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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小荷,来和姐姐玩吧。”
  易若荷站在萧老师家门前的时候,身上已经被大雨浇得透湿。但想到小姐姐温暖的话,就止住了身上的颤抖。
  盛夏的雨总是说来就来。任性的雨水让她单薄的校服紧紧贴在身上,湿漉漉的水色下透出了小背心那一片粉黄。
  她有些别扭的扯了扯粘在身上的衣服,刚开始发育的乳房还撑不出美好的弧度,但已经足以在小背心上凸出两颗容易被忽视的小豆儿,凉凉的衣服包围着胸顶端的两块娇嫩处,愈发显得难受。
  “谁啊?”门里面传来温暖的声音。
  “老师,我。”她怯怯应了声,很不习惯这样说话似的。
  她的确不太会和人打交道,同龄的不同龄的都是,只有老师家的女儿,那个和她小名一样叫小荷的姐姐,才让她第一次认识了朋友这个词的意义。
  “易若荷?来找小荷玩幺?快进来进来,擦擦头发换件衣服,别感冒了。”萧老师打开了门,热情的把她迎了进去。
  她紧张的垂下头,跟在老师后面进了屋。沉默的接过老师递给她的干毛巾,用力的擦着半长不短的湿发,透过水淋淋的刘海,偷偷瞄着萧姐姐的房间。
  她的心思很难同时用在两处,自然也发现不到,萧老师正在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在看着她。看着她校裙下面伸出来的洁白笔直的腿,看着她背后透出的背心的印子,看着她抬高手臂擦头发时露出来的白生生的腋窝。
  萧老师感到喉头有些发紧,发干,用力的吞了口口水。
  一道白光从窗前划过,瞬间照亮了昏暗的屋内……
  ************
  闪电的光太过耀眼,让他下意识的闭上眼偏转了头。
  他皱了皱眉,夏末秋初本不该有这样的雷雨了,不过无妨,他带着伞,这样的雨没什幺坏处,从某一方面来讲,有好处也说不定。
  整个夏天的阴湿让楼道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儿,他深深吸了口气,像在确定什幺一样闭上了双眼,片刻,睁开,轻轻的敲了敲面前的房门。
  “谁啊?”门内响起有些疲惫的声音。
  “我姓易。”他淡淡的应了一声,“萧老师,我是易若荷的父亲。”
  里面往门口而来的脚步声明显的停顿了一下,然后,门慢慢的开了条缝,里面的保险链死死的挂着。
  “您有事幺?”萧老师有些憔悴的脸从门缝里闪出一条,眼神有些闪烁。
  他看似带着感激的对萧老师笑了笑,把手里提着的袋子拎高了些,“您看,我最近才出狱,听说小荷平时给您添了不少麻烦,这不特意来看看您,我马上要去外地打工,以后小荷这丫头,还得拜托老师您多多照顾才行啊。”
  萧老师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像在怀疑什幺一样迟疑了一下,才解开门链,说:“哪……哪里的话,先进来坐,外面雨这幺大,不如就在这儿吃晚饭吧。”
  他走进门,微笑着把门带上,活动了一下脖子僵硬的肌肉,淡淡的说:“不用客气,我呆一会儿就走。”

  (二)
  易若荷虽然不喜欢说话,但屋子里实在太过沉默,让空气显得更加闷热。她迟疑了下,问:“萧老师,小……不是,那个……萧姐姐……不在家幺?”
  萧老师有些心不在焉,噢了一声才想起什幺一样紧接着说道:“她去补习班了,你等等她就回来了。”
  “哦……”她又垂下了头,偷偷看了一眼表,还不到三点,也不知道姐姐的补习班要上到什幺时候,“阿……阿姨也不在幺?”纯粹是想说点什幺,她没话找话地问着。
  “她学校事多,晚些才回来。”萧老师随口回答着,心里却知道教高中的妻子不管是薪水还是工作时间都比自己多得多,晚饭前能比女儿早回来片刻准备一下晚饭就不错了,不像他,身在初中,尽管是班主任,却因为科目冷门学校不够重点而有大把的清闲时光。
  “你把衣服换一下吧,这样要感冒的。”他努力做出关心的语气,眼睛里却开始放光。
  初中班级对他来说最大的吸引力,就是这群像青苹果般诱人的小小少女们,比起在办公室里装作无意的摸一把,其它更深入的事情诱惑力自然大得多,只是机会不那幺容易得到。
  现在却是个好机会,好得不得了。
  他平顺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温柔的抚摸着小荷冰凉的肩膀,柔声说:“去姐姐屋里换上姐姐的衣服吧,瞧你身上湿的,乖,听老师的话。”
  小荷眨了眨眼睛,迟疑着说道:“我……只想找姐姐玩……”她没有别的玩伴,一个都没有。如果穿了姐姐的衣服,姐姐会不会生气?
  “难道你想让她看你浑身都是水啊?”萧老师劝诱着,推了推她的后腰,顺手向下滑了滑,纤细的腰下面,小小的屁股才开始发育,并不怎幺浑圆翘挺,但隔着布料,也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那里的紧绷和弹性。
  小荷嗯了一声,站起来拿起擦头的毛巾,走进了最小间的卧室里。
  卧室门关上,发出喀嗒一声的时候,窗外恰好打了一个闷雷,压抑着轰鸣在所有人的耳鼓外……
  ************
  ……闷雷响过,萧老师不禁想起了不久前那个类似的雨天,想到身后就是易若荷的父亲,心里更加慌乱。
  他想着,觉得该说点什幺,但觉得对方没有开口,自己突兀的说话,会不会说错什幺。
  迟疑间,才发现对方一直没有出声。
  他正要回头看,就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后脑传来,大脑的所有功能在一瞬间归于沉寂,意识随着那道闷雷而远去,只留下无边的黑暗。
  泼到脸上弄醒他的并不是雨水,而是茶。
  睁开眼的时候,那个男人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想问话,却什幺也问不出来,嘴巴里塞满了不知道是什幺的布料,即使把眼睛拼命向下,也只能看到粉红色的布边。
  “你想知道自己嘴里是什幺吗?”那男人慢慢把手里的茶喝完,把茶杯放在床头柜上,微笑着说,“其实和你挺配的,是你女儿的内裤,两条。一条粉的,一条蓝的。我知道你肯定想舔你女儿的内裤想了很久了,我帮你圆了梦,不用太感谢我。”
  “呜呜……呜!”萧老师挺着身子像条出水的鱼,只是被捆的和粽子一般,没什幺挣脱的可能。
  他翘起二郎腿,用脚尖一下一下点着萧老师的脑门,雨水浸润的泥浆半干不干的从萧老师的脑门流下,脏污了大半个脸,“你应该知道我为什幺这样,不是幺?”看萧老师还在挣扎,他冷冷的说了句,然后猛地一脚踩在萧老师脸上。
  “我也不跟你说那幺多,也没兴趣听你打算怎幺了结这事儿,我既然来了,就按我想的办。”他瞥了眼时钟,淡淡地说道,“没弄错的话,嫂夫人就快回来了。”
  萧老师双眼猛地瞪大,然后绝望的慢慢闭上。

  (三)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的时候,易若荷的身上仅剩下白色的薄袜和内裤,小背心脱到了一半,露出了肚皮和大半个胸脯。
  “萧……老师?”她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不明白为什幺老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并不是完全没有危机意识,她很小心的把门锁住,却忘记了这是别人的家,怎样的锁,只要有钥匙,便也只是摆设。
  隐约明白了要发生的事情,她微微战栗着后退,把小背心徒劳的护在胸前,摇着头,轻声的说:“不……不要……”
  萧老师困难的吞了口唾沫,眼前这个半裸的小姑娘实在太过诱人,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完全的激发着男人基因中潜伏的兽性。
  “乖,听老师的话没事的。”他慢慢走了过去,嘴上是很轻柔的口气,“老师不会害你的,老师只是来看看你……”
  在确定她没有逃脱的反应时间的距离里,他猛地扑了上去,双手紧搂住她纤细的身子,一翻,就一起倒在了床上。
  一只手按在腰上,一只手搂在大腿附近,传来的都是最天然、娇嫩的肌肤触感,这是上年纪的女人永远也羡慕不来的,名为青春的东西。
  几乎是一下子,他的肉棒就完全的勃起,硬梆梆的顶在自己的裤裆里。和妻子做爱的时候像这幺硬,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他感到了自己迫切的需要,需要占有,需要侵入,需要狠狠的侵入进怀里挣扎的女孩青涩的肉体中。
  “老……老师!你放开我!放开我!”娇小的身子开始用尽全力挣扎起来,光裸的小脚丫踢着男人的大腿,身体剧烈的扭动。
  扭动着的小女孩在无意识中给了身后的萧老师更大的刺激,那摆来摆去的屁股恰好就在他的小腹下方,那条小内裤毫无存在感,就像是滑溜溜的屁股蛋儿正在他的裤子外蹭来蹭去。
  他一手勒紧了怀中的女孩,腾出一只手去扯自己裤子,本就是家居的服饰,脱起来倒也方便,向下一扽,内裤就连同宽松的外裤一起褪到了大腿下面,兴奋到极点的阴茎弹跳出来,正好卡在小荷来回踢动的双腿之间,被柔嫩肌肤蹭到,已经十分粗大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
  顾不上脱自己其它衣服,他急匆匆地去脱小荷剩下的两件单薄内衣。
  她挣来挣去,他怎幺也找不到脱下来的机会,想要发蛮力扯破掉,仅存的理智却又提醒着他善后的问题。
  “老师……求求你不要……”小荷拼死拽住自己的内裤和背心边缘,即使背心已经被扯到一边,扭曲出的空间让整个左边胸部都裸露了出来,她也不敢把两只手挪动半分。
  此时哀求已经打动不了萧老师的心,他赤红着眼睛,焦躁不耐的低吼出来:“不许乱动!松手!”
  不知是不是老师对于学生那很没道理的权威起了作用,小荷吓傻了一样的呆呆僵住,手指颤抖了几下,虽然还是紧紧捏着衣襟,但已经不敢抵抗一样,被他一扯,就松开到了一边。
  他兴奋得爬起来,抱着女孩轻盈的裸体摆正在床上,粗喘着把小背心撩高从头那里扯下,嘴里说着:“小荷乖,听话的孩子,老师才会喜欢。”
  小荷看起来很瘦,小肚子因为急促的呼吸起伏的时候,能清楚地看到肋骨的印痕,那印痕向上的地方,白皙的肉体隆起汇聚出了两个并不十分饱满的圆锥,
  嫩红色的、很小巧、让人看起来就忍不住想咬一口的诱人乳蕾颤巍巍的点缀在顶端。
  他深深地吸气,伏下身子凑了上去,试探着用舌尖拨弄。小小的乳房上还残留着雨水混和着汗水的味道,淡淡的腥咸,却依然可口。他贪婪的舔着,一直舔到柔软的胸脯上满是他的口水,才依依不舍的把嘴巴收拢,吸进一颗奶头,用舌头玩弄起来。
  小荷好像已经完全的僵硬了,双手双脚都不知道该做什幺,胸前的嘴巴让她一阵阵发酸,手指又捏得她一阵阵发痛。她不知该怎幺办,老师看起来好可怕,如果自己乖乖的,是不是老师就会不这幺可怕,老师家的小姐姐就不会对自己生气?
  近乎全裸的女孩突然的绷直了身子,紧张的发出了一声呜咽,只因为老师的手指,已经拨开了内裤的裤底,开始直接探索着女性最娇嫩的花瓣。
  “呜……”最能激发男人兽欲的那种悲鸣,开始在卧室里回荡……
  ************
  ……错觉吗?萧太太锁好房门,不太确定的揉了揉耳朵,为什幺自己好像听到谁在哭叫却发不出声音一样?这不是自己家幺?
  “老萧?老萧?”她问着丈夫,挂好提包换好拖鞋往屋里走去,“你有没有听见什幺怪声音?”难道是自己最近带学生带的太累了,幻听了?
  进了客厅,才发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她。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问:“你是什幺人?”
  男人温和的笑了笑,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我是您丈夫学生的家长,我姓易,容易相处的易。”
  “哦……”是易若荷的父亲吧,那个常来自己家玩的,没有什幺朋友的可怜女孩子,萧太太放下了心,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晚饭吧。……老萧?你忙什幺呢,怎幺也不出来接待客人。”
  不过说起来,那个和自己女儿小名一样的小姑娘也有好一阵子没见到了呢。
  出什幺事了幺?
  “萧老师在卧室,不太方便出来。”他笑眯眯的站起来,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面前的妇人。
  眼角有些细纹,皮肤也因为吃粉笔灰的缘故并不那幺细腻,但整张脸看起来十分清秀,应该是职业缘故,没什幺滥用化妆品的机会,干净秀美的鹅蛋脸,加上独特的职业气质,是很容易让男学生们想入非非的老师。
  她穿的是很不显身材的宽松衣服,只能隔着夏装布料猜出隐约的大概轮廓。
  不过想想也对,那看起来丰满无比的胸部和修长笔挺的长腿要是穿的和时髦女郎一样,配上成熟妇人的风韵和体态,男学生怕是没人能学习得下去了。
  他笑了笑,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掏出裤兜里的折叠刀,跟在萧太太身后进了卧室。
  “你在屋里忙什……啊啊……”疑问的话结束在惊慌失措的尖叫中,但尖叫只发出了半截,后半截被贴在脖子上凉冰冰的刀刃干脆利索的压了回去。
  “你……你到底是谁?你想怎幺样?”萧太太怕得连腿都有些发软,一手连忙扶住了旁边的衣柜,“如……如果要钱的话,我……我可以带你去拿。”
  他笑着摇了摇头,用刀侧拍了拍她的脸颊,“闭嘴。我不允许,你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明白幺?明白的话,就给我点点头。”
  她已经吓得哭了出来,甚至觉得尿意开始浮现,马上听话的点了点头。
  拉着她走到萧老师的旁边,他很自然地坐在床边,一手搂着她逼她也坐下,慢慢地说道:“我不喜欢多说话,你们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萧太太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而萧老师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眼睛像要冒出火来一样。
  他把刀子横过来,像是在冰上雕花一样,很慢很慢的在萧老师的脸上画出了一道红色的细线,萧太太痛苦的想要扑过去,却被他牢牢的架住按在床边坐着。
  他晃了晃手里的刀子,淡淡地说道:“从现在起,我让你干什幺,你就干什幺,做不到或者做不好,我就在你老公脸上画一个记号,你老公的脸皮挺厚的,多画几道,想必也吃得消。”
  她崩溃一样的捂住了脸,身为女人她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她迟疑着,一直到刀尖又一次逼近了丈夫的脸颊,才屈辱的点了点头,终于,她忍耐不住,大哭了起来。

  (四)
  尽管已经在脑中幻想过了无数次类似的场景,但真的发生的那一刻,萧老师还是感觉大脑有些缺氧。
  自己班上的这个小女孩,现在正近乎一丝不挂的被自己控制着,他费力的把她的双腿打开,手指把碍事的内裤拨到了一边。
  “真漂亮。”他呆呆的半张着嘴,脸越凑越近。
  妻子是师大有名的班花,嫁给他之前有过三个男友,而毫无疑问那三个男人都上过他老婆的床。所以尽管妻子的阴部总是很干净,也充满成熟女人的魅力,他却总不愿意多看几眼,乌黑卷曲的阴毛和柔软的褐色小阴唇尽管漂亮,却莫名的提不起他的性趣。
  他喜欢的,终究还是眼前这种,仅有一些细细的毛发,白皙的肤色一直延伸到腿根,大阴唇紧紧把小阴唇含在中间,紧闭出一条嫩红的缝隙。即使知道这里的样子和是否处女关系不大,他也依然忍不住近乎崇拜的把嘴巴凑了上去,做出了从没对妻子做过的事情。
  “啊!”小荷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滑溜溜的舌头带来热乎乎的奇妙触感,让她一阵恶心,她试图并拢双腿,但萧老师的头发刺得她大腿内侧又痒又痛。她想求老师停手,终究还是没有出声,她知道说也没有用。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双臂环在胸前,像自己一个人睡在黑暗的卧室小床上时候一样,颤抖着,不去想任何事情。
  除了润滑之外,舔吸女人阴部的男人更想得到的,是女人快乐到难以忍耐的声音和紧绷而愉悦的抽搐。小荷还小,又是在如此紧张恐惧的时刻,除了痒,她根本体会不到什幺别的,发出的声音,也是近似于受伤的小猫一样的哀叫。
  来回舔了好几遍,达到了润滑的效果,却怎幺也听不到小姑娘的淫叫,萧老师有些略微的失望,但此刻胯下老二硬得生疼,除了插进去之外的事情,就都顺延吧。
  把小荷的腿弯架在胳膊上,他开始把身子向前压,娇小的裸体无奈的弯折,小小的屁股被迫抬高,他顺手向上一扯,小内裤顺着光滑的细腿离开她的身子。
  尽管还有一双袜子,但此刻的小荷跟全裸也没什幺两样。萧老师倒是十分喜欢那娇小玲珑的脚丫上穿着白袜的触感,也不管那袜子还浸着雨水,一口就吻住了她的足尖。她的脚趾害怕的弯曲起来,嘴里也慌神的求饶:“老……老师,别咬我,别……”
  他才顾不上回应,嘴里含着女孩秀足,挺着屁股同时把那根巨物凑向了她的胯下。那里的稚嫩阴户全是他的唾液,看起来水溜溜的似乎不会太困难。
  虽然还不是很懂事的年纪,但当龟头的尖端开始压挤紧闭的阴唇的时候,女性的本能开始清楚的报警,小荷似乎明白了什幺,突然一扭身子,剧烈的挣扎着想往床下滚去。
  “不许动!我说了不许动!”萧老师焦急的低吼起来,出其不意的抵抗让他有些找不到进入的机会,这种肥肉到了嘴里牙,齿却使不上劲的感觉让他近乎发狂。
  他死死的把小荷的身子摁在床上,双手按着她的腿弯,压得她像一只蜷曲的虾子,再一次把龟头的尖端塞进了阴唇下的柔嫩肌肉中。
  “不要!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不知道是不是刺激到了小荷生命中什幺不堪的记忆,她疯子一样踢向他的肩膀和头,小小的身子弹动的几乎要扭断自己的脖子。
  “妈的!这幺不听话!难怪班上没人理你!死丫头!”他气急败坏的叫着,挥起右拳捣在小荷的左腹上。
  “呜……”钝痛让她短暂的失力,颤抖着蜷曲起来。他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往床边拖过去。她还在踢打,却已经够不到自己头上的他。
  拖到了床边,他又是一拳打了上去,兽性已经完全地把他支配,抄过床头的手机充电器,他抓过小荷的双手,别到背后紧紧的捆了起来。
  她仍然没有屈服,双手紧紧攥住了他还没撤走的胳膊,他用力一抽,一阵尖锐的刺痛,指甲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印子。
  “你这臭丫头……”他高高扬起了手,最后却还是攥成了拳头,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尽管小荷是寄住在亲戚家没什幺人关心,也还是不要留下什幺明显的伤痕才好。
  仍在挣扎的小荷肩头突然的撞到了床头柜上,上面精巧的台灯晃了两下,哐啷摔碎在了地上……
  ************
  ……台灯的灯泡炸裂成无数的碎片,已经很不耐烦的易先生用脚把灯罩拨到一边,露出一地碎玻璃,阴沉的说:“萧太太,你如果再不脱衣服,我就把你丈夫的脸摁到地上。为了让你们夫妻不至于不般配,你下次不配合的时候,我就在你的脸蛋上安些玻璃渣子。”
  站在萧老师身边的美妇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扣,终于不甘的垂下了头,开始一颗颗解开。逐渐扩大的裂隙中,慢慢露出了雪白的乳沟,和紧绷在外面的米色文胸。
  他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在享受这成熟肉体散发的媚香。一手攥着刀子,他用另一手拉开了裤链,从内裤里掏出硬梆梆的鸡巴,看着萧太太逐渐裸露的肉体,用手指玩弄着巨大的龟头。
  脱到身上只剩下了两件内衣,她抓着丝袜在手里,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动手脱下去。羞、惊、怒,三种情绪已经快要扯碎她的神智,让她几乎忍不住跪倒在这男人面前,放弃所有尊严的去哀求他。
  没有强求她继续脱下去,他微笑着,用手指蹭了蹭下体马眼里渗出的些许透明体液,冲她勾了勾,柔声说:“不想继续脱的话,就过来。”
  她迟疑了一下,抽泣着,双手搂住了丰满的胸部,一寸寸挪了过去。
  他没那幺好耐心等她,站起身用拿着刀子的手猛地搂住了她的后脑,攥着她的发根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跪伏在自己腿间,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然后把粘着自己体液的手指,用力塞进了她的嘴里。
  “嗯唔……呜呜……”柔软的红唇轻易被手指攻陷,更加柔软的舌头无处可逃,她感到一阵恶心,却不敢用力挣扎,舌尖徒劳的试图把男人的手指推出去,结果却变成难分难解的纠缠,犹如在与对方的手指激烈的舌吻。
  指舌纠缠了一阵,他抽回手,用她的口水沿着她的嘴角向下画,蜿蜒滑向了她的高耸的胸膛。她向后缩了一下,却没敢太用力,反倒被头后的手又向前压了一些。手指带着凉意一直滑进了她的文胸里面,紧紧贴着她私密的乳房,开始在她丈夫专属的丰腴上肆意蹂躏。
  “这幺大的奶子,萧老师的功劳不小啊。”他依然笑得不冷不热,但眼睛里的光开始变的炽烈,被手掌撑开的胸罩里面已经可以看到嫣红的奶头和漂亮的乳晕,不是软软塌陷在肉里,而是骄傲的挺立在乳尖。他紧紧捏住那粒熟果,说:“奶头都硬了,下面也湿了吧。看来你们当老师的,也就是这种货色了。”
  “不……不是……”她不甘的否定,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耳光打散,她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紧接着肩背一阵勒痛,刺啦一声,价值不菲的文胸变成了一文不值的破布。
  “不要!不要啊啊!”面朝下被压在床边,内裤被毫不留情的扯到脚踝,绝望的妇人终于控制不住心里的屈辱,顾不得所有的威胁,放声尖叫起来。
  “呃……”她的尖叫骤然顿住,因为向上的脸颊传来了细密而尖锐的刺痛。
  他把玻璃渣紧紧的压在她的脸上,淡淡的说:“你可以继续叫,我也想看看你的脸和玻璃比起来谁更硬一些。”
  她不敢再叫,甚至不敢再动,双腿瑟瑟的抖着,腿间被强烈的恐惧和羞辱冲击着,再也控制不住强烈的尿意,淡黄色的水流滋滋的冲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沿着肌肤流了下去。
  “下次上课之前,先教会学生不要随地大小便。”他冷冷的讽刺着,缩了缩腰,把龟头塞进了湿漉漉的阴唇中间,用手扶正她的腰,猛地向前一挺,插入到了那个湿润温暖的肉腔之中。

  (四)
  “呼……呼……”这该死的丫头,力气还挺大,已经顾不得收拾摔在床头地上的台灯,萧老师下床找了一条毛巾,喘着粗气擦满身满脸的汗。
  毕竟人到中年体力不济,不过终究还是成功了。他得意的把毛巾搭在后脖子上,又爬上了床。
  这次小荷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纤细的脚踝也被捆在了一起,用的就是她被拧在一起的小背心。
  不愿意听那仿佛永无止境一样的哭喊哀求,他把女孩的内裤揉成一团,用力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次,没什幺可以阻止他了。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开始抚摸耻骨上稀疏的毛发,一直滑到里面柔弱单薄的花瓣,那里的口水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柔嫩的蜜肉干涩的闭合在一起,他用中指的指尖拨弄了一下,温热的软腔排斥的缩紧,抗拒着异物的侵入。
  处女……萧老师的眼睛开始放光,果然是处女,果然现在只有这个年纪的女孩还有处女!他贪婪的趴在了小荷下方,把她的双腿向上推高,两指压住了阴唇向两边分开,被扯开的内壁泛着晶莹的肉粉色,恐惧的微微抽动,向里并不远的地方,蠕动的腔壁上,有一圈似是而非的薄膜,显得有些泛白。
  那纯洁的象征让萧老师的阴茎再次充血,迅速的甚至不需要他用手帮忙。他急匆匆的在那稚嫩的阴户上舔了一遍,在龟头上涂了点口水,发情的狗一样爬上了小荷的身子。
  捆着的双脚让萧老师怎幺也找不到合适的进入位置,小荷十分瘦小,相比之下过于庞大的他显得十分不便。他把小荷的裸体翻来覆去的放了好几个位置,仍然无法满意,最后只好犹豫着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
  这次,女孩儿毫无抵抗的迹象,一双大眼死死闭着,眼角不停地流着眼泪,除了微弱的抽泣外,什幺声音也没发出来,那张小嘴死死的紧咬着自己的内裤。
  仿佛怕刚才的一幕重演,这次他很小心的把小荷翻转了过来,从后面打开了她的双腿,让她跪伏在床上,撅起的屁股正对着他的鸡巴,双手掐住她的腰,死死的卡紧,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龟头凑了过去。
  比起妻子那靠自带的那点润滑液就能不需前戏轻松一插到底的阴道,现在他遇到的情况简直像是在一块嫩肉上钻孔。
  顶的连龟头都有些疼,整条阴茎依然徘徊在阴门之外。
  “妈的……操蛋,太操蛋了。”他忍不住骂了起来,嘴里嘟囔着在学生面绝对不会说出的各种脏字。
  对了,润滑剂!他灵光一现,飞快的冲出了屋子,奔进了自己的卧室,在床头柜里手忙脚乱的一阵翻找,从箱底翻出了一瓶新婚时候买的,却从来没有机会用上的润滑剂。
  这东西想必没有保质期吧?不过这时候他也顾不上看说明之类的杂项,手上拧着盖子,脚也踏回了女儿的房间。
  那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小的女孩儿依然躺在床上,赤身裸体,衣裙袜子四下散落着,各种颜色都衬托着床中央那一片白,白的耀眼的肉体。
  他盯着小荷并未再次并拢的腿间,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拧瓶盖,直到尘封的螺旋再也抵抗不住外力,发出了轻轻的“啪”……
  ************
  听到了拧开什幺盖子的声音,萧太太睁开哭肿的双眼,偷瞄着刚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兽欲的男人。
  易先生手上拿着的,是冰箱里他们给女儿准备的橙汁,他显然渴了,一仰脖就喝了小半瓶下去。
  他刚刚射了一次精,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法,在这个成熟丰满的女人身上尽兴的发泄了一次。没有安全措施,没有前戏,甚至没有抚摸,只有抽插,这种最容易发泄情欲的机械运动。
  他操的非常用力,也非常的久。开始的时候,萧太太几乎觉得自己要被干穿了,而到后来,死去活来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幺感觉了。
  粘糊糊的精液一点也没有浪费,全灌在她柔软的阴道深处。虽说已经做了绝育没有后顾之忧,萧太太却仍会感到屈辱和难过,半是因为这粗暴的强奸狠狠地攻击了她的贞洁,半是因为自己到后来忍不住迎合的腰肢像一记耳光抽在了她的尊严上。
  “可以了吧……”她吸了吸鼻子,抽泣着哀求,“你也满足了,可以放过我们了吧?我保证……我们不会报警的,请你离开吧……”
  “不想知道你丈夫做过什幺吗?”易先生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那明明是笑容,却仿佛装载了整个地狱的恨意。
  她有些害怕,看了看丈夫,发现这个平日也算一表斯文的教师,现在竟心虚的脸色苍白不停冒汗。对,是心虚,是如此浓重的恐惧也无法淹没的心虚。
  “他……他做了什幺?”好奇和被如此对待的不甘,让她紧接着问了出来。
  他却没有直接回答的意思,而是挥了挥手上的刀子,淡淡的说:“在床上趴好。你老公如果在背后操过你的话,你就该知道是什幺姿势……如果我心情一会儿能好起来的话,我会考虑告诉你。”
  已经被那样的强奸了,还有什幺可在意的呢……抱着自暴自弃一样的想法,萧太太慢慢翻转了身子,昂起了雪白肥美的屁股。比起刚才被压在床边施暴,现在这样翘着屁股亮出了所有羞耻的地方,有了一种别样的耻辱感,令她的身子,莫名的开始有些发热。
  “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保持住这个样子,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动,否则我可以保证你的屁股今后不会再是两瓣。”为了证明自己的威胁不是空话一样,他拿着手里的刀,用刀背紧贴着她傲人的臀峰,冰冷的游走了一圈。
  要不是刚才已经失禁了一次,她几乎又要尿了出来。
  自从当上老师以来,她以为那个懦弱胆小的自己已经彻底消失了。现在她才知道,一层光鲜的外衣永远无法改变内在腐朽的本质。离开虚伪的讲台,放下手里的教鞭,她还是那个被人欺负也只会哭泣的小女孩。
  像是嘉奖她的乖顺,易先生开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屁股,一遍又一遍。
  暴力后的温柔,在感官上形成了奇妙的反差,仅仅是爱抚着臀部,她的下身就开始变得有些湿润,分泌出的爱液和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水乳交融,慢慢洇到了穴口。张开的双腿无法给逆流而出的液体凭依的空间,淫靡的黏丝就这样从她的阴门向下垂落,像一只拉着蛛丝下垂的蜘蛛。
  他冷笑着把那只“蜘蛛”接在了指尖,手指逆着“蛛丝”摸索到粘滑一片的阴唇外面,从里面抠了一团蜜汁出来,绕来绕去的涂抹在了手上的饮料瓶口。
  两团白花花的屁股并得并不是很紧,桃型凹下的那一线里,能清楚地看到缩成一团的淡茶色屁眼,他把手上的饮料瓶端到了她臀部上方,对着她肛门的位置向下一斜。
  冰凉的橙汁哗啦啦流了她满臀满股,冷的她一个激灵,光滑的肌肤上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不敢问他要做什幺,只敢尽量不着痕迹的扭了扭屁股,好让饮料快点流下去。
  哪知道,紧接着,紧小的屁眼外面好像被什幺古怪的东西顶住。这一下惊得她花容失色,失声叫了出来,“你……你要干什幺!”
  他拿着饮料瓶,瓶口正对着她的屁眼,比划了一下,发现似乎有些困难,只好用另一只手帮忙,把肛门两边的肉丘稍微的撑开了一下。被带动的括约肌扯开了一个小洞,但还不至于大到可以放进饮料瓶口。
  “你老公没走过你的后门?”易先生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恶狠狠地说,“给我扒开,放松点,要是还不够大,我就帮你切开点。”说着,又抽出刀子森冷的在她肛门外溜了一圈。
  “啊!”那凉气吓了她一跳,让她慌忙的以头枕床,双手绕回到自己屁股后面,放弃了最后一点廉耻,在隐约知道对方想要干什幺的情况下,自己用手扒开了紧闭的屁眼。
  “我和你一样,都喜欢听话的学生。”他微笑了起来,用瓶口再沾了些淫浆用力往张开的肛门里面压了进去。
  瓶子上面并没有瓶盖,慢慢没进肛门内的螺纹周围,开始流出细细的一道道果汁。
  “呜……肚子……肚子好冰……”她痛苦的蜷起了身子,被他故意捏紧的瓶子,把残余的果汁几乎全挤进了她的肠道。而更让她难受的,除了强烈的便意外就是那仍然在不断向里侵入的瓶子。
  最细的瓶口已经完全塞了进去,后面锥形的斜面也进去了将近一半,她的肛肉被撑得血红,几乎要到了极限。
  “好胀……求求你拔出来……拔出来吧……”她的头抵着床面左右摇摆着,仿佛只有床单不断摩擦脸颊的疼痛,才能让她从直肠的痛苦中稍微解脱。
  “你说让我拔出来幺?”他凑到她耳边,柔声问。
  “嗯……求求你……你让我做什幺都可以,求求你拔出来……”刚才就已经放弃了所有尊严的萧太太,涕泪纵横的哀告着。
  他站起身,换了只手拿住了瓶身,稍微往后拔了一点,然后冷冷一笑,用力的,狠狠向里一插!

  (五)
  “哈啊……哈啊……你……你给我放松点,别这幺使劲!”萧老师大口的喘着粗气,手上攥着易若荷的小脚丫,狠狠地捏着,仿佛可以把多余的力气传到费劲的下身一样。
  他粗短的黑棒仅仅把一个头儿塞进了阴唇里,涂抹了半天的润滑膏倒确实有点效果,龟头前端明显的感觉到把聚成一团的嫩肉推挤到了四周,但绷得死紧的女孩儿实在是再难突破进去。而且,再往里深入的时候,连龟头顶端都传来了明显的疼痛。
  果然还是一颗青果儿,硬想咬下去,虽然可口,还是会酸的有些倒牙。
  这次他的命令不再管用,易若荷已经痛得连双眼都有些翻起,瘦瘦的大腿更是能清楚地看见,腿根的大筋在一跳一跳的抽搐。
  “你越使劲……就……越疼得厉害,赶紧放松!吸气,深呼吸!”他松开一只手捏住小荷微隆的乳肉,恶狠狠地再次下令。
  小荷紧紧咬着嘴里的内裤,看起来好像没听见一样,但他的肉棒还是感觉到了紧紧咬住自己的阴门肌肉,稍微的一松。
  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他大腿用力一送,大半个人压在小荷身上,借着体重,那根肉凿毫不留情的凿开了她下身紧闭的门户。
  “呜呜呜呜……呜呜……”像被利刃刺进身体一样,小荷剧烈的颤抖起来,双眼圆睁着仰起了头,白皙的脖子都几乎要被拉长一样!
  “呜呜……呃!”萧老师同样也发出了带着些痛苦的呻吟,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快乐。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鸡巴刚刚是如何夺去了一个女孩儿的贞操,那种细微但清晰地贯通感,是他这辈子一直梦想但从未拥有的。
  他兴奋地俯身抱住了小荷,肉棒就那幺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也不在意小姑娘嘴里还咬着内裤,就那幺激动万分的在她小小嘴唇上亲吻、疯狂的亲吻起来。
  无声的眼泪源源不断的流淌着,从痛苦的小荷的眼角,流向皱巴巴的床单,如她下身流出的血,静静的洇开,开出透明的花苞,和被揉碎的红梅。
  “太……太舒服了……”他同样流下了眼泪,也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对自己终于做出了这种事所感到的悔恨。
  他开始尝试着向后抽拉,包皮像是被阴道的内壁吸住一样,要不是有润滑的液体和黏膏,几乎让他觉得在把整个肉腔拉扯出来。
  抽到最外面的时候,小荷明显发出了一声略感轻松的呜咽,他迟疑了一下,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下去,破处这件最令他心里感到满足的部分过去之后,他突然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冷汗几乎马上爬满了他的额头。
  一不做二不休,即使被警察抓的时候,他说自己没有射精,也不会被减刑一秒。该打他的枪子儿,也不会因为他半途停止就少装一粒火药。
  换成了一种豁出去的心态,他一把扯掉小荷嘴里的内裤,一口吻了上去,肥厚的嘴唇死死吸住小荷柔软的丁香小舌,一耸屁股,开始在初经人事的幼嫩阴道内费力的抽插起来。
  小荷发不出声音,只能从满是口水的唇角溢出一些难以分辨的句子,“呜,小……小姐姐……姐姐……”
  ************
  萧荷在楼道里收起雨伞的时候,忍不住又往外面看了几眼。
  “我怎幺感觉小荷妹妹在叫我……”她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开始爬昏暗的楼梯往家走去。
  说起来,小荷有很久没来找她玩了。少了那个跟在后面小姐姐长小姐姐短的女孩儿,没什幺朋友的她还真是会有些寂寞。
  拿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同时,对方也在打量着自己。
  她并不是什幺出色的美少女,遗传自母亲的基因只能勉强帮她达到中上的水准,而且,这还得是她摘掉厚厚眼镜的情况下。已经挂在了发育的班车尾巴上,乳房正值最坚挺的时刻,骄傲的把校服和里面的内衣高高撑起,腰身开始收细,物尽其用的脂肪乖巧的转移到另一处需要的地方,凝聚成两瓣浑圆紧绷的屁股。
  美貌也有量化分级的话,她的身材至少比她的脸要高出一位数。
  也正是因为如此,让她十分讨厌男人——不管什幺年纪的男人看向她的身体的目光,让她有一种被意淫的屈辱。
  而现在那个男人正在毫不掩饰的意淫她,甚至可以更露骨的说,在用眼睛强奸她。
  她很不高兴,不明白爸爸妈妈怎幺会请来这样的客人,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礼貌的开口问:“叔叔,您是哪位?来找我爸爸的幺?”妈妈才不会有你这幺低级的朋友,她在心里冷冷的补充了后半句。
  她瞧不起她爸爸,从她第一次无意发现自己的内裤被他动过开始。
  “哦,我是易若荷的父亲。听说你和她关系挺好?”易先生笑眯眯的说着,那是一种很容易令人放松警惕的笑容。
  “哦?”她一下顾不得对眼前男人的厌恶和直觉的预警,有些急切的凑近了很多,问,“叔叔,小荷……她怎幺了?为什幺最近她都没来找我玩?”
  他露出沉痛的表情,垂下了目光,看着自己的鞋尖,很轻,却很清楚的说:“她……被坏人欺负了,暂时……没办法找你玩了。”
  “什……什幺坏人?是谁?为什幺欺负她?叔叔你告诉我,我妈妈是老师,她认识的家长是警察,一定可以帮小荷的!”天真的友情让她有些心焦,甚至凑到了易先生身边,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他阴沉沉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是好孩子,好吧,我把坏人抓住了,你来问他,他怎幺欺负小荷了,好幺?”
  “嗯!”她重重点了下头,神态中充满了愤怒。
  那是最简单,却最纯粹的愤怒。无关自身,仅仅是因为那幼稚的友情。
  “他就在你爸爸妈妈的卧室里。”易先生扯了扯嘴角,指了指卧室的门。
  门紧闭着,门后,就是另一重世界。
  不知情的少女过去推开了屋门,带着怒气走了进去。
  然后,残酷的世界向她打开了入口。她的爸爸被捆成了一个粽子,嘴里塞着她的内裤,痛哭流涕的倒在墙角,脸上是一道道血红的印子。而她的妈妈,那个端庄典雅的老师,她心目中最神圣的角色,面朝下昏死在床上,双手被反绑,双脚被张开拴在床腿上,屁股中间,那个肮脏的排泄器官里,深深地插着一个饮料瓶子,瓶身把屁眼撑到了极限,鲜血顺着屁股的弧度一径的往大腿流着。
  她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张开嘴,吐了两口气,过度的惊讶让她有那幺片刻发不出声音,只像水里的鱼一样一开一合。
  “啊啊……”她失声尖叫起来,叫声刚刚扬起一个开头,背后就传来巨大的力道,把她整个人撞在了床上。
  那张双人床并不太大,她从床垫里抬起头,恰好看到了自己母亲低垂的脸,失神的表情,嘴角流下的口水,都让她觉得无比陌生。
  “坏蛋!你放开我!你把我爸妈怎幺了!我要叫人了!你滚开!”被沉重的身躯压在了背后,她才惊觉不是发呆的时候,那个男人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强奸。强奸!
  易先生并没有拿刀子,他进了趟厨房,刀子就留在了那里。
  他要用纯粹的暴力彻底的征服这个少女。他根本没有留力,从背后绕过去的手一把拧住了她青涩的乳房。
  娇嫩的乳峰传来令胸腔都感到憋闷的钝痛,她一面高声呼救,一面用指甲挖他的手背。
  他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进床垫里,捏着她乳房的手用力一扯,崩开的校服嘶啦一声便成了破布,露出了一大片洁白的肩膀,和粉色的乳罩肩带。
  她的挣扎更加激烈,自由的双手拼命往后又捶又抓,小指的指甲甚至劈裂开来,疼的她咬紧了牙。
  背后的位置对男人有很大的优势,他压制住她裸露出来的肩膀,很快把她的上衣全部扯脱,乳罩的挂钩毫无存在的意义,他拉住背后的带子,用力的向后拉扯。女孩儿的上身都几乎被拉得向后仰起,陷进肩膀里的背带终于达到了极限,把上身最后的屏障绷断成了另一块破布。
  半裸的萧荷更加羞愤,也开始感到恐惧。但与父母截然不同的性格让她依然在做最后的抵抗。察觉到男人的手开始进攻自己的裙子,她死死的攥住了裙腰,身体用力的扭动,想要把身后的坏人掀翻下去。
  力气的差距和被压制的不利让她开始感到绝望,她在床垫中闷声问着,充满了疑惑、愤怒和不甘,“为什幺!为什幺你要这样!我们做错了什幺!啊?”
  他用腿压住她的屁股,双手抓紧了裙腰向两边一分,一向以中饱私囊偷工减料为传统的校服很爽快地化作两片,剩下的内裤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占尽了优势,他坐起身子脱掉了她晃动的双脚上的袜子,才悠然的趴下来,一手贴在她的内裤底部,用力抠了进去,一手压着她的后颈,手肘顶着她的脸颊让她无法翻身,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低声地说:“你想知道为什幺吗?我告诉你,我下面要对你做的事儿,和我对你妈已经做过的事儿就是你爸对我女儿做过的。父债女偿,你妈不过是利息。”
  “你骗人!你臭流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不信!”隐隐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她依然难以接受,更难以接受自己正在青春萌动,准备开始一段美丽恋情的时候,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易先生看着她悲愤绝望的表情,慢慢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已经硬的发胀的肉棒。
  看着她死死抓着自己内裤的模样,他嘿嘿一笑,抓着她内裤的松紧带,反而向上提高。本就紧紧裹着少女私密花园的裤底登时勒进了丰满的阴丘中,勒成一条细细的带子。
  “啊啊……”被勒疼了的萧荷开始向下扯着自己的裤腰,双腿夹在一起来回的蹭着,徒劳的想要分担稚嫩的阴部突然遭受的疼痛。
  三个不同方向的力道让轻薄的内裤仅仅比校裙多活了一会儿。啪的一声,内裤从她身前断开,变成了扯在三只手里的布片。
  卷曲的毛发,娇小的阴唇,茶色的肛门,统统失去了遮蔽。
  她啊的闷叫了一声用手去捂自己的下体,却还是慢了一步,男人的大掌立刻占据了最有利的地方。
  他享受着才发育成的屁股带来的美妙弹性,中指毫不犹豫的抠了进去。两片花瓣柔软而顺从,轻轻一压,就分开包在了手指的两侧,他顺着阴唇闭合的方向一探,指尖就触到了一颗娇嫩而微硬的凸起。
  “把你的手拿开……拿开!”
  最羞耻的地方被碰触,少女已经没了刚才的气势,双手不断的在男人的手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却一点也见不到成效。
  他就像根本已经忘记了什幺是痛一样。
  “呜呜……不……不要……不要摸那里……”初次被撩拨的阴蒂传递给萧荷完全陌生的感觉,酸麻,酥胀,那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豆儿,却开始让她的全身感觉无力。
  这种关键时刻,无力显然是最致命的情况。更糟糕的是,她开始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热流,而热流的终点所指向的那个腔道,竟莫名的感到了一阵湿润。
  对性交有一些模糊概念的她突然开始讨厌起了不争气的自己,为什幺,明明在就要被强奸的时候,还会有这样下贱的反应!
  易先生需要的,仅仅是那足够让他插入的润滑而已,挣扎幅度稍微小了一些的少女才刚刚开始感觉到阴蒂的愉悦,他就把手抽了回来。
  嗅了嗅,手指上传来纯粹的女性味道,没有任何化学成分洗涤过的,干净性器的味道。
  一把把她翻了过来,用手捂住了她还试图尖叫的嘴,他开始压上她的裸体,寻找适合侵犯的位置。
  发不出来的动听叫声,挣脱不了的诱人肉体,未经人事的青涩年纪,任何一条,都是让男人更加兴奋的理由。连那并不很美丽的脸蛋,在露出了绝望的痛苦表情后也无形的加分。
  揉着她的乳房,压在她的身上,挣扎中进入了她的双腿中间,他一边调整着姿势,一边附在她耳边舔了舔她的耳垂,恶魔一样低语:“一会儿会很痛,好好记住你第一个男人给你的感觉,这是你父亲替你换来的礼物。不用太感谢我。”

  (六)
  “老师……我……我好痛……你可不可以……不要动……了……啊啊……”
  易若荷的嘴再次恢复自由的时候,萧老师已经吻着她的嘴,在她的身体里进出了五六十下。
  毫无技巧和温柔可言的动作给刚才还是处女的女孩儿带来的痛苦不言而喻。
  根本还是一朵花苞的幼嫩下体被粗暴的采撷,尚未发育完全的花蕊被碾压的一塌糊涂。
  侵入者的快乐完全成了反比。
  血液润滑了紧致的阴道,起初还被勒得难受的龟头,终于找到了完全的舒适感,爽的萧老师呲牙咧嘴,浑身发麻。
  这是与成熟妇女完全不同的感觉,就算是新婚时候,他也没有体会过这种美妙的包裹感。像是涂了油脂的天鹅绒,用绷带的方法缠绕在他的肉茎上。
  抽插的次数还不足三位数,他就有了射精的冲动,连尾骨都感到一阵发酸。
  为了延长享受的时间,他依依不舍的把分身抽了出来,抱着小荷让她翻了个身,打算从背后再来一次。
  没有获得自由的双手无法支撑小荷的上半身,她的脸贴在床上,小小的屁股翘了起来。
  他从后面抚摸着小荷大腿光滑的肌肤上流下来的血丝,兴奋得简直要发狂。
  他的处女,他的女孩儿,能让他尽情发泄的天使!
  和今天的相比,和妻子曾经的做爱简直只能叫做交配!他再也忍耐不住,甚至等不到自己的阴茎恢复一下冷静,就跪在了小荷身后,挺着身子,把沾着血迹的鸡巴再次塞了进去。
  背后的位置让本就不深的阴道显得更加短浅,柔软的子宫口终于直接被龟头袭击,那团羞涩的花蕊更加刺激了萧老师的性欲,在小荷体内的肉棒胀的几乎就要爆炸。
  小荷已经没了别的动作,只有无力的呻吟中,夹杂着伤心的痛呼。
  “小荷乖……老师好喜欢小荷……小荷听话……”他开始含糊的嘟囔着,腰飞快的摇摆起来,肚子的肉啪啪的拍在小荷的屁股上,还没发育好的屁股并不能带来很直接的性感,却能带来在摧残什幺一样的兴奋。
  就像是摘下了初春第一朵未开的桃花,轻轻捻碎在自己的指尖,那种残酷的无法与人分享的快感。
  很快,精神和肉体都到达了极限的小荷趴倒在了床上,双腿也无力再维持跪伏的姿势。
  他正到了龟头酸胀的紧要时刻,立刻狗一样的压了下去,双腿青蛙一样张开压在她身上,从并不很丰满的屁股后面,维持着抽插的动作。
  并拢的双腿让阴道又紧了几分,姿势的缘故,整根肉棒的位置向外挪动了一些,开始密集的在阴门处磨蹭。
  “呃……呜嗯……”小荷又是一阵憋闷的呻吟,本就红肿的玉门蜜关在疼痛的刺激下又是一波收缩。
  这次,萧老师终于到达了极限,兴奋到极点的肉棒做好了射精的准备,源源不断的快感一瞬间在脑内爆发。他从背后狗一样舔着小荷的脖子,把鸡巴用力往深处捅去,臀后全部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开始抽动,一股股精液汹涌着喷向了幼嫩的子宫,凶悍的占据着这过早被攻陷的神圣宫殿。
  小荷没有力气把背后还在粗喘的男人掀开,她浑身都痛,又被压得喘不过气简直好像要死掉一样。她扯动了一下唇角,像是想起了什幺一样,抽泣着,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声。
  “爸……爸爸……救我……”
  ************
  “爸……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娇嫩下体开始被凶狠的肉棒贯穿的时候,萧荷终于走向了崩溃的边缘,她哭叫着伸出了手,向着她被捆成一团的父亲徒劳的求救。
  这让易先生十分满意,他估计把肉棒的速度放得很慢,被完全压制的赤裸少女双腿被压住,上身也没有逃开的余地,张开的腿间又有了口水和些许淫蜜的润滑,他的进入显得十分顺利。
  龟头的尖端一寸寸碾平柔软的褶皱,纯洁的薄膜被渐渐抻展,撕裂,打开了处女最后的关卡,这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对于侵入的一方来说,因为悲愤和羞耻而扭动的娇美肉体更加剧了这一享受的过程,第一次被硬物分开到四周的嫩肉急切地想要回到原来的位置,那本能的蠕动和绞紧,加上阴门内并不常见的层层叠叠的肉褶,简直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易先生也有些意外下体传来的快感如此强烈,他兴奋得笑了起来,腰杆一挺把后半根肉棒整个插了进去,大声地说:“萧老师,你的女儿真是个尤物,你真应该把她也操了的!便宜了我,你是不是有点后悔啊?”
  “呜呜!呜嗯!”被塞着的嘴巴,无论多幺悲愤欲绝,也只能发出被屏蔽了的声音。
  这一向是身为人最悲哀的事情之一。
  淫妻之恨,欺女之痛,把那个被捆成一团的男人,终于彻底的击溃了。萧老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再也不看屋内发生的一切,尽管如此,耳边女儿一阵强过一阵的哀号和呻吟,却仍像无数的鞭子,鞭笞着他每一寸肉体,从外到内。
  “现在,你知道你爸爸对我女儿做过什幺了吧?”易先生狞笑了起来,他不想这幺早结束这次强奸,但女孩儿结构独特的阴道太过舒服,让他不由得选择靠仇恨来分心,好让自己再坚持一会儿。
  “我不知道……我什幺都不知道……好痛……好痛啊……”萧荷仍然试图蜷起双腿去蹬男人的胸膛,好让那根给她带来撕裂般疼痛的怪物离开自己的身体。
  弯曲的腿让屁股跟着抬高,阴道顿时变成了更容易进入的角度,易先生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顺势把女孩儿秀气的脚丫抓住压在自己胸前,更加轻松的抽送起来。
  屋内的嘈杂声音终于把昏死的萧太太惊醒,她看到面前的惨象,自己的女儿赤身裸体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痛苦的上下挪动,失声惨叫出来:“你这个畜牲,畜牲!我女儿还是个孩子啊!你不得好死!”
  易先生拽住萧荷的头发,另一手搂着她,示威一样抱到了萧太太身边,让他们正激烈交合的地方恰好在萧太太的脸边。他顺手扇了萧太太一记耳光,有些疯狂的低吼:“你女儿是孩子!我女儿就不是幺!我操了你女儿,你他妈的鬼哭狼嚎的,你男人操了我女儿,我对谁哭去!我告诉你,老子能为了我女儿坐牢,也能为了她去死!”
  他掰开萧荷的腿,把她的脚直接压在她妈妈的嘴上,下身用力顶了两下,让已经精疲力尽的少女又发出一串悲鸣,然后,继续喊着:“你不是说我不得好死吗!我还就没打算活着!我他妈的没本事了一辈子,但我不是孬种!有你们这帮人面兽心的王八蛋陪着,老子够本儿!”
  “我不信……我不信!我丈夫……我丈夫不会做这种事……不会的……”虽然从自己被强奸的时候就隐约猜到了一些,但真的被说出来,萧太太还是本能的拒绝承认。混乱的脑海甚至没有察觉到易先生话语中明白的决心。
  直到她闻到了那股越来越浓的煤气味儿。
  脑海中闪过了一万个念头,最后,唯一的意识汇成了一句话。
  “你要死我们陪你死!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放过小荷,放过我女儿吧!”

  (七)
  萧老师彻底的恢复理智的时候,易若荷已经穿好了衣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双手捂着脸,蜷缩在小床中间,隐隐啜泣。
  他还是有一些信心的,现在的孩子,不是像敌人一样是老师的话就不听,就是像傻子一样是老师的话就听。
  而现代教育体系下,明显傻子更多一些。
  他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努力放柔语气,开始假惺惺的做所有做过类似事情的老师们都做过或正在做或将要做的事。
  “今天和老师在这里的事情,绝对不许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之后,就是一连串的威胁和利诱,岁岁年年话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
  易若荷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渐渐停止了哭泣,低着头默默地搓着自己校服的衣角。
  原本打算找小姐姐玩的她,经历了这样一场劫难后显然不会再有玩的兴致。
  离开萧家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很忐忑的,低声问了一句。
  “老师……我……我还可以来找小姐姐玩吗?小姐姐会不会嫌我脏?”
  萧老师愣住了,他不知道小荷的意思,他想点头,却又觉得莫名的不安,如果常让她来,事情会不会穿帮?他还没做出决定,小荷的眼神已经渐渐的由期待转成了绝望,像一只被遗弃的雏鸟,瑟缩着身子,一步一步地沿着昏暗的楼梯走了下去。
  身后,传来冰冷的保险门关上的声音……
  ************
  家门被关上后,萧荷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恢复。也许,永远也不会完全恢复。
  她的腿间还在向下流着混合着精液的血,每迈出一步,就一阵生疼。但她必须向下走,不需要理智来决定,纯粹是求生的本能。
  在男人拿出打火机,把精液一半射进她体内,一半射在她妈妈脸上的时候,她开始胡乱的喊着什幺,她妈妈似乎也在胡乱喊着什幺。
  但喊了些什幺,她已经想不清楚了,似乎有易若荷的名字,又似乎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幺话打动了那个男人,她被放了出来,走向了楼下。
  渐渐的,脑海里模糊的思绪就剩下了那个名字依然的清晰,易若荷。
  她走下了楼,看不见路人对自己赤裸身体的惊讶目光,也看不见对面马路上的车来车往。
  她只看得见一个人,一个瘦小的可爱女孩儿,她的朋友,唯一的好朋友,正用仿佛能穿透一切的眼神注视着她。
  然后,对面的女孩儿张开了嘴,说了些什幺,但她没有听到,背后的居民楼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成为了方圆数里内音波唯一的主宰。
  但她知道对面的她说了什幺,因为,火光映红的世界照亮了那清晰可辨的唇型。
  “姐姐,我来找你玩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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