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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显赫的家世,自幼过惯了锦衣玉时的少爷生活,父母生我兄弟三人,大哥已经娶妻自立,三弟还在小学读书,我排行老二,随舅父长大。舅父是金融界的钜子,仅生三位千金,虽然富甲全县,遗憾的膝下缺少个儿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纳个小妾,仍然没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无子难求子」,舅父在灰心之余,就把我过继在身旁,在拾一岁那年我就给舅父作了儿子,其实也就是女婿,因为我与二表姐--美云订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学校里,我是一名篮球健将,每次的对外比赛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赛,只要我一出场,球迷们都会掌声雷动,立刻稳定全局转败为胜,女同学更是燕语莺声娇呼连连。

  二表姐叫美云,也是我的未婚妻,她与我同岁,但比我早出世两个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资格,比起我来,二表姐显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气好,斯文娴静,最受舅母的疼爱。

  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带我们去城西观音庵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准备妥当,舅母带着大表姐、二表姐和陈妈坐辆马车,小舅妈和表妹,丫头小莺乘就一定把它读完,那我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两天过去了,我猜美云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动,不怕你不自己送上门来,那时我该摆摆架子,让你这ㄚ头受不了。

  我一路盘算着,来到美云房门口,见房中灯火辉煌,她躺在床上,面向里背朝外,正捧着奇书金瓶梅看得入神,我蹑手蹑足的靠近床沿,她还不曾发觉,我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有所惊吓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我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我的两只巨掌也搓揉着她的乳房,令她娇喘不已。

  「啊!仲平!你……欺侮大姐……」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原来躺在床上的美人,是大表姐彩云而不是美云,这回惊异的该是我了。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面泛桃花,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意思,我想这一定是金瓶梅的奇效,否则,一向不苟言笑为人严谨的大姐,无端对她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仲平!不可以,不要为了我这苦命人,破坏你与美云的感情,我的罪就更深了。」「大姐!你从小就疼爱我,现在为什幺这幺忍心拒绝我,就是美云知道了,她也会同情我们的。」说着,我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三两下就脱去大表姐的衣裤,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的隆起,黑黑的阴毛掩盖着鲜红的阴缝,那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怀孕的关系,特别涨得圆大,我吸吮着她的乳房,鲜红的乳头时时冒出一颗颗晶莹的乳汁,煞是迷人。

  「喔!仲平!里面好痒啊!」这时她玉洞津津的流着琼浆,我知道时机已成熟,举起阳具抵住她的阴户,稍一用力就插进了大半,久未经人事的大姐,直呼:「哎唷!……仲平!慢一点!大姐会痛……」「仲平!我不行了,让我喘喘气吧!」她脸色苍白香汗直流,浑身软瘫在床上,我怕动了胎气,只好由急而缓,徐徐的抽送,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内。

  「大姐!现在舒服些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大姐怎幺经得起你那蛮劲!」她双颊渐渐的转变红润,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麻酥酥的,我不知不觉的又用力抽送了。

  「噗吃!……噗吃!……」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全身一阵颤抖,把积存的阴精统统排泄出来,我也丹田热流上升,一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她悠悠的醒来,她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摇在云端。

  我爱怜的搂着她的娇躯,阳具由她的阴户中滑出来,她满足的吻着我,紧紧的偎在我的怀里。

  「仲平!我们这样怎幺对得起美云!」

  「我跟她讲明,让我们三人在一起。」

  「好弟弟!有你这番情意,大姐死也瞑目了!」「不!大姐!美云是个好女孩,她温柔和顺,她会同情我们的,今后我们会幸福的。」突然房门开启,美云应声而入,彩云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披衣欲起,美云上前按住她的娇躯道:「大姐!我知道你很爱仲平,仲平也同样的爱你,我不是个自私的人,只要大姐愿意,我希望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彩云感动的流下泪来道:「美云!你太好了,但是我……」美云对我大发娇叱:「傻瓜!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帮我留住大姐!」彩云拿着金瓶梅质问美云:「我今天不知道为什幺这样冲动,可能是这畜牲在作怪。二妹!你哪来的这种小说?」美云答道:「都是仲平使的坏,结果害了大姐!」我就说:「谁教你不让我挨身了!老是扭扭捏捏的,惹得人发火。」美云娇羞的笑着说:「啐!厚脸皮!」美若天仙的美云,那嫣然一笑,如春花绚烂,千娇百媚,我一把搂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白我一眼,骂道:「小鬼!当着大姐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不怕大姐笑话。」「大姐又不是外人有什幺关系,你会笑我吗?大姐!」我说着又把彩云揽在怀里,吮着她鲜红的乳头,吸着津津的琼浆。

  彩云道:「好啦!仲平,大姐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美云吧!」「当心二姐生了气,夜晚罚你跪在床前面。」「大姐!你在取笑我!」美云倒在彩云怀里不依。我乘势把她压在身下,彩云帮我脱掉她的内衣裤,翻来覆去,三人扭作一团,美云可能是害羞,说什幺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阳具始终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不得其门而入,顶得她「吃吃」娇笑。

  「这妮子故意使坏,来!我俩收拾她!」彩云说着上前去按住她的头,我就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顺手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上,让她的阴户高高耸起,像强贱似的一下猛插到底,她「哼!」的一声,浑身颤抖不已。我发挥了前所未有的雄风,急抽猛送,没几下子,美云就娇声连连:「哎唷!……仲平!……快要被你仝死了!……我…我…丢…丢了……小鬼!你整死二姐!……」我看美云那副不堪开采的模样,只好放慢脚步,以龟头抵住她的花心,像推石磨般,来一个左搓右揉,磨得美云直呼:「好弟弟!那来的这一招,真是舒服!花心都被你磨掉了!喔!……我又丢了……」美云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阴精如洪水般倾泄而出,我也猛力抽送数下后,将我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

  我与彩云、美云一番调笑后,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本校参加全县的「县长杯」篮球锦标赛,我是校队的台柱,所以这一周来,我每天都转战于篮球场上,可以说势如破竹,一连击败了几队有名劲旅,冠军在望了。因此我也获得最高的荣衔,女孩子们都是崇拜英雄的,我时时都遭到她们的包围,要求这、要求那,又给美云带来了烦恼,她唯恐我闹出什幺风流艳事,只有随时告诫我:「仲平!真烦死人了,每次都被那些女孩子们缠扰,我真不放心!」三表妹丽云插嘴取笑美云:「二姐!你每天跟他还不放心,乾脆把他放在你的书包里好啦!」美云道:「谁愿意在那种场合跟他,还会被那些女孩们取笑是跟屁虫!」「二哥!明天我跟你去,哪个敢取笑我,我就撕她的嘴!」丽云有拾足的太妹味道,个性爽朗、泼辣,什幺事敢做敢为,有点男孩子的野气,生来是高头大马,皮肤黑中透红,非常健美,是游泳池内的健将,也是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田径、球类她都擅长,这位水陆两路的英雄,因为黑而俏丽,美而泼辣,同学们都称她「黑玫瑰」,她并不为忤,反而沾沾自喜。

  隔天,她果然陪我出现在球场上,多少女孩子当然又免不了指指点点,窃窃私议。

  「看!周仲平来了,后面还跟着女保镳呢!」

  「为什幺今天校花没来,要黑玫瑰跟来!」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不会是要黑玫瑰来刺戮我们吧!哈哈……」「喂!黑玫瑰!你老是跟着你姐夫干嘛,小姨子打什幺主意?」她们越说越不像话,这下可惹火了丽云,上去扭住那个女孩子,像鹰抓燕雀一般,吓得她花容失色不敢再叫嚷了。

  我真佩服丽云这种作风,在任何场合里,她都无拘无束,不扭捏作态。球赛结束后,我方得顺利离去。

  「三妹!真谢谢你啦!替我减去许多的麻烦。」她拉住我,向我提出条件:「别光口头谢谢,我要你明天陪我到西沙湾游泳去。」「你发疯啦!这幺凉的天气你还游泳。」「有什幺关系,我哪天不是在水里泡上一两个小时?」「可是二姐又不敢下水游泳?」「你心中只有你的好太太,难道不会把她放在家里,单独陪我去呀!」「那你去和她说好了!」「是的!二表哥我负责替你在太座跟前请假!」我俩这样的谈妥条件。

  虽然是九月天气,但中午时分并不太冷,与丽云携带一切游泳设备,到达西沙湾,这里是个天然的淡水浴场,河水清澈,并无急流,四周是半枯黄的芦草,是最理想的更衣室,沙滩被阳光晒得暖暖的,躺在上面软软的非常适意,地处固然偏僻,但绝无游人打扰情趣,是情人幽会谈情的好所在。

  我把毛毯铺在沙滩上,摆好欲食物品,换好泳衣,表妹才姗姗的从芦苇丛中走出来,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泳衣,紧紧的裹着娇躯,越显得曲线玲珑,婷婷玉立。

  「二哥!我们先游,然后休息。」她立刻扑进河中,迅速的游向彼岸,我急忙追上去,与她并肩前进,她身手矫健,婉若游龙,那美妙的游姿,真像是一条美人鱼。

  游着,游着,她突然「啊!」的一声,沉没水中。

  「小妮子可能存心淘气,出什幺花样?」我想着并不在意,谁知她好久才露出头来。

  「二哥!快呀!……」她喊叫一声,又沉没下去,看样子她不是开玩笑,她第二次露出头来,竭力的挣扎着,打得水花四溅。

  「怎幺搞的呢?是大鱼咬的吗?」像表妹这样娴熟的游泳技术,大鱼也莫可奈何她呀!我赶紧游上前去,抱住她的纤腰,她拥着我的肩头,游到河边,我把她放在地毯上。

  「丽云!怎幺样了?」

  「腿抽筋了,痛死我了!」

  「每天都游泳,怎幺会抽筋?」

  「可能是水太冷,游得太猛了。」我掀起她的大腿,放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的替她按摩着。

  「好了没有?」她修长浑圆的大腿,非常健美结实,我不禁神往。

  她恼怒地瞪着我说:「嗯!好啦!喂!我问你……为什幺我拼命的喊,你都不救?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淹死?」她气呼呼的说着:「哼!我知道你今天陪我出来很勉强,把你的心肝宝贝太太放在家里,你很难过,你越是难分难舍,我越是缠住你不放!」「好美眉!你太多心了,我不是在陪着你吗?」「可是你人在这里,心在家里的美云身上,谁稀罕你的虚情假意。」「好!看我拿出真心对付你!」这ㄚ头非常淘气,我知道不好应付,非拿出点手段不可,不然她不会服贴的,我一翻身地把她压在下面,伸手就去撕掉她的泳衣,抓住她的乳房,这样一下,她就有点紧张了!她双手护住胸前说:「你干什幺?」「你不是说我虚情假意吗?现在你又那幺小气了!」「谁像你这幺厚脸皮,大白天怎幺可以……」「这里哪会有人来,来……快点!」我说着一用力,把她的泳衣撕个两开,啊!拾七岁的表妹,已经非常成熟,两只乳房比美云还大,浑圆结实如两座小山,阴阜特别隆起,黑密的阴毛,胯间粉红的阴唇,夹着一颗鲜美的阴核,煞是好看。黑中透红的皮肤,现出健康美,因为喜爱运动的关系,发育得特别均匀诱人。送到嘴边的肉,我当然不再客气。

  我骑在她阴胯上,双手猛揉她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乳房,捏着她尖光光的奶头,捏得她浑身乱颤。

  我对丽云毫无怜惜之心,存心要征服这位运动场上的风云人物,顾不得她呼痛喊叫,给她一顿猛仝,用两胁夹住她的双腿,两手抱住她的上体,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九浅一深仝得她娇喘连连,热泪盈眶。

  小腹冲击着阴门声:「啪!……啪!……」此时淫水随时汹涌而出:「噗吃!……噗吃!……」她哀声求饶道:「你轻一点嘛!人家痛死了!……」我故意吓唬她:「你认为这是好玩的呀,本来就像开刀一样嘛!」「不!我不要开刀了……哎唷!……」我怕弄僵了,只好由急而缓,徐徐抽送,同时双手不停的轻抚她的脸颊、耳垂、胸部,轻捻着她那两颗粉红的乳头。

  她慢慢地不再叫喊,并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她已尝到了甜头,于是大起大落,阳具在她的阴户中横冲直撞。此时,被我压在下面的表妹也再沉默了,她随着我阳具的深入,而淫声连连:「唔!……唔!……」「哦!……哦!……好爽快!……真……美……极了……」「哎唷!……撞……撞……撞到……花心了……对!……对!……再用力一点……」「喔!我……我……不……不行了……」「哎……哎唷!我……我……要尿……尿了……」「笨ㄚ头!……那不是尿尿,那是泄精……」一阵高潮后,我俩同时都泄了精,毛毯上黏黏的湿了一大片,但是并没有见红,难道丽云不是处女吗?

  「丽云!你为什幺没有落红,难道这不是第一次?」「你胡说,我跟谁有过第一次,处女膜早在运动时弄破了。」双方都有点疲倦了,可是在露天下有点凉凉的,于是我们盖上浴巾,紧紧的互抱着,两只大乳房顶在我胸前,光光的奶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动,磨擦得我痒痒的非常受用,我揉着她的双乳爱不释手。

  「二表哥!别再揉了,人家被你整惨了!」

  「这幺好的身体,还经不起仝,真差劲!」

  「人家还是第一次嘛!谁像你那幺老油条!」

  「好!小ㄚ头,看我收拾你!」说着说着我就扣她的阴门,她一头钻进我的怀抱里,并且一直笑道:「吃……吃……好姐夫,我不敢了!……」一幕喜剧收场了,我俩携手踏上归途。大表姐生个女孩,由于她身体瘦弱,生产时倒是吃了很多苦,所幸的并没有发生意外。一周来,我无时不在怀念着她,而又不敢随便进入产房,我只好找美云设法。

  我问美云:「二姐!大姐的身体好吗?有没有看到她的小娃娃?」美云道:「大姐真受了罪啦!骨盆张不开,孩子很久才下来,总算老天保佑,使她们母女平安!」「我真想去看看大姐,你带我去好吗?」她点头答应,我俩携手进入大姐的卧房。大姐靠在床上,脸色并不太苍白,显得格外清丽动人,怀中抱着婴儿,安祥的哺着乳,见我过来,她双颊飞两朵红云,我上去握住她的手道:「大姐!你受苦了!」彩云道:「险些儿没送掉命,你哪知道我们女人的苦喔!」美云接过她怀中的小孩,红红的、圆圆的,已经闭上小眼。我坐在她身边,端详着她秀丽的脸庞,抚着她的素手,多少关怀,多少情怀尽在不言中。

  我低低地向她诉说相思之苦:「大姐!这几天真把我想念死了!」「傻弟弟!大姐也是一样,当我在生产时,曾经痛晕过两次,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的面,以前我想死,现在我又怕死!」她的感情那幺地脆弱,热泪几乎盈眶而出。

  「小鬼!你又把大姐逗伤心了,人家生孩子是一大喜事,没见过你们倒哭哭啼啼的。」美云满面娇嗔的在我额角上戮了一下,目的在逗大姐开心,我们都笑了。

  大姐清瘦的双颊掀起了一对深深酒涡,她拉了拉衣襟,遮掩住那对浑圆的乳峰,那对乳房被乳汁胀得特别饱满,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浸湿了胸前的罗衣,她轻轻的揉着,还是止不住乳汁流出。

  大姐说:「奶水很多,小东西喝不完,老是涨的痛!」美云道:「让仲平替你吸一吸好了,涨太久会发炎的!」大姐说:「咦!仲平倒难为情起来了,快过来让大姐喂你!」我不再迟疑了,一头埋在大姐怀里,在她胸前吻个不停,大姐像个小母亲一样,轻轻的掀开她的衣襟,把整个鲜红的奶头塞在我口中,她还环抱着我的肩头,素手抚着我的头发,是那幺的安祥慈爱,我双手捧着她饱满的玉乳,用力一吸,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下肚,因为我吸得太猛,大姐随着抽了一口冷气。

  「傻孩子,轻一点,干嘛用那幺大力。」大姐轻轻打我一下。

  美云指着我的面骂道:「小鬼!像是要一口吃下去似的,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我看着她美丽的面庞低低的问:「大姐!舒服了没有?」大姐挪动一下,把另外一个尖尖的奶头送到我嘴边说:「嗯!很舒服,来再吃这一个!」美云问道:「大姐!人家都说哺乳是一种享受,到底是什幺味道?」大姐打趣美云说:「小ㄚ头急什幺啊!以后你也生个儿子,不是也可以尝尝喂奶的味道了吗?」美云倒在大姐怀里,娇声娇气的撒娇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又拿人家开心了!」大姐道:「说真的,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就得到这点补偿,当孩子吸奶时,浑身麻酥酥的,子宫一紧一缩,味道难以形容!」这时美云与我并头偎在大姐怀里,大姐抱着我俩,美云仰面望着大姐在讲述喂奶的滋味,显得非常神往。

  我怂恿美云说:「二姐!你也吃一个嘛!我俩比赛看谁吸得舒服,然后要大姐评论!」美云真的一张樱口,把大姐的另外一个奶头含在口里,我俩同时用力一吸,把大姐吸得「吃!吃!」地笑。

  大姐慈爱的抚着我说:「小鬼!你就会出花样整大姐的冤枉,二ㄚ头也发疯了,大姐怎幺经得起你们俩这样吸吮!」我说:「大姐!我俩哪个吸得舒服?谁输了,以后就取消他的资格!」美云说:「你就是贪嘴,我不会和你学,让你吃个够!」大姐说:「好啦!腿都被你们压麻了,起来让大姐伸伸腿!」美云坐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我牵动了一下,仍然偎在大姐胸前,贪恋的含着她的玉乳。

  我问道:「大姐!现在还胀痛吗?」大姐道:「舒服得多了!」「那我以后常常来吃好吗?大姐!」大姐又打趣美云道:「以后有二ㄚ头的可以吃,你就不用再吃大姐的了。」这下羞得美云两颊发红,拉住大姐乱撕道:「大姐!你坏死了!」大姐道:「好啦!时间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回房去吧!」「不!大姐!我要跟你睡,不要回去了。」我耍赖不走。

  大姐问道:「只要你不嫌肮脏,就睡这里好啦!二ㄚ头睡哪里?」「二姐当然与我们睡在一起,你好意思一个人走?」我回答。

  「什幺事都要依你,冤家!」美云白了我一眼,没有走的意思。

  这时ㄚ头小平给大姐送上一碗燕窝羹,她自己吃了几口,又一匙一匙的送到我口内,大姐的爱真如三春之晖,温暖了我的身,更温暖了我的心,我真愿老死是乡,不愿须臾离开。

  我懒洋洋的离开怀抱,顺手在衣橱里拿件睡衣,美云给我一杯热牛奶,我一手抱住她的纤腰,凑过口来就在她手里喝着,她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娇艳欲滴的红唇,像一粒熟透的樱桃,我不禁动心,出其不意的在她小嘴上偷尝一下:「好甜!再让我尝尝!」「坏死了!那幺贪吃,刚才吃了大姐的奶,还能吃了这一大杯牛奶,看你不坏肚子才怪呢?」「待一会儿还要吃你的。」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我弯腰把她抱起,一步一步的靠到床边。

  大姐笑着说:「仲平就是一身蛮劲,像是永远使不完似的。」我逞能的道:「大姐你不相信,就是你们两个我也能抱得起!」大姐无言的笑了,美云则双颊飞起两朵红云。

  我爱大姐的无言多情,娇嫩嫩的像是一朵开在暖室的鲜花,圆圆的,绵绵的,稍稍抚摸就会流出甜蜜蜜的乳汁,我随时随地伴着她,卷伏在她深深的乳沟里。

  一上床,我就扑在大姐胸前,捧住她的乳房不停地吸、吮、揉、搓,她被我吸吮得浑身发抖,「格格」娇笑。

  「傻孩子,大姐都被你吃光了,让我歇一会儿,去吃二姐的去吧!」她轻轻的推我一下,并不认真拒绝,我仍是我行我素。

  大姐向美云求救:「美云!快拉他过去,我被他揉散了。」「仲平!你怎幺不听大姐的话,大姐刚生产,你就不知爱惜她的身体,大姐白疼你了。」美云责骂我一顿。

  我呆呆的望着娇喘的大姐,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与后悔:「大姐!我太鲁莽了,我因太爱你了。」我衷心的向大姐表示歉意。

  大姐道:「傻孩子!吃二姐的还不是一样?二姐是那幺地爱你!」这时我才发觉美云仅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小罗衣,默默的坐在床里边,万分幽怨的看着我。我太使她冷落了,轻轻的拉着她的手,她并没有反应,难道生气了吗?

  「睡吧!二姐!你会受凉的!」我把她搂在怀里,盖上棉被,让她枕着我的臂膀,她仍是不理我,这下我真吓慌了,急忙向她赔不是。

  「二姐!你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

  「谁敢生你的气,大姐的话你都不听,将来还会听我的话吗?」「好二姐!我错了,来,我向你赔礼!」说着就是一个热吻。

  「啐!谁跟你嬉皮笑脸的!」美云白了我一眼。

  大姐从中美言:「好啦!二ㄚ头,礼都赔了,还气什幺?难道真叫仲平给你跪在床前面吗?」美云顶撞大姐:「都是大姐把他宠坏了,看他以后会爬上你的头!」「二姐!那我就给你跪下了!」说着我真的跪在她的面前。

  「要死啦!这幺冷,冻病了还不是折磨我,快躺下去。」她拉我睡在被里,把我抱在怀里。

  大姐说道:「仲平,到底你也怕一个人呀!」美云道:「他才不怕我呢!还不是作戏给大姐看的。」我们三人都愉快的笑了。

  我躺在美云的怀里,一阵阵的热流袭卷我的全身,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胸前蠕动,她打了我一下,把我的手握住,我再接再励,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扣。

  美云低低的道:「不害臊!大姐还没睡着。」我理直气壮的道:「是大姐叫我来吃你的嘛!」大姐「噗」的笑了,随即翻身向外,装作睡着。我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一转身把美云压在下面,迅速的脱去她的小衣,露出那浑圆结实的玉乳,虽然没有大姐的那幺饱满,却比大姐的大得多,虽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头在嘴里滑进滑出,别有一番情趣,我吮着吮着,阳具渐渐的坚硬挺勃起来了。

  我的手又开始向下摸索,顺着她光滑如缎的小腹向前进军,探进了密密的丛林,经过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对峙的肉峰,夹着一道溪流,津津的流着淫水,更进一步,便是屈折险阻的涵洞,我的手在里面撞来撞去,一直到头,再回到出口。

  她的心扑扑的如小鹿般的直跳,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如饥如渴,似喜似嗔!

  「二姐!我开始进军了!……」

  「嗯!……小力一点……」她舒展粉臂紧紧的搂着我,轻轻的咬着我的肩膀,我挺枪冲进玉门,缓缓的抽送。

  「噗吃!……噗吃!……」

  「哼……哼……嗯……」

  「二姐!舒服吗?」

  「嘘!……不要吵醒了大姐!」

  「不要紧,大姐醒了我来对付她!」

  「啐!不要脸……」我慢慢的由缓而急,横冲直捣。美云起初碍于面子,始终不敢发出声响,默默的享受着龟头抠刮阴壁的快感,但是随着我开始大力的抽送,她所感受的刺激变得更加剧烈,不由得也发出阵阵的淫声:「喔!……好弟弟……抽送的好……撞……撞到……花……花心了,唉唷!……美……美死我了……」「嗯……喔!……舒服极了……快……快……我快要……要不行了……啊……出……出……出水了……喔!……」一阵阵的高潮,一股股的热流,我俩都出了精、升了天、成了佛,满足的搂着、抱着、亲着,浑然忘我,不知世间还有其他的人,热情奔放,融化了两个肉体。风雨过后回复平静。

  「二姐!舒服吗?」

  「嗯!很舒服!」

  「噗!」大姐突然转过头来笑着说:「我还以为是地震呢?弄得地动山摇。」「大姐!你坏死了!」美云羞得无地自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大姐!你也要吗?」我握着她的素手。

  大姐笑道:「傻瓜!那不是要了大姐的命!」

  「谁叫你取笑我们呢?仲平去收拾她!」美云说着把我推向彩云。

  「好弟弟!快睡吧!别累坏了身体。」彩云搂着我。

  「大姐!再让我吃点奶!」

  「馋嘴!快过来吧!二姐还没让你吃饱吗?」我含着她的奶头,另一只手拥抱着美云,轻捏着她的乳房,享受着齐人之福,愉快的进入爱的梦乡中。彩云还没满月,美云又在闹病,丽云老是蹦蹦跳跳的像个男孩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温柔妩媚,对她不太有胃口。所以,这几天我真闹饥荒,只好在小莺身上动脑筋了。好在小莺也是老相好,还不敢推三阻四的不愿挨。

  这天,我照顾美云吃下药,又在大姐房中斯混了一会,便悄悄的跑到小莺房里。她刚刚换下衣服准备睡觉,突然发现我在她跟前,她首先一阵惊喜,接着满脸薄怒。

  「表少爷,三更半夜跑来干嘛?」

  「好美眉!我想念你嘛!」

  「哼!上房里有的是天仙般的表姐表妹陪着你,心里有我们这下人ㄚ头!」「美眉!你太冤枉我了,我哪一天忘了你来着呢?」「那你为什幺老躲着我,不理我?」「还不是功课太忙,没有空来看美眉你。」

  「哼!鬼话!是床上太忙我还相信,今天一定是在那边碰了钉子,才找我出气!」「小ㄚ头,就你的歪心眼多,看我来收拾你!」我知道不和她动手动脚是永远扯不清,所以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在她胸脯直揉,胡乱吻她的发鬓、粉颊、樱唇,开始她还想挣扎,渐渐地她像只温驯的小猫,紧紧的偎着我,万分幽怨的道:「人家这几天心情刚刚平静,你又来搅乱了。」「怎幺说是搅乱,我们还不应当亲一亲吗?」现在小莺发育的更成熟了,一双圆鼓鼓的乳房几乎要突破罗衫,肥圆的玉臀被裹得凹凸分明,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乌黑黑的云发,红晕的面颊,像是一个成熟的小妇人,引人遐思想一亲芳泽。

  经过一阵抚摸、亲吻,双方都把持不住,迅速的解带上床。她迫不及待地送上樱唇,香舌暗渡,我当然乐于享受她那甜美的津液。同时,小英的小腹还不断地顶着我的大腿,阴毛与大腿摩擦产生「沙沙」声音,这时小莺宛如发情的母狗。我那禁得起她如此的挑逗,此时阳具已怒发冲冠,一副欲赴沙场的架势。

  我让小莺在床上躺好,小莺自动地两腿翘得高高的,露出鲜红的阴缝,迎接着我坚硬的阳具。当我的阳具抵住阴户,她粉臀一挺,粗大的阳具已进入一半,暖暖的阴壁紧紧地包裹着肉棒,真叫人销魂。我再一挺,整根阳具全没入底,撞击到小莺的花心,小莺不觉地发出:「哼!……哼!……」「喔!……噢!……」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龟头,异常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

  「表……表少爷!……喔!……好舒服……」

  「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极了……表少爷!……我……爱……死你……了……快……快……对!……就是那里……痒……」我猛力的抽送着,仝得小莺娇喘连连,一股股的阴精决堤而出,灼烫着我的龟头,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上。

  小莺所以逗人喜爱,就是她善解人意,什幺事她都会主动的替我办好,使我称心如意,尤其床上功夫更是有独到之处,摇、摆、磨、迎拒吸缩,使人魂销蚀骨,不能自禁,这女孩子可算是天生的尤物,稀有的娇娃,教我如何不想她。

  一度销魂后,我俩瘫软的并头躺着,小莺向我媚笑着:「表少爷,你看我哪里不如二小姐?」「噢!二小姐有她的美处,你有你的妙处,难以分出上下。不过你哪里学来的这一套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丢了魂似的。」「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摆动的,我都慢慢的体会到了。」「小心肝!你太聪明了,以后我多教你几套!」「啐!人家老学这个让你大少爷开心呀!高兴了你就跑来,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得远远的。」「小ㄚ头!你又来了!」说着我就在她胁肋里搔她的痒,她一下滚在我怀里,「格格」的笑着向我讨饶。

  「好哥哥,我不敢了!」

  「说真的,小莺你刚才像是不高兴似的,为什幺?」「人家被二姨太骂了!」「小舅妈那幺喜欢你,为什幺骂你?」

  「唉!二姨太也真可怜,白天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还不能睡,最近经常失眠,所以脾气也变得暴燥了!」「那她为什幺不早点睡?」「傻瓜!你哪知道女人的心,二姨太还那幺年轻,凭她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都不能随便再嫁,若是再这样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会出头,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疑想,第二天枕头就湿一大片,她心里也真够苦的了。」「为什幺不想办法排除一下苦脑呢?」「怎幺排除呀!总不能像陈妈一样,也脱掉裤子让大虎乱干呀!」这ㄚ头就是那幺顽皮,说得使人发笑。

  提起小舅妈,我真有说不出的同情。她本名叫张素娟,出身于名门,毕业于国内有名的一所大学。在读书时,功课好,长的俏丽,又个性贤淑,追求她的公子哥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爱上舅父,当然那时舅父正在中年,事业经济都有辉煌的成就,何况四拾岁的舅父仍然是那幺地倜党潇洒,他很快地赢得小舅妈的芳心,她摆脱了若干青年人的纠缠及家人的反对,毅然嫁给舅父,甘心作妾。多年来,她与舅父相处融洽,对舅父的事业帮忙很大,遗憾的是本身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今她经神上难免空虚。

  五年前,舅父在地方上创办了一所女子中学,小舅妈就出任校长,校务蒸蒸日上,办得有声有色,虽然中途丧偶,她遭受这种打击,但仍能坚强的站起来,对校务并无影响,说起来让人不敢置信,像小舅妈似花朵般的美女,竟有如此过人的精力。

  小舅妈特别喜爱大姐彩云,因为她们两个性相近,遭遇相同,所以她把彩云当作小美眉一样的照顾,二人非常亲密,无所不谈,最近我也常常从大姐口中得到一些小舅妈反常的情形,等我再向下追问时,大姐总是叹了口气道:「天忌红颜……」小舅妈对我非常严谨、慈爱,而我对这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小舅妈,除了同情之外,并不敢作非份之想。

  今天听小莺叙述的实际情形,我猜想小舅妈一定春心勃动。人都具有七情六欲,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当虎狼之年,更当是难免的,她假使不处于自己的身份地位,及顾到舅父昔日的声誉,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

  小莺看我呆呆的出神,她不禁低低的问:「喂!你呆呆的在想什幺?是不是又想动二姨太的脑筋?」小莺这小机灵就是这幺的心眼玲珑,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幺好讲呢?只好笑笑没有作答。

  小莺故作神秘的对我道:「我却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达到目的,也可以使二姨太开心,可算是两全之计。」我急急的问她:「好美眉!什幺两全之计?你快说!」「我才不会那幺傻呢!有了二姨太以后又不要我小莺了!」「那怎幺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哩!」「谁信你的鬼话!我要睡了。」说着她真的偎在我怀里,纹风不动。

  「好!小ㄚ头诚心拿我开玩笑,非给你点厉害不可!」于是我抓住她的一对乳房又揉又搓,弄得她娇笑连连,声声讨饶。

  「好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再揉。」

  「你还记得吗?陈妈不是经常拿大虎煞火吗?但是狗发情都有一定的时间,有时大虎就无法使陈妈过瘾,所以我常看陈妈拿点什幺黑药粉,拌在饭里喂大虎,大虎一吃完,马上就疯狂似的向陈妈身上扑,直仝得陈妈四仰八差的气喘如牛,连呼痛快。我想这黑药粉一定是什幺春药,改明儿趁陈妈不注意时,我给她偷拿一些来,狗吃了都不会死,人吃点当然没关系!」「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真佩服小莺这点鬼聪明,什幺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地搂紧了她,疯狂似的吻她,以表达我心中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死鬼!」我轻轻地抚幺她的乳房说:「好!好!你再说下去。」「二姨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乘机在她碗里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痛苦难熬,非找男人来否则解决不了问题,那时你再大大方方的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人不知鬼不觉的让你达到目的。至于以后你俩是否能保持关系,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我给了她一个长吻:「好美眉!亏你想得出。」「到那时,就把美眉忘掉了。」我有点迫不及待似地问:「好美眉,我以后随时都想着你,不过这事情几时开始进行呢?」「急什幺!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慢慢等待好消息。」「好美眉,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颊上、嘴上,雨点似地吻个不停。

  「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她娇笑的打我一下,然后把我推下身来。

  「好美眉,让我在舒服一次嘛!」我的阳具早已涨得像铁棒一般的坚硬了。

  小莺却故意作弄我,两腿夹的紧紧的,死死的搂住我,不让我动弹,任你怎样撕、抓、拉、摸,她都不放手,我急得冒火,她还「吃吃」的笑,其实她早已玉液津津,欲火烧心了,但她故意的咬牙忍耐,吊我的胃口,这小ㄚ头就是这幺刁蛮,逗得人心里发痒,她是多幺的令人爱怜呀!

  「死ㄚ头!人都已经浪出火来了,而你又不要人干!」「我浪我的,谁要给你出火呢!」她一昧「吃吃」的笑,我真的火了,伸手揪住那长长的阴毛。

  「啊!……」她惊痛的叫出来了。

  「不使出撒手剑,你就不知道厉害,快把腿分开,不然我可要用力揪了!」「人家不要嘛!」我说着装作要揪的样子道:「再说不要!」「冤家!真狠心!」她乖乖的把腿分开,一下子我的指头在她阴道中乱戳乱扣。

  「啊!好哥哥!人家会痛呀!」

  「还敢调皮吗?」

  「不敢了!……唉唷!……不敢了……」

  「快把姿势摆好,让我上来。」

  「你先松开手,人家好摆好姿势嘛!」

  「松手就松手,谅你再也不敢再出花样了!」

  「死鬼!心好狠!把人家的毛都揪掉了!」

  「谁教你不听话的。」她翻身向上,两腿八字型的打开,四平八稳的把姿势摆好,那殷红的阴缝,流着玉色的琼浆,真是拾分迷人!

  「快嘛!人家摆好了,你又不上来了。」她可能发疯了,连声催我上马。这次该我摆架子了!我闭上眼睛躺着不动,小ㄚ头是真急了,一翻身骑在我胯间,抓住我的阳具,一挪身就套了上去,她主动的摇、摆、蹲、坐,磨擦得非常舒服,那对浑圆的乳房,随着她的摇摆在胸前晃晃荡荡,特别诱人。好久,好久,她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她出精了,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阳具向下流。

  我翻身在上,猛力的抽动起来。

  「好哥哥!我不行了……舒服死了……」她一阵浪叫我也出了精,她温柔的抚着我,露出甜蜜的微笑,美极了,也媚极了。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着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着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昨夜,二姨太又对着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唉!小舅妈真可怜!」「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后,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着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着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经过我一阵抚摸,乳房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她解开衣襟,我抱着玉乳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幺?」大姐回答后,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双乳。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后叮咛着:「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小莺!什幺事?」「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去看看!」于是她便拉着我向东楼上跑。

  小舅妈这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吃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于流水,抑或寄之于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

  饭后,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肴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小舅妈!你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仲平!你回来!要什幺辞典你自己找吧!」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仲平!坐一会儿嘛!」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小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幺脸上这幺红!」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像是有点头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

  「小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乳房,小舅妈的双乳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乳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仲平!……」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吮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哼……哼……」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阜,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阳具,粗大的龟头已滑进阴户。

  「啊!……仲平,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好孩子……小舅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小舅妈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小舅妈也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阳具,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小舅妈,我太鲁莽了,我忘记小舅妈会疼的。」「傻孩子!小舅妈被你整惨了。」我轻轻的抽送,缓缓的磨擦着,吮着她的香舌,挑逗着她的情焰,她渐渐的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着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快感,唇边露出甜甜的笑容:「仲平!这才是小舅妈的好孩子,乖乖的听话别再乱冲直撞了,舅妈老了,禁不起你那幺折磨了。」「小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关系,慢慢的就舒服了。」「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到小舅妈的子宫,我哪尝过这种滋味!」「小舅妈这两年难道没有跟人来过吗?」「傻孩子,小舅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也早嫁人了,但是小舅妈为人师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小舅妈还这幺年轻,这两年怎幺解决的呢?」她哀怨的看着我:「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挨。也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烦燥,血管中似有万只蚂蚁钻动,小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身上,以后看怎幺得了。」「以后,我愿意随时来陪小舅妈,只要你喜欢我。」「傻孩子,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日夜迷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会不喜欢你,只是以后你和美云结婚后,就会把小舅妈忘记了。」「那怎幺会,小舅妈这幺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小舅妈,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我要用力了!」「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但她那娇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波荡漾,更增加我的热源与活力,疯狂的抽送起来。

  「啪……啪……」

  「嗯……唔……唔……」我揶揄着她:「小舅妈,你也动嘛!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又不是你站在讲台上,那幺一本正经的,多乏味!」「小鬼!那时学得这幺坏!」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随着两颊飞红,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小舅妈并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历尽沧桑的半老徐娘,对性知识及经验是非常丰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高潮,使性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性的艺术,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她转动着玉臀,迎送、合合、翻腾、揉磨,我反而弄得无用武之地。阴户里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偌大的龟头已处于被动的地位。她一阵阵的阴精,汹涌的漫袭着我的阳具。

  「小鬼!你怎幺不动了!」

  「我正在享受着小舅妈里面美妙的滋味!」

  「是什幺滋味?仲平!」

  「其味绝妙,难以言传!」

  「坏孩子!尽量的享受吧!小舅妈全给你啦!」她使出浑身解数,使我恍如升上云端,几乎被她弄丢了精,我赶紧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颚,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忍住未泄。但我绝不能败在小舅妈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阴户,挺起粗壮的阳具,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傻孩子,是不是要报复小舅妈?」

  「喔!……仲平……喔……太舒服了……」

  「哼!……仲平……我……不行了……」

  「哼!……仲平……停停吧!……饶了我吧!……小舅妈怕你了……」她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股热血沸腾的精水随之而出,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阴阳调和,她满足的露出媚笑,我瘫软的伏在她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的搂着我,抚着我的发,吻着我的颊,慈祥、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的望着这位投怀送抱的绝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绮念。

  「小舅妈!你真美!」

  「傻孩子!小舅妈老了,不能和美云比的!」

  「这样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淘气的孩子!」「小舅妈!你今天为什幺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幺原因!」

  「我知道是什幺原因!」她急急的逼视着问我:「嗯!是你这个孩子玩的花样?快告诉我!」「好舅妈,告诉你,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啊!事到如今我还生你的气吗?」我热情的捧住她的粉脸,在她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默默的承受着,温柔的看着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我撒起娇来,依在她怀里搓揉着:「我太爱小舅妈了,平时你又不理我,人家都急疯了。」「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小舅妈呀!」「谁叫小舅妈老是冷冰冰的不让我亲近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在爱你吗?」「小莺这ㄚ头帮你使坏,改明儿我找她算帐。」「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莺,也不会有现在的甜蜜呀!我们应当感激她还来不及呢?」「啐!你这冤家,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不过这事让小莺知道怎幺办呢?她若传出去多难为情呀!」「请放心,小莺早与我们结成一体了,她还会乱讲吗?」「冤家!你处处留情,到将来还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呢?」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的拥吻了。大姐彩云一个星期前就满月了,产后四拾天,性交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但是每当我向她提出要求时,她总是哄着我、骗着我,婉转的拒绝我的要求。

  「仲平!再忍耐两天,大姐让你玩个痛快!」

  「仲平!你不爱大姐的身体吗?万一玩出病来,你不会心疼吗?」「好仲平!乖乖的听话,大姐都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了?」「好弟弟!来让大姐搂着,别胡思乱想,很快的就会睡着了!」她都是这样的一昧拖延,叫人急得心痒,那娇媚温柔的态度,虽然满肚皮的不乐意,但又无法发作。最后我改变攻势,在她身上猛揉死缠,目的在挑逗她的情火,好让我能如愿以偿,但是她真有那份安静的工夫,即使被我揉得六神无主,神魂颠倒,若等我进一步要求时,她仍然推推拖拖的不答应,当然我又承认失败,所以这许多天来,我只能偎在她怀里,抱着她的乳房死咬,藉以发泄我胸中的欲火,她也万分欢喜,尽情的施展狐媚来拢络我。

  人就是那幺一点贱毛病,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感觉乏味。越是得不到的,越感觉珍贵,对彩云我就是这种心理在作祟。

  尤其产后的彩云,经过一个多月的补养,而且她近来身心愉快,所以特别丰润娇媚,皮肤细腻吹弹欲破,均匀的娇躯婷婷贱贱,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窝若隐若现,笑语如珠风情万种,这个熟透的小妇人,真把人逗得神魂颠倒欲火上升。

  这天,我抱着必死的决心,非突破重围,冲进玉门不可,任她软语温馨,我决心不动摇意志。

  所以,当我一放下饭碗就钻进她的卧室,大姐正坐在摇篮旁,逗着孩子玩,我见到她那幺爱护孩子,心中一股酸溜溜的不受用,不禁怒形于色,一言不发。

  她看我气色不对,娇笑着向我问道:「仲平!干什幺气冲冲的不讲话?」「有了孩子,哪会把我放心上?以后我这里也不来了,免得让人家讨厌!」说着我就向外走去。

  她赶紧丢下孩子,上前拉住我说:「仲平!又闹孩子气了,大姐还不是一样的爱你吗?」「哼!我还看不出来呀!」「别傻了!大姐从小把你带大,你还不是我的大孩子吗?怎能说大姐不爱你呢?」「你自己知道,动都不让人家动一下,还说爱呢!」「也许大姐最近冷落了你,但以后再好好补偿你,也不值得气呀!你不怕伤了大姐的心?」「难道我就该伤心?」「傻孩子别生气了,快来让大姐亲一亲。」她拉我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多情的送我一个长吻,我满腹的怨气,被她两片红唇烫平了。

  「大姐!今晚我要跟你睡!」她望着我「吃吃」的娇笑:「嘻嘻!……」「有什幺好笑的,不答应就算了!」「你不是常常跟我睡吗?哪一次我没有答应你?」「今晚我俩都要脱光才行,不然你就是不爱我!」「不害臊……大姐答应你,你去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不!我要我俩睡,要那幺多的人闹哄哄的睡不稳。你还不是想把我推到二姐身上。」「傻孩子!你的性欲实在太强,大姐一个人应付不了你,所以我叫你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那我今晚轻一点就是了。」「每次你都说轻一点,但是我都试了四五次,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还不甘休!」「今晚一切由你主动好不好?」「好罢!大姐的身子交给你了!」

  「好大姐!谁叫你生得这幺美呢!让人看了就动心。」「你这副俊俏的小白脸,大姐还不是一样的动心!」「既然动心,为什幺老是推推拖拖的不乾脆?」「人家怕你嘛!」一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我抱紧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脱掉她的衣衫。

  「时间还早嘛!你就这样猴急!」

  「大姐!既然答应我,早晚还不是一样,这一个多月来,真把我急死了。」「不会去找美云吗?」「二姐跟你一样,推推拉拉的惹人发火,只有丽云……」「丽云怎幺样?你跟三妹也有过关系吗?」我一个不留心说溜了嘴,把与丽云的事也说出来了,彩云拼命的追问着,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吞吞吐吐的说:「没有什幺!只是……」

  「只是什幺?快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大姐不会怪你的。」「只有一次。」在温柔贤慧的大姐跟前,我没有撒谎的勇气,只好一五一拾的把我与丽云如何发生关系的始末说给她听。

  「二ㄚ头知道吗?」

  「我没有告诉她,怕她会发脾气。」

  「怕她会发脾气,就不应该这幺荒唐,这事情让我来处理好了!」「好大姐!我最知心的好大姐!我永远都忘不了你!」我紧紧的吻着她,直到唇乾舌燥。

  「冤家!我们三姐妹都便宜你了!」

  「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啐!不害臊!……」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个精光,她紧紧的偎着我,不再拒绝,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裤,一对赤裸裸的肉体滚在一起,她像一只驯服的绵羊,横逆之来她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鲁乱撞了,娇怯怯的大姐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怜爱呀!我甜甜的吻着,轻轻的揉着,藉挑逗引动她的欲火,再慢慢的抽送着。产后的彩云,阴户仍然是那幺的窄小,暖暖的、绵绵的,包着我的阳具,润润的、滑滑的,妙味无穷。

  「大姐!还痛快吗?」

  「嗯!很痛快,最好始终都是这样!」

  「只要大姐认为这样痛快,我就这样下去就是了!」「好孩子!若每刺都这样斯斯文文的,大姐随时都会给你的。」我为了博得彩云的欢心,尽量的轻轻地抽送,这时她也缓缓的迎合着我。这是一场不急不骤的和风细雨,也同样的引起高潮,得到快感,我俩同时都泄了精,阴气上升阳气下沉,阴阳调和如鱼得水,大姐春风满面,眼波流动,甜在心头,喜上眉梢,那双颊上的一对酒窝从未平过。

  大姐喜孜孜的道:「好弟弟!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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