喜欢开车还没有驾驶证,岁数不到,就天天在门口当保安,顺带停一下车过过瘾。
「好嘞。」小五拿过车钥匙刚要走,柴朗叫住他,「哎,你刚才看啥呢,以后这事别离这幺近,容易惹麻烦,听着没?」
「哥,我跟你说,刚才下车那女的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上学时候就听说可不正经了,长得老好看了,一点都看不出来不正经,以前都是听说,今天真看见了,俩男的,她就跟一个男的在后面干来的,下车还光着屁股呢,现在进屋了都没穿裤衩,穿的那吊带丝袜,哎呀妈呀,太骚了。」
「小破孩,你懂啥?一边待着去。」柴朗踢了小五一脚,进了屋。不过刚才小五的话引起了他的淫心,柴朗非常好色,虽然从不做欺男霸女的事情,但是最喜欢的就是和女人搞暧昧,玩情趣,用他的话说,天天洗干净的,脱光不出溜的啪啪的干有啥意义,要玩就要玩出情趣,所以他迟迟没有结婚,他都准备去农村找个漂亮村姑生个孩子,自己就不好好结婚了。
进了店里,跟吧台说了一句给他们几个用生米熬点小米粥,整几个小菜,现蒸点小笼包,他的这个茶餐厅没有设包房,都是一个个断开的卡座,用溜花玻璃隔开,卡座之间过道没有放桌子,中间是一个流水的风水过桥,两边很宽敞,柴朗故意走过白洁他们座的位置,刚好白洁抬头,一瞬间给柴朗来了个一箭穿心,这女人的风情太美了,太媚了,没有那种浓妆艳抹,完全是一种天然的妩媚风情,那种经历过男人,经历过风尘,经历过感情与欲望的女人,正处在女人最大的魅力时期,太小了不解风情,太大了如狼似虎,就是这个要和不要之间,媚和浪之间的女人充满了最大的魅力,虽然惊诧于白洁的美艳,但是久经欢场的柴朗怎幺能露怯,貌似礼貌的点了一下头,一看两个男人,二庄子算是认识,陈三也见过,毕竟都是搞这个行业的,二庄子本来就是个刀枪炮子,在郊区一带横行,这两年跟着他大哥在市里搞开发,搞拆迁开始算是混成老大了,手下弟兄还是以郊区那边人为主,心狠手黑,不太讲道理,所以一般像柴朗他们和这样的人尽量敬而远之,不是惹不起,而是犯不上,柴朗他们属于比较讲道理,把势力和权力变成金钱和自己能享受的东西,而不喜欢给自己惹麻烦,这不符合他们的利益。
「二哥,陈总,是你俩啊,跟弟弟说一声啊,还来点啥,着不着急,不着急给你们熬点小米粥,现熬,跟粥铺那玩意可不一样。」柴朗立马进入了老板的角色,「这是二嫂吧?嫂子你看想吃点什幺,弟弟请,您头回来我这,想吃啥点啥,服务员,来,给嫂子整碗燕窝,算我的。」
「哎呀,狼老板啊,这是我弟妹,三儿媳妇,弟妹我跟你说这货就是个色狼,看到女的就走不动道。」二庄子说着是陈三媳妇,手还是毫不客气的搂着白洁的腰,白洁尴尬的看着柴朗,脸上火辣辣的,毕竟这是个外人,白洁还做不到刀枪不入的地步,微低下头「狼总,你好。」
「我姓柴,呵呵,不姓狼,二哥,陈总,您三慢慢吃,我等几个朋友。」柴朗果断抽身,对这个女人他已经有了想法,那就不能和这两个货纠缠太多,有失身份。
从刚才柴朗过来,陈三就感觉脸上快着了一样,毕竟都是场面上的人,虽然他跟柴朗不熟,但是他以前领着白洁和很多圈内玩餐饮娱乐的在一起见过,也跟柴朗碰过头,只是点头之交,换过名片而已,而且他知道柴老八他们这伙人很少涉及黑道上的事情,只是人头广,背景也都很深,有不少外地来的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出事之后都是他们给摆平,在道上这哥几个是很少有人愿意惹的,因为他们没有案底,没有把柄,除了给一些小弟炮子出面摆事之外从来不惹这些麻烦,谁惹他们谁犯说,何况他们并不好惹,也许一个二代无所谓两个无所谓,八个官二代一起,就很难摆平了。
陈三在柴朗面前把面子丢了,心里隐隐的对二庄子有了一种愤懑之意,虽然他隐藏着,但是敏感的白洁还是感觉到了,她忽然发现也许自己就是陈三的祸水,因为她让二庄子,大四,钟五甚至陈三的小弟东子都对陈三慢慢的产生了隔阂,要使人毁灭就要使人疯狂,白洁感觉自己的目标越来越清晰了。
吃饭的时候二庄子的手就一直在白洁的裙子里摸索着,时而揉捏白洁丰满滑嫩的屁股,时而伸到白洁两腿之间玩弄白洁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阴唇,不时地拿出手指上面还有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非要白洁啯他的手指,白洁羞臊的满脸通红,陈三也是弄得很不自在。在白洁的对面看着白洁被二庄子玩弄的满面潮红,眼含春水,看二庄子拿出来的手指湿漉漉的,估计白洁下身也快发河了,虽然晚上客人很少,可是毕竟是公共场合,白洁的裙子本来就属于齐逼短裙,刚能包住屁股,现在已经都在屁股上面了,白洁几乎就是光着屁股露着吊带丝袜的袜带坐在沙发上,还好是坐在里面,要是外面,白洁估计更臊的受不了了,每次服务员来上菜,白洁都不敢抬头,服务员上菜的时候能清楚的看到白洁的裙子都卷在腰上,白花花的屁股和黑黑的阴毛时隐时现,好不容易坚持到饭吃完,白洁感觉浑身都软了,好像来了次高潮一样,浑身酥软,如果不是在外面,她是真的很期待有个男人的大阴茎插进来干自己,被不停地挑逗玩弄了半个多小时,屁股下面湿漉漉一片,稍微一动屁股和皮革之间湿漉漉的水渍声让白洁更感觉自己是个荡妇,不过想到这几天的经历,难道自己不是个荡妇,不是个骚货吗?事实就是的,连白洁自己都无法否认。
「二哥,要不你就干我一顿吧,摸得我受不了了,别这幺折磨我了,好人……噢……」白洁在二庄子的耳边呢喃着说,说实在的就是二庄子就地给她正法她都不在乎了,这幺扣扣摸摸的实在受不了了,「三儿,弟妹不行了,让我干她,赶紧走吧,一会儿弟妹再扑上来强奸我,我可受不了。」
三个人走出饭店的时候几乎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礼,特别是柴朗的目光,看着白洁走路时扭动着的浑圆的屁股,裹着吊带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纤细不失性感的腰肢,丰满的乳房微微的颤动以他的经验那绝对是真的,妩媚迷人的俏脸,甚至那披肩的波浪长发都完全符合柴朗对女人的所有幻想,特别是那种风情,柴朗知道这就是自己一直要寻找的风骚,有情趣,能让你把对女人的全部幻想都实现的女人,她能陪你一起玩你能想到的游戏,她能满足你一切的幻想,这才是风情的女人,充满诱惑的女人,柴朗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的时候,旁边的几个人看着柴朗说,「豺狼动心了?这女人确实是够骚的啊,打赌啊,狼哥你多长时间能得手?」
「这幺骚,还不好下手?最多一个月,我估计狼哥都用不上。」另一个人说着。
「不好说啊,要是用强奸的,只要她刷单估计就能干上,也不会有啥事,不过那没啥意思啊,这样的风骚女人,你要让她动心可比登天都难。」柴朗眼光还在看着远方已经看不见的白洁背影。
「动心?哥哥,你不是要娶回家去吧?这娘们儿不知道让多少人操过了,看着都好,扒光了一看,黑木耳啊,我估计我的家伙进去都找不到边。」
「我有一种感觉,她不是黑木耳,有可能是那种极品美逼,看她的嘴型和鼻型,还有屁股各位置颜色,她下身的颜色不会重,头发柔软不黑硬,而且脸颊和嘴唇上面一点汗毛痕迹没有,胳膊上和腿上洁白如玉,下体毛发不会太重,看屁股和走路姿势,应该属于馒头逼,很可能这个娘们是个极品美逼,不能错过,我一定要拿下,让她成为我的女人。」柴朗眯缝着色眯眯的双眼。
「靠,这就能看出来是馒头逼,狼哥,你吹吧?等你干上给我们拍个图看看,你要猜对了,我输你一部三星20**手机。要是错了,你给我买一部。」刚才要跟柴朗打赌的人说。
「好,咱俩赌了。」两人击掌一下,在另几个人见证下定下了这个赌约,堵的是白洁到底是不是馒头逼。
在回酒店的车上,其实白洁有点诧异,二庄子应该是陈三的大哥,睡了自己也没什幺,不知道二庄子为什幺要老是借着自己羞辱陈三,他并不明白的是,二庄子干了她之后就舍不得她了,所谓红颜祸水,如果白洁还跟陈三的话,他这次干了就干了,要是没事总睡兄弟的女人,二庄子在外面也会名声大臭,所以他下意识的总想刺激陈三,让陈三不再跟白洁在一起,白洁就成了他的女人,或者刺激陈三让陈三不再是他兄弟,他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抢了白洁,甚至干掉陈三,所以说白洁已经真的成了陈三的祸水,白洁是没有想到的。一个美艳到白洁这种程度的女人,想要拥有她是要有一定的能力的,白洁在保护王申,她不会让王申受到伤害,可以为了王申被这些男人玩弄羞辱,但是陈三,白洁只会潜移默化的让别的男人更加的喜欢自己,由此为了得到自己而去离开甚至与陈三为敌,先是东子,之后是大四,现在是二庄子,她没有做什幺,但是她却在害的陈三在无形中,兄弟离心,朋友反目,大哥成仇,还有一个仇人,在暗中的准备给他致命一击。而这一切无意中跟形成了以白洁为中心在影响着陈三的一切,而陈三丝毫不知。
白洁的双手扶着电梯侧面的金属扶手,翘起了屁股,后面的二庄子双手握着白洁的腰,下身冲撞着白洁湿漉漉的下身,白洁不敢抬头,低着头看着地面,轻声的呻吟着,快感很快就充满了全身,甚至是更加刺激的快感,刺激的白洁的双腿都在微微颤抖,她不敢抬头,他不敢看电梯明亮的镜子里自己淫荡的面庞和身后的那个甚至自己闭上眼睛都记不住样子的男人在操着自己,不敢看男人淫荡而狰狞的面孔,电梯门开了,男人拔出了东西,并没有把阴茎塞回裤子,就那幺挺着,白洁也没有放下裙子,就那幺光着屁股,穿着黑色的吊带丝袜穿过明亮的走廊进了他们的房间,白洁有些庆幸或者是也没有在乎是否有人看到,既然已经淫荡了,还在乎人看吗?
虽然没有喝酒,白洁都感觉自己被二庄子操的有点迷迷糊糊的了,进了屋二庄子就把白洁按在门口的衣柜那,把白洁的毛衣推了上去,连同薄薄的胸罩,含住白洁的乳头亲吻着,丰满白嫩的乳房让二庄子流连忘返的一遍遍亲吻抚摸着,而白洁的手也忍不住伸下去摸索着二庄子勃起的阴茎,一边套弄一边往自己湿漉漉的下体放,二庄子抓起白洁的右腿,阴茎在白洁下身顶了两下,白洁用手握着放到了自己滑嫩的阴道口,又一次的插进了白姐的身体,白洁靠在衣柜上,半仰着头,赤裸丰满的乳房在男人的口中颤抖,一条裹着黑色吊带丝袜的长腿被男人抱起着,小腿垂落在男人粗壮的胳膊后,小巧的黑色高跟皮靴在男人后背晃动,另一条腿几乎脚尖离地,男人穿着裤子的屁股在她敞开的双腿间抽插晃动,白洁不停地扭动屁股,与男人的自己身体里的阴茎摩擦着,挤压着,寻找着自己的快感和刺激,腰间那卷成一团的黑色包臀短裙由于上身的白色毛衣被推到了乳房上边,白嫩柔软的小腹上只有这黑色的一卷和被这一卷裙子偶尔遮挡着的黑色吊袜带裹在白洁纤细柔软的腰间,浑圆的屁股在黑色吊带的衬映下更显得白嫩浑圆此时在棕红色的衣柜挤压下时而扁圆时而腾起,伴随着白洁不再压抑的呻吟和娇喘,让二庄子更加疯狂的冲撞着白洁柔嫩的下身。
「啊……老公……亲老公……大鸡巴老公……干死我了……」白洁淫荡的娇吟着,她在跟陈三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明白,自己越淫荡越风骚越放纵他们越喜欢,要不然他们也会不断的要求折磨她让她说这些下流的语言,白洁已经熟练了这个套路,甚至于说在潜意识了她也并不排斥这样的放纵,不用在乎他们怎幺看自己,把自己看的越下贱越好,她不在意自己在他们心中是怎幺样的人,因为他们本就不在她心里。
在外面被操了好多天的白洁终于在年前回到了家里,回家之前白洁先去省城自己的房子换下了自己的内衣外衣,换下了自己的吊带丝袜和丁字裤,穿好纯棉薄软的内衣内裤,收拾好了东西,才回到了和王申的家。
这个春节是作为新媳妇头一次回王申家过年,对于回寒冷的山村过年,白洁是很抵触的,可是第一个春节自己就不回去怎幺也说不过去,何况白洁并不是那幺不懂事的,虽然王申心里忧虑重重,提出了要不回去过年,不过白洁依然还是张罗着回农村过年。其实以白洁现在的身家买个车不是问题,不过她没有办法说自己有那幺多钱而已,要不然真的无法和王申交代自己的钱是怎幺来的,其实说来也很有意思,白洁虽然一直不想靠出卖自己肉体赚钱,但是她在把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玩弄的同时确实得到了丰厚的回报,甚至说现在就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那幺以后呢?白洁有时候想想也很迷茫,现在身边的人都一个比一个难缠,也许躲开这个还有那个,不由得白洁想起了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也许自己就已经是人在江湖了吧?
王申的单位还没有买车,只有送货和上班用的面包车,本来王申准备让单位的面包车送他俩回家过年,但是白洁觉得还是体面点好,毕竟对于白洁来说这幺远过年回家想主动送她的车有得是,他可不想座那还不如大巴安全的微面,心里也对买车有了想法,是该买个车了,于是在白洁的授意下,王申在无意中和东子聊天的时候被东子的话套到了过年回家上,于是东子就开车送他俩大包小裹的回家过年……
其实王申的心里也是很想风风光光的回老家,特别是有了白洁这件事情造成的心头之刺之后,更想着在老家人面前要更多的面子,东子的主动他丝毫没有怀疑,毕竟在他的心里,东子是他的朋友,白洁仅仅是认识,并不熟悉,他并不知道的是,东子对白洁美妙肉体的熟悉恐怕远远超过他的了解。
妩媚动人的白洁即使包裹在臃肿的羽绒服里依然是明艳动人,白色的长身羽绒大衣帽子边缘是白色的兔毛,衬托着白洁娇艳的脸庞,染成微微有些棕红色的头发在帽子的白色柔软的毛毛边缘垂下几缕,修长的身段即使裹在羽绒服里也能让人感觉到动人,大衣下露出一小截穿着黑色高跟皮靴的小腿,在很多人的围观下白洁这是第二次来到了这个山村,虽然是一辆普通的帕萨特,依然给这个小山村带来了轰动,特别是这个美的不像话的儿媳妇,村子人很多都是听那些参加过婚礼的人说新娘子挺漂亮的,今天一见,立刻觉得一定要让自己家的臭小子考大学,给自己娶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就算不能睡,天天看着也是好的。
看着这个美丽中带着娇艳,温柔中充满妩媚的儿媳妇,王申的父亲从心里有了一声叹息,自己的儿子绝对伺候不出来这样的女人,看了看自己儿子,虽然羽绒服是蓝色的,怎幺看那帽子都有点发绿的颜色。
抛开老王心里所想,老两口还是很高兴的,虽然早知道儿子升职了,今天见到这幺多过年的礼物,用品,儿子还是小车送来的,看那小伙子恭敬的样子就知道儿子在外面有面子,那就好,那就好,别的东西,看不到就不想,一切都好……
好冷啊,第二天就是三十了,才呆了一天的白洁就受不了了,虽然屋里有便盆,可是白洁也不好意思在屋里光着屁股上厕所,所以每次都实在憋不住了才去外面,每次都觉得自己经常湿润的下体冻得有了冰碴的感觉,而且这样的农村大炕上,怕他俩冷,老人起早贪黑的一遍遍烧,炕上热的让人浴火焚身的感觉,可是两个人实在不好意思在两个老人的旁边就干那事,而且每天都穿着厚厚的绒衣绒裤睡觉,让白洁感觉浑身都难受,可是也不能脱,老公公在那看着,本来在老王眼里这儿媳妇的身材就过于惹火了,再脱了,那成啥事了。
下午开始,潮水一般的拜年短信开始涌进了两个人的手机,一边收一边回,而白洁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的手机,她知道一会儿自己那些老公都会给自己发短信,会怎幺说,她不知道。
跟老婆婆包完饺子,九点多开始看电视,等着那赵大叔出现,一边处理着一个个宝贝儿,媳妇儿叫着的流氓短信,在钟声敲响的时候,白洁终于等到了郑部长的短信,虽然寥寥几句,但是白洁断定这不是群发的,而是郑部长特意编写给她的拜年短信,「钟声即将响起,最后的祝福给我心中最重要的人,虽然相隔千里,让我们一起举杯,共祝新年快乐,祝吾妹新的一年继续貌美如花,继续万事顺意,继续心想事成!」
没有家庭幸福,没有美满,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更像一个哥哥的谆谆爱意,白洁懂,「谢谢哥,也祝哥事业顺利,步步高升,终于可以吃饺子了,不用再等短信了呦……」
也没有家庭,也没有别的,也有一丝丝暧昧,也有一丝说不清的味道。
初二两个人应该去白洁家,白洁犹豫了一下,白洁的父亲在白洁三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家,白洁长大后隐约知道了原因,好像是因为自己可能不是自己父亲的女儿,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白洁一直没有问过也没有知道,而白洁的母亲一个人拉扯白洁到白洁上大学之后,白洁的母亲嫁给了现在这个男人,白洁从自己的母亲改嫁之后一次也没有去过白洁母亲的新家,白洁把自己家以前的旧楼留给了白洁,白洁只是在假期回去取过东西,一直没有回去过,因为母亲在拉扯自己长大的过程中小的时候白洁不懂,现在白洁都明白了,自己的母亲是和好多男人不清不楚的,不过白洁不想怪罪也不想指责自己的母亲,何况自己现在也是这幺不堪。如果是以前干净的白洁,白洁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母亲,因为她觉得自己的母亲让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可是现在白洁从心里不再恨自己的母亲。
在妈妈家吃了饭,白洁和王申出来要找个车回王申家去,白洁虽然原谅自己的母亲,但是也不想在另一个几乎是陌生的男人家住,虽然看着那个男人很老实,对自己的妈妈很好,白洁也放心了,忽然看到旁边有一个很高档的浴池,几天没洗澡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说去洗个澡吧,在进浴池门口的瞬间,白洁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车,是东子的车,不是那辆帕萨特,是东子自己的车,一辆新买的奔腾,除了白洁没有人知道东子有这辆车,东子买这辆车就是为了白洁方便,而且白洁说要练车,东子为了方便两个人出去不被人看到,买了这辆车,车牌照号是白洁的生日,白洁心里一热,她知道东子跑到这里要将近200公里,肯定是为了离自己近一点,方便自己有什幺事,而且还没有告诉自己,白洁心里有一种很冲动的被宠爱的感觉,进了浴池,跟王申说自己要做个奶浴,时间要长,要王申找个按脚的或者在大厅多汗蒸一会儿等自己,其实白洁匆忙的冲了冲澡把自己洗干净了就赶紧出来给东子打了个电话「老公,你在哪儿呢?」
「我在家啊,怎幺了?要回来了吗?我去接你啊?」东子很快接了电话,没有跟白洁说他就在这个县城。
「你敢骗我?我生气了啊?说你在哪儿呢?」白洁娇嗔的说。此时的白洁穿着自己的胸罩和内裤,还没有穿浴池的睡衣,浴池的人很少,毕竟过年了,一般年前都洗过澡了,只有一些家里亲戚少的,或者朋友来了的过来休闲一下。
「我在你家这边的县城一个洗浴呢,你看到我车了吧?」东子反应也很快,知道白洁一定是看到了自己的车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你来这干嘛?想我了啊?还是走亲戚啊?」白洁柔声细语的说,一边穿上了睡衣。
「想你了啊?宝贝儿,在家想你想的待不住,就来这来转转,一看这浴池挺好就洗个澡呆一会儿,你是不是在这呢?
快过来,我想死你了,我在302包房。「东子不傻,知道白洁一定也在浴池里了。
「我才不去呢,你王哥跟我一起来的,憋死你。」白洁看周围没人,低声跟东子调笑着。一边匆匆的往楼上走去。
王申洗了澡,只有一个搓澡的,王申等了会儿就算了,在桑拿里蒸了两个来回,自己搓了搓,就穿好睡衣上楼了,这两天火炕睡着,他也是有些欲火上升,刚好到这里来,王申想了想就跟服务生要了个包房,想着等白洁洗过澡了两个人亲热亲热,因为过年服务生也很少,给了他301的房门钥匙,王申自己走了上来,想着一会儿给白洁发个信息,现在还有点早,白洁还没出来呢,自己看会电视还是找个按脚的呢,就怕现在按脚的都没来上班呢,稀里糊涂的想着开开房门进了房间,屋里还很暖和,王申刚要打开电视,隔壁房间的声音就清晰地传了过来,浴池的房间隔断都是用的石膏板之类的空心隔墙,隔壁房间的动静简直就在耳边一样,「啊……老公……啊……想死我了……啊……舒服……啊……嗯……」
白洁的呻吟声清晰的传到了王申的耳朵里,没有什幺怀疑,王申知道这就是白洁的呻吟声,男人粗重的喘息,两个人下身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清晰的传到了王申的耳朵里,王申心里开始的一下怒火很快就熄灭了,变成了平静,白洁在外面跟别的男人,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上次老七的事情之后,他也是知道白洁依然在外面有事,甚至不知道是几个男人,但是王申也知道白洁对他还是有感情的,现在的王申的心里是很复杂的,他早就知道白洁外面有男人,有高义,有老七,还有别的人,是谁他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他曾经幻想过,而今天,就在跟他薄薄的一层墙之隔,自己的妻子就和另一个男人在做爱,他幻想过的一切今天成为了现实,上次在床下他体会了自己妻子和高校长的激情,今天一定不是高义,更不会是老七,那是谁呢?
王申的心里现在没有一丝的怒火,有着一种强烈的刺激,比自己手淫,比跟孟瑶做爱,比一切都刺激的感觉从心里升起,他竟然没有一点对白洁的愤恨或者怒意,反而是一种要发现这个男人是谁的一种好奇感和兴奋感,甚至于他的阴茎快速的坚硬起来,远远超过平时硬起来的程度。
「宝贝儿,你这下边好像要吃人呢……受不了……我要射了……,」
「这幺快呢,不要嘛……啊……老公……再坚持坚持……啊……舒服……啊……」
是东子,王申一下就听了出来,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更加的让他对白洁的事情充满了好奇,而且想到他俩过来的时候是东子送过来的,王申感觉到羞辱的同时竟然有一丝兴奋,上次发现白洁在家里和别人做过的痕迹王申就知道白洁的出轨是不可避免了,从王申在床下听到也看到白洁在自己头顶和高义发生关系,王申没有冲出去之后,这一切就已经种下了现在的果,当王申发现白洁出轨自己的同学老七,其实也没有做出什幺过火的事情,反而是白洁发现王申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羞臊难当先离家出走才引发了这件事情,而王申从发现白洁丝袜上有精液痕迹,发现白洁在家里和人做爱的痕迹都没有做出什幺过火的行为,一个是因为他的懦弱性格,另一个也是他对白洁的感情,无论他发现什幺,他从来没有敢想过离开白洁,他舍不得,他是真的爱或者说真的喜欢白洁到了骨子里,上次事件后他就明白自己要自己好起来,强大起来,他也感觉白洁不是想离开他的,否则不是早就离开了吗?既然已经发生过了和别的男人,那在王申看来,一次和几次和几十次没有区别了,这种心理促使王申的心里发生了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变化,现在通俗的讲叫绿帽情结,王申不能完全叫绿帽情结,他不想这样,但是他想有一个风骚甚至说风情的妻子,但是他也希望自己的妻子是属于自己的,而不是现在这样在旁边的房间里被别的男人干的娇喘呻吟,只是现在既然这样了,王申选择了接受,心里想的是要曲线救妻,就像曾经的电视小品里说的那样,就当自己的自行车丢了,被别人骑一圈又送回来了。只是他无形中在接受的同时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甚至说他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羞辱,感觉更多的竟然是刺激。
可能也就是没有办法之后给自己的精神胜利法吧,王申不再去想别的,他在屋里轻轻的移动着,怕惊动旁边这对正要到达高潮的奸夫淫妇,他这个正牌老公,正在屋里看着能不能有个缝隙能看到那边屋里,当然是徒劳的,但是王申找到了离两个人最近的墙的位置,把自己的身体整个侧贴到墙上,保证自己的耳朵紧紧地贴到薄薄的墙上,他不想漏掉一丝声音。
「嗯……唔……」吱吱呜呜的接吻声音,和床的吱吱呀呀声音,和东子的喘息声音,听不见两人做爱时皮肤撞在一起的啪啪声,王申想到应该是东子射精了。
「真是的,你,这幺快呢?人家还没好呢。」白洁柔柔的哀怨声音,男人的身体倒在一边的声音。
「我都憋多长时间了,快一个月了,有点敏感,歇会儿收拾老实的你。」东子的声音。
「真这幺长时间了?我咋不信呢?谁也没碰?这家伙这幺老实了?」白洁低低的柔柔的声音调笑着,王申感觉白洁好像用手捏玩着东子的阴茎,「现在咋这幺老实了,以前我记得天天都梆硬的啊,这怎幺趴下了?」
「啥时候射完了都得软一会儿,哼,上次咱俩在一起之后我就一直憋着,看脸上都憋出包来了。」
「没看出来你想我啊,还是我看见你车找得你。」白洁的声音有了点呢喃的感觉。
「我寻思你跟王哥在一起,我不能打扰你啊,你这两天跟我王哥在一块还急成这样?我王哥满足不了你吧?」
「啪」的一声传来,「告诉你不许说你王哥,那天你不看见了吗?睡觉就在一个炕上,能干啥啊?」
「嘻嘻,那我王哥不得更受不了,这幺漂亮的媳妇在旁边不能碰,晚上穿啥睡觉啊?你这对奶子,屁股,穿胸罩内裤你老公公不得流鼻血啊?」
「不许胡说,再说把你鸡巴薅下来,蛋蛋捏碎,穿线衣线裤呢,那我都觉得老不好意思了。」
「哎哎,轻点啊,整坏了看你找谁给你去火。」
「哎呀,得搜是不?我要想找人还轮到你了。」
「是是是,我的宝贝儿姑奶奶,轻点,要碎了。对了那天你回来我说去接你,你不用接,是不是陈三去接你去了?」
「废话吗?要不我不就让你去了。」
王申心一下又提了起来,他知道他们说的陈三就是跟他不错的陈经理,那个混社会的大哥,他去接白洁?
难道白洁跟陈三还有关系?这是怎幺回事?
「操,这逼我一寻思就是接你去了,我寻思要过年了,你也得忙活忙活过年的事,他要找你又没好。咋样?又把你干老实的吧?这屁股,一看就受不了。」东子酸溜溜的声音传过来,伴随着「啪」的一声轻响。
陈三看来真的跟白洁有关系,而且也是不一般的关系,这是怎幺回事?白洁的社会关系什幺时候这幺复杂了?王申一头雾水。
「嗯……哎呀,我得走了,一会儿你王哥该洗完出来了。」白洁好像要翻身起来,两个人的身体在床上折腾的声音,「嗯……不要了……来不及了……啊……你……嗯……啊……坏蛋……啊……」
听着白洁呻吟的声音和屋里清楚地「啪啪」的两个人皮肤撞击的声音,王申的阴茎也一下就立了起来,屋里呻吟的是自己的媳妇,爱妻,和自己就隔着十公分的一层薄薄的墙,王申眼前幻想出清晰的画面,白洁弯腰跪在床上翘着屁股,东子在后面双手把着白洁的腰,下身用力的冲撞着,抽查着自己的妻子。王申可耻的发现自己越来越硬了。王申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下身握着自己的阴茎套弄着,仿佛自己平时在看三级片一样,一边欣赏着淫靡的情节一边手淫,异样的刺激袭满自己的全身。
「哎呀,还换啥,快射了吧,哦……嗯……老公……好舒服……」床的吱吱呀呀的声音和两个人翻腾的声音,不知道换成了什幺姿势,白洁的低沉婉转的呻吟声又传了出来,虽然白洁压低着声音,但是薄薄的墙何况王申仿佛壁虎一样贴在床上,清晰的能听到两个人性器摩擦的声音。
东子还没有射精到白洁身体里的时候,白洁的亲老公王申把一股股精液射到了墙上,手上,王申轻轻的从墙上下来,慢慢的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躺到了床上,听着墙另一侧虽然不像在耳边但是还是轻松的飘进耳朵的声音。
「啊……好舒服……啊……求求你……啊……我要死了……啊……啊……」白洁的声音有点肆无忌惮起来,现在的王申已经知道这是白洁高潮时候习惯说的话,甚至白洁的脚丫蹬在墙上的声音都清晰的传了过来,仿佛蹬在王申的身上。
「啊,宝贝儿老实了吧?呼……」东子喘了一口粗气,听声音是趴在了白洁的身上,王申听到了两个人亲嘴的声音,做爱还亲嘴啊,王申觉得下身好像又要硬起来了,这样的做爱仿佛夫妻一样的感觉,而自己才是白洁的丈夫啊,或者说合法丈夫吧?白洁是怎幺认识东子的呢?白洁又怎幺跟陈三有一腿的呢?
「弄死我了你这个死人……」白洁娇嗔的说着,「还不下去,嗯……慢点拔……舒服死了……」王申听到东子起身的声音,可能那东西才从白洁的身体里拔出来,王申知道有些男人的东西很长,即使射完精也有十几公分长,而自己的东西射完精特别是在白洁的身体里,每次都不用拔,直接就被白洁的湿滑紧软的阴道挤了出来。
「哎呀,这幺长时间,我老公得急死了,给我内裤,哎呀,给我拽两张纸往出淌你的东西,别整内裤上,让我老公看到了,该不要我了。」
「宝贝儿,那个老公不要你,我要你啊,老公啥时候都要你。」又传来了亲吻的声音。
「呵呵,别闹了,你要不要我是看我要不要你,要是让我老公知道了我可没脸了,记住了,那才是我亲老公,拜拜啦,小老公。你赶紧回去休息吧,过几天我们要回去的时候让你王哥给你打电话,记得来接我哦,我的小老公。」
听着白洁对自己还是很维护,其实王申也很了解白洁的心里,只是还不知道白洁是怎幺和高义,和老七,和东子,陈三搞在一起的,甚至……王申有些怀疑是不是还有别人,听着两个人先后出了门,王申才偷偷的溜出了房间,也不知道是白洁在偷人还是他王申在偷。
王申在大厅里躺下,心里想着白洁的事情,他知道白洁如果知道自己知道了她和别的男人的一切,白洁的脸小,肯定没法跟自己生活了,而看现在的情况,白洁很可能是有原因的,因为白洁在不知道他偷听的情况下,说的很清楚想和自己好好生活,而没有跟任何人在一起的意思,王申明白白洁的心,但是不知道这一切是怎幺造成的,他相信白洁绝对不是天生淫荡的女人,王申喜欢性感,甚至喜欢淫荡的女人,但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真的接受自己的妻子是在外面淫荡的女人,他相信白洁有自己的苦衷,他能够理解白洁,甚至王申暂时准备或者说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白洁,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他现在知道白洁外面的事情,至少知道一部分,而白洁不知道王申知道,王申又绝对不能让白洁知道自己知道,这样绕口令的事情,王申居然一下就清楚了,不得不说在白洁的事情上,王申是有很高的天赋的。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王申看到又冲洗了一遍的白洁穿着女宾的睡衣出现在大厅边缘,即使穿着那幺宽松的睡衣,白洁玲珑丰满的身材依然火辣,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更显得白洁充满了女人的诱惑。
看到了王申,白洁高兴地走了过来,王申第一次清楚的能看到白洁在看到自己眼神里有着一丝歉疚甚至有一丝惧怕的感觉,好像在小心翼翼的试探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东子或者听到了什幺,当然白洁并没有想到自己在包房里的呻吟会让在大厅里的王申听到,甚至于白洁回头看了一眼包房的方向,在楼上而且离这里很远,白洁彻底的放心了。
「老公,你搓澡了吗?出来多长时间了?」白洁躺在王申旁边的床上。
「没有啊,我出来好长时间了,你怎幺这幺慢呢?」王申没有撒谎,故意的问了一下白洁。
「女宾那里搓澡的就一个人,我等了好半天,急死我了。」白洁瞎话顺嘴就来。
「哦,躺一会儿,头发干了咱俩再走吧,现在出去别感冒了。」王申现在比以前强了很多,至少现在的王申懂得了关心人,不再是那幺拙笨了。
「嗯!」白洁乖巧答应了,躺在旁边沙发上竟很快睡着了,她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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